用文字发泄了怒气以后,林惜终于稍微冷静了些---今天在这里大骂,只怕那群白痴又会大做文章。[爱书者首发]只得恨恨的合上手机,开步向体育场外走。
‘冷静的不像女人……’李真在心里评价,提起二胡跟了上去,“去哪?一起走。”

“没兴趣。”林惜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我回家。你不去上课?”

“恩……我去上课,我这就去上课,所以同你顺路嘛。”李真笑着,完全无视林惜的冷淡。

“喏,教学楼在那边。”林惜将手向后一指,“别跟着我,如果你还想让我给你开门的话。”

“我是去给别人上课。”李真无奈的耸耸肩,“今天不查课,我又逍遥自在了。”

“给别人上课?你?”林惜看了看他,“家教?你似乎不缺钱嘛。ashu8”

李真苦笑道:“我是去教小学生拉二胡呢,特长班么。而且……谁说我不缺钱?像你这样整天穿着上千的衣服在学校里走来走去的美女当然不会理解我这样的人的苦衷……”

“得了,别像个怨妇一样。”李真故意摆出的可怜相终于成功的使女孩的表情不那么冰冷了,但心里却又回忆起了另一些东西---“上千的衣服么?”,这又何如?……也许过上一两,年事情了结了……我就再也用不着这些东西了……

李真突然发现女孩的神情落寞了起来,眼睛里有些令人心疼的东西。(本书由爱书者首发)‘也是一个有着伤心事的人么……’他暗叹一口气。心里突然一阵冲动,转过脸去用少见的认真语气问林惜:“林惜,我们……可以算是朋友吗?”

说话时一辆大卡车经过,巨大的轰鸣声将他的声音盖了过去,林惜侧头看了看他:“什么?”

‘这种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李真一阵懊恼,心里最初的冲动却已退去了。‘依照她的性格……听了这句话只怕会狠狠的给我一个白眼吧。’于是笑道:“没事,让你注意安全,我走了。”

‘让我注意安全……’林惜撇了撇嘴,‘真把我当成那种花瓶女人了?’





C市国家安全局,326室。

部里的专案组一反常态的没有将工作地点设在公安局里,而是设在了国安局---这就足以使很多人意识到这案件的严重性了。此刻326室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投影仪投射出淡蓝的灯光,在白色银幕上映出几行简单的文字。

一级警监张严中掸了掸银幕,上面的文字模糊起来:“‘手术刀’,姓名不详,性别不详,相貌不详,‘末日’组织在C市的最有权威的实际指挥者和决策者---这就是我们五个月来取得的唯一进展。ashu8同志们,形势不乐观呐。”他看着台下的几张年轻面孔,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当年同“冷玉”行动有关的人大多都已不在了,这些新鲜的血液似乎仍然不明白他们面对的是一个什么层级的对手。以前为了不给这些年轻人造成过多的压力他一直没有过多的提及从前的事情,但现在……

张严正微微咳了一声,突然转移了话题:“有没有人知道CD军区的特种侦察连一五七连?这个连队是一支担负着国内反恐任务的秘密部队,曾经多次担负过国家领导人安全保卫工作。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算的上是我军的一柄最锋利的尖刀。然而在七年前这支连队的番号就取消了,因为连队里的战士全部牺牲。”他看了看台下十二个人略微惊讶的神色,继续说道:“这些战士在牺牲之前都曾参与过‘冷玉’行动,潜伏进‘末日’组织作为卧底。但最后内部出了问题,行动失败,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

他又挥了挥手,阻止了台下的发问:“这次遇刺的四位同志,就是当年直接负责‘冷玉’行动的人,行动失败以后他们的身份被隐藏了起来,但七年后依然被害---现在你们大约也清楚了,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怎样的敌人。‘末日’组织在我国的每一个省级行政区划都有代理人,并且发展了严密的下级组织,势力甚至渗透到了政府机关,并且有境外敌对势力的支持。他们丝毫不畏惧国家的权威,胆敢挑战一个国家能够接受的底线。并同这个国家明目张胆的抢夺事关我国未来几十年前途走向的重要物品。”

“几个月前从M国传回的秘密情报表明,M国已经在常温可控核聚变技术方面取得了突破性进展,而这项技术的关键一环,就是‘冷玉’。我们本以为M国的那块‘冷玉’就是七年前我国同‘末日’组织争夺的东西,但从他们目前异常活跃的情况来看,M国的那块同七年前出现在我国的那块并非同一块。”

“因此我们这次的任务事关国家利益,重点不在调查四位牺牲的同志的死因,而是找到潜伏在C市的“末日”组织的触手,找到极有可能流落在C市的‘冷玉’,CD军区与C市的警察力量也会全力配合我们。”

张严中深吸了一口气:“你们都是各自领域内最优秀的人才,因为这次行动的重要性,我也破格调来了你们之中的几个年轻人。所以同志们,这次的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五个月没有取得突破性进展,上面已经给了我很多压力。但,压力有我顶着,你们只要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另外,再次重申一遍,一旦在工作中接触到了‘冷玉’或是疑为‘冷玉’的物体,就要严禁孕期女同志接近,同时疏散周边人群。”

“张队,‘冷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年轻人举起了手,抓住了个空隙发问。

张严中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神色:“只有少数几个人亲眼见过‘冷玉’,但都已经不在了。这个东西的最后一任主人是一位清朝光绪年间进士,名叫徐如霖。据说在他死前家中的‘冷玉’就被盗了,而此前他也从未向家人展示过这东西。徐如霖在临终前只留下了两句话。一句是‘冷玉’不是玉。另一句是‘那东西会招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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