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月似钩,夜色青蒙,城东大街中段的巍巍独孤府门前,涂有洛阳荣府标志的华丽马车缓缓地驶近,徐徐地停驻在左边的栓马桩旁。
这驾马车尚未停靠稳当,那轻飘飘的门帘便猛地掀了起来,接着只见俏影突闪,瞬息间,独孤凤便赤红双颊,急疾地跳下车去,微微踉跄,然后便袖掩玉靥,逃也似地往巍峨耸峙的自家府门奔了过去。

“黄公子风流多情,真教娇娇羡煞了凤小姐。”门帘重新遮掩下来的豪奢车厢内,荣娇娇媚声呖呖地说道,此时她的素手轻掩檀口,正斜身依着靠垫,美眸中盈光流转,望向杨广的眼神似含无限情意。

杨广轻轻地搓捻着散少女幽香的右手五指,俊逸的脸容犹自挂着一丝邪异的笑意,他转头向荣娇娇望去,深邃的双眼射出了色眯眯的光芒,嘿然道:“娇娇小姐既然有心,却为何离黄某这般远呢?”

荣娇娇看着杨广那副花丛老手般的神色,眼神反是略为犹疑,但转眼间她便回复过来,俏丽的脸蛋顿即绽露出妩媚的笑容,缓缓地朝着杨广挪身过去,香喷喷的娇躯与杨广的右臂挨挨碰碰,水汪汪的美目凝睇着杨广,娇滴滴地说道:“黄公子这等俏郎君有意怜惜,娇娇求之不得,可是若让凤小姐看到了,恐怕她会很生气的呢。”

正当此刻,车厢轻震,轮声辚辚,马车又缓缓地开将出去。

“男子汉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乃是平常不过,更何况凤小姐并非黄某妻室,她怎么会管起黄某的私事,”杨广嘴角弯弯,翘出了一丝充满诡异色彩的微笑。他伸手作势去搂荣娇娇,邪声说道,“娇娇小姐,既然你求之不得,我们不若藉着这驾逍遥车,先行乐和乐和?”

荣娇娇的眸中异光微闪,只见她借着杨广的搂姿。顺势往杨广张开的怀抱靠去,右手兰花指亦似是漫不经意地拂向杨广的腰胁,樱桃小嘴同时娇声说道:“公子你好坏,在这里就想欺负人家了。”

杨广瞧见荣娇娇浑似无力地扫来地右手,心知假如自己没有加以戒备的话。若让她拂中要穴,自己断然没有幸理,当下他抬掌迅如雷电般的横切荣娇娇的右腕,道:“谁叫小姐长得这般如花似玉呢?”

荣娇娇听见杨广掌间隐现风雷之势,笑语嫣嫣的秀脸顿时变色.她手腕蓦翻,抽身后仰,刚刚闪避过杨广的掌势。却突见杨广盘着的左腿猛地伸将过来,足尖只是微点自己地腿部,霎时,自己便感觉到一股莫可匹御的劲力汹涌贯入,刹那间,已将自己的经脉尽数封住。

“帝尊请手下留情!”声音刚起,马车蓦停,门帘掀起处。那名驾车的车夫正蹲身坐在车门外,那双亮眸亦射出了炯炯的神光。

杨广此时堪堪将娇躯僵直地荣娇娇搂到膝前,他将左手探进荣娇娇的下裳,徐徐地摩挲她那浑圆滑腻的美腿,占足了手欲。适才抬头朝那名车夫看去,口中悠然说道:“你的武功不错。你是谁?”

“圣门真传道接承者荣凤祥,见过帝尊。”那车夫拱手沉声道。

登车之前,杨广已藉着当世无双的灵觉,隐约地感应到这名容貌平庸地车夫的护体真气强劲得几可比拟宇文伤,他当时便知晓这人决非等闲之人,而屈就这驾马车的御者,定是有甚么企图,只见鉴于对方谋划未露,他才没有打草惊蛇,出言喝破。

饶是杨广早有预料,但乍闻这车夫竟是荣娇娇之父,洛阳地富荣凤祥,他的心中亦是微惊且讶:荣凤祥就长这衰样儿的么?

这自称荣凤祥的老者仿佛看出了杨广的疑惑,当下他的双手往瘦脸一阵搓抹,顷刻间,只见他的那副容貌竟已突然地改作他样,杨广凝目看去,微明的灯光下,瞧见这荣凤祥地年岁约在四十许间,面容清癯,瘦脸微须,鼻子高挺,嘴大额隆,相当地有大老板的仪容。

“原来是荣大老板,失礼失礼。”杨广容色自若,他的右手轻轻地拂过荣娇娇的酥胸,为她解去禁制的同时,顺势探进了她地内裳。

荣娇娇的穴道甫解,但转即间,她便感觉到胸前地乳峰忽然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而双腿间亦有只怪手深探进去,徐疾有致地撩拨,体味到上下两处敏感点的如潮似浪般的强快感,她的那双修长美腿猛地夹紧,樱唇微启,她终于忍不住地出了一声绵长的妖媚**。

荣凤祥听到荣娇娇张口叫喊出来的浪吟,瘦脸挂着的两道眉毛微微耸动,眸中的异样光芒乍闪即逝,但表面上却是直直地望着杨广。

“帝尊客气了,踟躇良久,今番迟来拜见,荣某方是失礼。”荣凤祥缓声说道,面色沉静自如。

杨广的右手缓缓地搓*揉着荣娇娇胸前那两座茁挺绵软的乳峰,而左手则抚摩着她双腿根部的光滑细腻得好似绸缎般的肌肤,浑然不管自己膝前没敢轻动的荣娇娇的娇躯已是滚烫如沸,蛇腰款摆,只听他仿若无事般的徐声说道:“但不知荣大老板此来所为何事呢?”

荣凤祥细眼深深地望了杨广一眼,忽然就在车门之外顿施礼,沉声道:“荣凤祥愿投效帝尊陛下,以尽棉薄之力,望乞收录。”

杨广蓦然感觉出膝前的荣娇娇香躯微震,美眸睁圆,而似迎还拒地护在酥胸与双腿间的那两只纤细白嫩的玉手亦突然地僵硬了起来——

投效老子?丫的!这老小子唱的究竟是哪一出戏?

“这世间绝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杨广定下微微诧异的心神,他挑明了身份,说道,“荣兄说要投效朕,可是想从朕这得到什么?”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荣凤祥口中跟着喃喃低吟道,他垂默思俄顷,抬头间,双眼蓦亮,赞叹道,“陛下说的真乃传世名言。”

“不错,荣某之乞愿投效,确实是想从陛下那处得到某些东西,但是作为交换,陛下从荣某这处得到的,也绝对不会让陛下失望。”

杨广听闻荣凤祥口口声声地说道愿意投效自己,但言下却似没有半分臣下的自觉,心知这等魔门中人最是桀骜难驯,所以这荣凤祥虽然听过自己的名头,亦因某原因有求自己,暂现低头之势,但是没吃到足以让他刻骨铭心的苦头之前,他绝对不可能表现出由心的臣服——

我靠!在老子的地盘上,老子就不相信玩不转你丫的!

“荣兄想要的是什么?”杨广瞥眼窗外漆黑的夜色,直接问道。

“陛下直言快语,荣某敬服,”荣凤祥瞅空偷瞥了杨广膝前衣裳半解的荣娇娇一眼,咽喉处微微地滑动,他强自忍下体内的火气,轻咳着说道,“听说那沈皖禅与沙天南已在朝廷莅任高职,荣某自思己身亦有些许慧智,因而欲为朝廷效力,故,恳请陛下颁授微职。”

杨广瞧清荣凤祥看向荣娇娇的眼神,亦没怎么的惊讶,他早知荣娇娇这**荡女乃是大明尊教的妙风明子,虽说她在明里称是荣凤祥的亲生女儿,但只看荣娇娇后来的表现,便可知晓其中另有内情。

但听到荣凤祥的那番话语,杨广却是有些惊奇:找老子要官位?他什么意思?想要从内部渗透么?

但随即杨广心中便冷笑道:哼哼!老子就是答应下来又怎么样?老子早就瞄上你这大财主了!你主动要当冤大头,这更完美!

由于伐魏战事的展开,杨广愈感自己内库里的物帛日渐紧缺,他自从听说荣凤祥的仓库与店铺都藏有庞大数量的战备物资,便是暗自垂涎,此番听到荣凤祥竟主动地送上门来,哪里有拒绝之理——

哼哼哼!不把你这老小子的骨髓敲尽,老子就枉称邪帝!

“荣兄若要官职,自是容易得很,”杨广重重地抓搓着荣娇娇的那两座高耸柔软的**,左手并指,逐寸逐寸地侵入荣娇娇那处温热润湿的幽深,低头看着荣娇娇这**的酡红俏脸,如丝媚眼,他口中徐声地说道:“只是荣兄可以付出什么呢?”

荣娇娇努力地睁眸仰望杨广那俊秀无匹的脸容,但酥胸的两座**被杨广那岩浆般的大手扪住抓揉,而两腿间湿滑的方寸之地亦是被他的手指缓缓地占领充满,上下的这两道炽烈的热潮汹涌夹击,直将久经风流的她烧得全身如焚,片片粉碎……

荣凤祥望了一眼弓身躺在杨广膝上,开始轻声**的荣娇娇,暗暗地吞了一口唾沫,然后,他的嘴角慢慢地露出了一丝诡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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