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诸位兄弟姐妹的支持,老杨自已也很恼火,实在是愧对大家对本书的关注。这半年来在老杨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打击得老杨手足无措。先是老娘得了类风湿,看那些假药广告大家也知道这病是世界八大顽症之一。好在老杨学过中医,没信电视里那些砖家叫兽的忽悠,亲手给老娘开方熬中药,治了三个多月,病情已经基本得到控制,正向好的方向发展。
紧接着老杨又和过了三年日子的媳妇离了,离就离了!她容不下俺老娘,俺更也容不下她。百善孝为先,这她都做不到,没啥好说的了……。

上个星期日老杨最好的一个战友在自家院里阀树叉子,被掉下来的树叉子砸倒,后脑着地,抢救了一天,两侧脑室都打开了,最后脑水肿发作,救治无效——死了。老杨看着他咽下最后那口气,突然感觉好冷,人命咋就这么脆弱,老杨那位战友是我们这一圈人里身体素质最好的。可就那么一摔……。

这段日子老杨心情一直都不好,特别是前几天,时常想到死去的战友,和他相比,咱们活着的人,还有啥不幸福地。哎——,三十岁的男人叹息一声,心里就松快多了!

言归正传——————

奥地利夫人餐厅是一栋十层高占地一万多平方米的巴洛克风格建筑,与临近的几栋欧式风格楼房相应和协,加上夜晚彩灯照射下的楼体充分体现了其浪漫辉煌的视觉效果,只从酒店的外观来看,就有足够的理由吸引我入住于此。

第二天我与翻译王仕强找到北疆都护府文化宣传部,在其政务大厅一位姓黄的中年女士接待了我们,她的英语发音虽然还有些生硬,但还不错,我很奇怪这里的人们怎么大多会说英语。向她提出疑问后,得到的答案确是——在北疆如果你能多会一门外语的话,你工作的机会就会增加一倍,而在政府一些特殊工作岗位上的人员,是有硬性要求地,至少要会使用一门外语。而北疆的秦王殿下更是会流利的使用七门语言与人交流。用北疆人的话说,要想让不同民族的人了解你,首先你也要学会不同民族的语言。

黄女士听完我的来意后,给我做了登记,然后给我发了一个采访证,并给我和翻译上了医疗保险。如果我们在采访中被瘟疫感染而不幸的话,家人可以得到一千英磅的保险补尝。之后黄女士又给我们联系了一艘开往疫区的飞艇。

我不得不感叹此疆政府的办事效率,第二天上午我和翻译两人就乘坐上飞往设区的巨型飞艇,随同一支清国皇室派往北疆的医疗队一同出发。医疗队的队长叫伍连德,也曾经留学英国牛津大学,并获得了牛津大学学士学位,不过看起来他和他的团队,每个人都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猜测他们也很恐惧邪恶的瘟疫吧!

写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次赞叹北疆的飞艇,真是不错,一点也没有感受到气压的变化,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到达疫区已是傍晚,迎接我们的是一群军人。通过介绍我了解到,他们刚刚走下战场不久的部队,身上还带着硝烟和血腥的气味。却又在这里执行更加危险的戒严和救护任务,从行动上来看他们都是有着不错的军人素质和文化修养。

领头的是一位上校,他严肃地向医疗队的人敬了个军礼后说道:“我是北疆都护府黑龙江将军治下114团团长周敬波,欢迎你们的到来!”然后他和医疗队的人微笑问好,看到我和翻译,点头笑了一下说道:“记者先生很钦佩你们通能够不拒危险的敬业精神,其实你们可以留在盛京等候卫生部的信息发布会。欢迎你们到来!为了安全握手就免了吧。”

我扬了下已经伸出去的手,意识到对方的态度并不是无礼,的确在疫区手与手之间,也可能会传染瘟疫,便学着清国人的礼节,双手抱拳行了个礼笑道:“做为一名记者,我更相信亲眼所见,谢谢上校先生的提醒,那我们就用你们清国人的礼节问候吧!”

周上校也向我回了个礼笑道:“记者先生,我们清国有句成语叫做‘入乡随俗’!再次欢迎你的到来,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尽力而为。诸位的食宿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了,请大家随我来!”

说实话在与周上校一同上车之后,回想他拒绝与我握手的场景,感到全身一阵发麻,因为我得到他的提示,自己已经深入疫区,一不留神就会与死神会面,又想起那份免费保险,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但还要感激北疆政府的人情味,至少能另我现在安心一些!

军车很快就把我们一行人拉到一处用帐蓬临时搭建起的军营。从车窗向外观查,营区内的军人并不多,但都显得很忙碌,上校对我们介绍,现在一部份士兵在市区进行监控和喷洒消毒药剂,另一部队则在休息。

下了车上校将我们带到一处白色帐蓬前,上面有一个红心型标志上面有一个绿点,而心型标识中空的地方向一只和平鸽。这是北疆医疗标志,远看就像是一个人用双臂抱起一只和平鸽。这个标志的创意真是态神奇了。

“噢!到了,这就是你们暂时住的地方,这里是木柴,取暧用的。这里位置不错,离食堂不到30米,现在实行分餐制,饭菜要打回各自的营帐,以免发生交叉感染。剩余的食物要交到统一的回收点进行处理。我的指挥部在东北方向50米处,外面有岗哨,有什么问题可以到那里找到我。我有什么事情也会派人来通知各位,请不要在营区内随便乱走,以免发生传染危险。

明天就会有疫控指挥中心的人来接各位进入疫区,就这样吧,派个人和我的士兵一起去打饭。我还要去接收一批物资,就先失陪各位了!”说完话上校便转身离开,从这位上校身上带有的军人作风来看,让我联想起他在战场上会是一幅什么样子!

显然上校先生说走就走的处事风格,让医疗队的人有些不知所措,大家在营外站了一会被刺骨的寒风一吹,才觉醒过来,飞快的钻入营帐内。营帐的中心位置有一个红彤彤的火炉,散发着阵阵热量,驱逐着大家身上的寒气。

我决定跟随这支医疗队的后面采访,毕竟他们也算是外来人,视角上有着一定的相同之处,队长伍先生曾留学英国,在语言沟通上不存在问题。至少在医学专用术语上,他比我的随行翻译王仕强更可靠一些。这也是让我值得的一件事情!

来到北疆这两天,我发现用到翻译王仕强的地方并不多,似乎这里的人大多会一点外语,而会英语的人更是占了其中的四成。这里的清国人见到我这样的外国人,也不象清国其他地方的人那样卑躬屈膝地样子使人难受。北疆人热情、自信、友好、心胸宽广、让人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亲近。

唯一让我还有些不太理解的就是,这里的人对于他们的秦王殿下有的那种莫名的崇拜情绪。似乎更向是一种宗教性的——狂热!

“伍先生这里的天气真是够冷的。呵呵,贵国有句话叫做‘十年修得同船渡’即然我们有缘同来于此,也算有缘,我想跟你们医疗队一同行进,能更加深入的进行采访工作!”

伍队长听了我的提议后考虑了一会才说道:“好吧,但我有个要求就是你的采访不要打扰我的工作!”

“那是当然伍队长,救人是第一位的,就像这里人常说的一句话‘以人为本’吗!”

伍队长似乎满意我的回答,各我笑了笑:“鲍勃先生很高兴能与你一同共事。我先来介绍一下我的队员给你认识吧。”

经过一翻谈话,这时我才弄明白,这支医疗队是受了大清国摄政王的命令前来北疆进行救治工作,队员都是清国天津陆军学堂医学部中选出的人员,大多是伍连德先生的助手或是学生,不过他们的医疗实力还是值得肯定的,毕竟伍先生他在大英帝国最高学府牛津大学受过高等专业教育。想到这些我立刻对伍队长展开了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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