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三江票求推荐票~)
精神污染与异世界化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单纯的1+1而已。仅仅知道了一些知识和若有若无的情绪根本不能算是了解自己的世界。纯粹的爱着某个世界的东西,纯粹的恨着某个世界的东西,并且相应的在异世界中找到自己所爱的和所恨的。精神慢慢的进行交织与变异,最终构成了世界中最大的不正常体。异世界的知识不是1+1的就能计算的,而是从单变成多的量级来计算的。

没有相应的坚毅的精神,没有足够的大脑来承受那种来自异世界只是全方位的侵蚀,不论有着多么强大的体魄也会在一瞬间扭曲成自己所理解的异世界生命体。因为这就是他心目中的异世界常识性生命体,而面对异世界常识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会把自己变成异世界的生命。当然,这种逆转是永远不可逆的。当一个人的生命状态已经变得连植物和动物都算不上的扭曲姿态的时候,拯救这个字眼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克林曾经做过的一系列实验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这个宝贝闺女的恐怖实力。她甚至完全用不着动手。单单的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压抑自己的异世界常识的气息就足够让任何能级15级以下的战士变成一朵妖娆的纱耶之花。法师没有超过10级并且有着**师阶级的扭曲智慧的话能在纱耶面前保持着一个人型的姿态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如果要是让自己的这个闺女全力全开的话克林他还真没有测算过。但是经过一系列数据的推导和演算的话,那就是传奇以下一秒放倒。传奇以上看情况。这种可以让技术流哭死的纯粹的能级碾压足够让所有人喝上一壶。而且不仅仅是对有智慧和灵魂的家伙有着莫大的杀伤力,自己的这个宝贝闺女扔到大山脉里可能第二天那个山峰就从一个石头制的丑陋的东西进化成ufo被纱耶开着哭着来找自己了。克林绝对确信她绝对能干出来这事。

而且看这架势,估计自己闺女的能力还要加上幻想种和不死种两个概念。朱红之月的躯体要知道那可是跟朱红之月本体没什么两样,分出来一部分就相当于一部分朱红之月的。就这样默不作声的被自己的女儿黑了下来变成了自己躯体的一部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自己的那个可爱的纱耶可能就此继承了朱红之月的不死性和真祖之躯,甚至可能反向推算出来幻想种异世界常识的构架——反正她以前也是通过反向演算推算出人类大脑结构进行变异的。

‘你女儿真那么厉害?’众人一起向城镇中心走着,爱丽丝依旧是扮演着那个胆怯的小姑娘的形象躲在克林的后面,用这个可怜的半身不遂的法师身上那高大的铠甲遮断住自己的身影。用一种很隐秘的魔法丝线进行震动来交流。

虽然说看起来表面上众人都是有说有笑的,但是背地里的戒备可是一点都没有少。用这些不容易被发现的东西进行交流才是最好的选择。其他的方法或者法术都会被察觉到一丝不稳妥的地方。哪怕你是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完全掩盖住自己的魔氛,尤其是在这种魔法阵地的时候。但是对于杂学精通的**师们来说,想要瞒过这些学艺不精的红袍实在不是什么事。

‘可能我女儿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得多。’克林郁闷的用喉头震动的方式来传达自己的讯息。玩家这一点就是不错,对于这种事情完全可以由系统来代劳。‘她的学习能力说实话,我看到了都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实在是太快了,几乎看到一个东西了解到他的组成后就能够推导出更多更快更精致的作用。甚至有很多魔法都是纱耶推导出来交给我的,我都不知道纱耶究竟是怎么做的才能让那些魔法组合成可以施展的状态。’

‘哦,也就是说废柴一样的父亲和天生丽质难自弃,冰雪聪明无人及的女儿的组合咯?还真看不出来以你的智商和思维方式能够有这样一个好的女儿。难道说这是传说中的玩家所说的罕见症状,基因突变不成?’克林顿时脸色一僵。他甚至都用不着回头就能感受到他身后爱丽丝的那种坏笑的样子。这个女孩子确实是有着非同寻常的魅力,就算是这样毒舌克林也只是感到有点尴尬和无奈的样子,只能够默声的解释一下。

‘谁也没说过天才的父亲就必然是天才吧?那些都是跟教育的方式和方针有关系。而且父亲应该为儿女的成绩感到骄傲才对,更何况自己的女儿还是这样乖巧听话的样子。’‘哦?好的教育方式?就是把她创造出来然后封闭在壁障中不见天日,整日来陪你进行研究和试验?最后给她一个可能永远也看不到的希望把她封印起来?’

就像是什么东西捅在了脊椎一样,一种莫名的感觉让克林背部的汗毛根根炸立。爱丽丝那微妙的鄙视与怜悯的眼神就像是实质一样击打在他的内心之中。对于自己的玩偶和人形都投注了莫大的心血和财富,把那些小东西当成亲生女儿来养育的爱丽丝实在是不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以前那残酷的行为和现在究竟有着哪怕一丝一毫的联系。

那种近乎于自然一样丝毫不带自我情绪的试验让爱丽丝有一种脊梁骨发寒的感觉。哪怕是自己所用的记录员或者其他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够引发出实验的异动,那么就会毫不怜惜的投放进去。不论那是谁,也不论人伦和人性。甚至可以把一个充满着希望的战士折断了四肢和脊椎,套上了盔甲扔到纱耶面前,只是为了看到无机物和有机物的交合反应。

诸如此类的残酷实验这个男人不知道伙同纱耶做了多少次。纱耶可以原谅,因为这个男人在制造沙耶的时候压根就没往沙耶的大脑里灌输过什么人性和善恶观念。对于生命的态度和三四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想杀就杀的那种。但是按照这个家伙所说的话,那时候克林他是完全处于一种清醒的状态的样子冷漠的面对着这种完全泯灭人性的试验。

玩弄着别人的梦想与希望,让别人的死亡与诅咒灌注自己的花朵。欺骗,伪装,冷漠,就像是世界负面聚集体一样的人才能够做出这样扭曲的实验吧?但是却又怎样走出了那片虚无与冷漠呢?爱丽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是想要知道克林面对自己以前的试验时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态度。那种人性究竟是否还存在在这个男人的心中。

‘要知道,那些人是出自对你的信任才来到你的实验中的啊……’

‘……’

克林的脚步顿时一顿。但是很快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又加快了自己的脚步,跟上了前面的红袍。一张年轻人的脸庞上满是一种不该在这个热情迸发的年龄所拥有的阴霾。那种样子活像是一个抛弃了自己孩子后追悔莫及的老父亲一样,看起来凭空老了十岁的样子。

‘……爱丽丝,到时候你最好找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因为我不敢确定纱耶看到我的时候情绪会激动成什么样子。要知道她情绪一旦激动起来就不会压抑着自己精神污染的界限,如果不是同种的异世界知识的话很可能被异化成一种连我也说不清的怪物。那种力量跟阶级没关系,所以你也是有危险的。’

并不是十分巧妙的样子,克林侧过头避过了爱丽丝焦灼的视线。紧紧的跟着前面紧张兮兮的六人红袍小队,像模像样的握着那柄水银十字巨剑境界着四周。但是手掌和喉结却依然不咸不淡的震动着魔力的丝线,把意识转化成震动传达到爱丽丝的头脑中。

‘但是那些人……’‘你要知道。’爱丽丝不甘心的接着提问道却被克林蛮横的打断了。一双漆黑的眼眸转了过来静静的看着爱丽丝的海蓝宝石的瞳孔。那眼眸之中没有什么闪避或者怯懦的情绪,有的只是冷漠和淡然。还有一丝潜藏在最深处的恼火。

‘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人干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们早就知道这些实验的危险性,但是他们依然决定要参加了。但是随后的痛苦让他们感到了背叛,他们感觉这个交易对他们而言并不合适。于是就上报总部沙耶的存在,最终让我封印了纱耶。我从来没有抱怨什么,尽管我想杀了那个混小子。但是,身为一个人类,应该对自己的誓言进行负责才对。’

“行了,别打情骂俏了。快点安置好你的小女朋友吧……我们在前面发现了点不太妙的东西。”前方的迷雾中走出来一个一脸凝重的红袍。看着爱丽丝和克林对望的样子,先入为主的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向着正在僵持的二人说道。克林和爱丽丝也是顺竿爬的做出了羞涩和恼火的样子,互相转过身去。

但是在红袍法师招呼的一瞬间,克林那经过强化的眼神清晰的看到了那个红袍法师的手。原本在神殿中可以说是一个标准法师的十指修长的手掌在遮掩之中露出了一副可怕而诡异的姿态。

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类似于手掌一样的淡绿色的鲜花。在那脉络之中流动着类似于鲜血一样的流质,在随着那个红袍的意志和动作一张一合。那种类似于动物也趋近于植物的姿态没有人比克林更加熟悉的了。而且在一段时期以前他更是亲眼见证了这股力量和这种花朵的主人的诞生。因为这是他亲手制造出的怪物。

绽放于生命之上的纱耶之花。

(咱已经没精华了,感谢各位读者的踊跃评论~顺带一提,今天可能就这一张了……昨天晚上让我有一种虚脱的感觉。现在脑袋还疼……)

...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