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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么?恐惧也是有新鲜程度一说的。那种眼看就要把握住光明的瞬间被拖入黑暗时的恐惧,那种从灵魂中散发出来的新鲜的无上美味实在是让人感到心悸不已……好吧,这个我承认是串台词了,元帅的剧场还得在四月份才能出现让我们暂且略过这一段吧。

恐惧的新鲜程度虽然说是分等级的,但是不仅是新鲜,恐惧还是有等级这一说的。

面对密集物时候的恐惧和面对死亡时候的恐惧。面对不喜欢的食物的时候的恐惧和面对小猫小狗时候的恐惧。面对现代机械时候的恐惧和面对非正常事物的恐惧。恐惧这种东西并不像是人们所想象的那样完完全全的意味着恐惧一词的,事实上恐惧层次这种东西甚至比恐惧鲜度要来的美妙的多。鲜度不过是将一道菜肴做的最美味而已,但是层次却相当于一个永远满塞着粮食的粮仓,里面源源不断的恐惧填充着畸形的心灵。

这些恐惧与惊慌毫无疑问的,是那些心理畸形的人最大的慰藉。这些病态的人只会喜欢恐怖与杀戮。那些痛楚与伤口给与他们的快乐与满足甚至远远大于性?交。他们就像是吸毒一样沉浸在他人的痛苦里,以其他人的痛苦为快乐而活下去。简而言之就是不完整的人。一般来说人们最恐惧的就是这样的东西了,只有自己的同类才能够带来最大的恐惧。

但是有一种情况所带来的怪异与恐惧却远比自己的同类的扭曲所带来的恐怖要大得多。

那就是,存在抹消。

所有生活过的,所经历过的,所想到的,所能看到的,所期盼的,所追求的,所拼尽全力的,都被毫不留情的抹消的一干二净。就算面对的人不是自己,那种消除一切的力量呈现的时候也会因为那极度的恐惧而完全掌握不住自己的心。

那种不像话的样子,就连‘死’都算不上啊。

留下存在这种事情是烙印在所有人的基因中最本能的东西。或者说是世界最本能的东西。进化,思考,争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争取自身存在的最大化。甚至从广义上来说,就连人类的科学进步都是为了进一步的在宇宙中拓印下自己的痕迹,而不是寂静的死在地球上变成一堆残渣。

扯远了。

总而言之,人们面对这种存在抹消的力量的时候通常会有两种反映。一种就是有多远走多远。在从基因深处散发出来的恐惧和战栗的驱使下下意识的远离那个恐怖的存在。最好永远不与那种存在打交道。极端的甚至直接抹消掉那一段记忆,只是在本能中驱使自己不去那个地方。

还有一种就是像现在这个红色长袍的男人这样。

迎着那个能够抹消掉自己存在的东西,冲上去。就像是面对大风车巨人的堂吉诃德。

即使实行在这个并不算漫长的道路上,仅仅只是三条街的距离而已,人性的挣扎就在这里完美的体现出来了。多么可笑与渺小,这仅仅是一款游戏而已,却依然还是受到恐惧的束缚连前进的勇气都没有。就像是一个渺小的负面人士一样只会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就算是现实中的死亡那又怎么样?完成了任务才是最首要的因素吧?

“我们为什么非要去那里啊!”不满的抱怨在身后响起。

不,那种程度与其说是抱怨倒不如已经到了指责和咒骂的程度。那言语中的不满意和满满的恶意完全可以通过那尖酸刻薄的声音中听出来。那已经不算是面对朋友的态度了,仅仅是在游戏中的可能性就让她最为歇斯底里的一面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不满,自我表现,私欲,何等丑陋的东西?但是就是这样才会依旧行走在已经扭曲的成了结晶地面一样异常物质的甬道之中,向那未知的终点缓缓前进才是人类应该做的不是么?面对未知就要勇敢的去打破,就是这样。

或者说在这种极度刺激的场景下,我有某种未知的**被开发出来了也说不定呢?

“闭嘴,要么就离开队伍困死在这里。”

比自己预料中还要无情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说了出来。那女人脸色瞬间变成了一片煞白的颜色,就像是掉进了一个面粉缸里又爬出来一样苍白。而且看上去十分的滑稽可笑。有点类似于三流的马戏团给小丑脸上画上的劣质的涂装那样。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任务啊命令什么的!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你又在在乎些什么啊!明明放弃了也没有人会说你什么,你究竟在坚持些什么!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我们就算转身逃跑有谁能够指责我们?!红袍么?!你看他们恨不得跟我一样转身就跑!”

面对女人尖锐的指责,四个在玩家眼中趋近于无所不能的红袍们纷纷有些羞愧的扭开了脸。他们跟玩家可不一样,没有什么无限复活的能力。他们只能像是他们在法师金字塔阶级中应该做的那样,默默的转身离开才对。

“那么,既然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又为什么不坚持呢?”

男人转身面对仓皇的如同乞丐一样卑微的众人,眼球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那高昂的头颅就像是古代面对众神幻想种的骑士一样,天际的火光的照耀下,那原本坚毅的脸部线条上更是刻画上了几条鲜血与钢铁的烙印。鲜红色的长袍就像是跃动的冷火在这个男人的背后飞舞燃烧着,散发着男人的意志。

“我从有幸得到了无数人做梦也得不到的力量的时候我就时常在想我究竟应该做些什么。要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羡慕着我们的力量,渴望我们的权利,希望让他们的意志得到传播!但是我们就只能够占有着这无数人所羡慕的幸运尸位素餐么?!”

男人刚毅不屈的脸庞上刻画出了某种莫名的辉光。眼眸之中更是迸发出了一股可怕的力量。

一只食指毫不犹豫的指着那正在燃烧着的天空,原本冷静的声音就像是即将爆炸的火山一样有着压抑不住的火热。

“我们毋庸置疑,是十分幸运的人!要知道,多少玩家还在痛苦的银币与铜币之间挣扎,我们就已经握住宝石估算起来他们能够换来三天还是四天的施法材料了!我们自从被布拉卡达的红袍法师们选中后就一直使用着以前梦寐以求的东西!包括你所做的一切!如果没有红袍和布拉卡达的全力支援,我们现在和那些大众玩家们没有任何两样!”

“这是恩惠!是别人有求于你之前的投资!是必然的结局!我们在接受布拉卡达的支援的时候就应该已经预料到这一刻的存在了!胆怯,迷茫,怯懦,这些情绪我们都不需要!我们只需要铁一样的意志来完成布拉卡达的所有任务,来报答布拉卡达给我的恩惠,这就足够了!”

那个男人大手一挥,锵锵有力的话语仿佛凝成了实质一样敲击着另外五人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暗示了一样,五个人面对那一脸愤怒的男人不由自主的移开了原本愤怒的眼神,尴尬的看着周围的废墟。

“要知道,有多大的力量就要有多大的作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是既然做到了这个位置,就不应该因为什么棘手,因为什么可笑的理由而放弃!哪怕你面对的是神明!只要我们身处在这个岗位我们也要把神明撕扯下一块肉来!因为我们是法师,我们是布拉卡达的红袍法师卫戎部队!我们是百里挑一的被选中者,是精英!”

男人站在甬道中,坚毅的目光看着四个低沉着头颅的懦夫,用那充满着感染力的男中音缓缓的说道。

“我从小就有着旁人所不能企及的幸运。不论是什么东西,不论是什么力量我都可以轻易的得到而且远比其他人的时间要短得多。我的一生就像是那些主角一样光辉灿烂。我一直在迷茫着,我应该做些什么?就像是那些小说中的主角一样,我究竟能够做些什么!”

男人脸色顿时涨成了一片通红,转过头一脸狂热的看着如同火焰一半燃烧攒动着的天空,那普通的脸上散发着的光辉和存在就像是那些史诗和壁画上的英雄那样不敢让人直视。

“但是刚刚那道光柱彻底的打醒了我!既然有着如此力量还肆无忌惮的人,在这可怜小镇中无视着可能还没有撤离的人员的性命,肆无忌惮的施展暴力的时候,我们究竟应该怎么做!”

劲风吹过,那披在身上的红袍就像是有着自己的意志一样猎猎作响。在红色的天空映衬之下恍若燃烧。

那个男人就站在水晶的甬道中手指苍天,缓缓的转过身来面对着畏畏缩缩的众人。眼神仿佛炼钢炉一样燃烧着熊熊的火光。锵锵有力的声音在四周扩散着,见证着这个男人立下了自己一生的誓言。

“我们是红袍法师卫戎部队!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将那些有着力量却四处破坏丝毫不珍惜力量的人统统抓起来!全部绳之以法!这!就是我,‘可能’的信念!”

呐喊之后,世界落针可闻。

(三千一百字威力加强版,好吧,今天就这样了。我去看化物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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