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姐现在是一家知名报刊的记者,所以每月总有那么二十多天在出差。我原本该为这个而暗喜,但精明的老姐又怎么会猜不透我的这点小心思。所以现在我名义上的监护人虽然还是黑纸白字地写着“范卫欣”,但实际上的监护大权早已旁落,其实我不用说你们大概也能猜到吧。对了,你们猜得不错,正是我那个讨厌的姐夫。我实在看不惯他戴着眼睛,穿着西服装斯文的样子,在心里不知千万下次的骂他为“衣冠*”。其实也不该怪我这么骂他,谁叫他的名字起得那么暧昧,非得叫什么“许冠勤”。还记得老姐第一次向我说起他的名字时,我听到后就笑喷了,因为我想“冠勤”不就是“衣冠*”的简写吗,被老姐上了一巴掌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此“冠勤”非彼“冠禽”也。我本来还因为他的名字而鄙视了他一段时间,但我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我低估了他的能力,特别是忍耐力。
每逢周末回家的时候,他总会来学校来接我,开着他那牛逼的大红色跑车。我这人其实一直很低调,再被他接过一次之后,我就暗下决心,再也不坐他的车子。想想我们这样的平民学校,有几个学生见过这样的场面,所以自那次在众目睽睽之下钻进车后,同学们纷纷对我避而远之,仿佛我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似的。我非常的郁闷,虽说我的人缘并不十分好,但被人群孤立的滋味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尝的。但我那个*姐夫的智商绝不输于我精明的老姐,再加上我自己的命比较衰。所以造成的结果是,我每次都能坐着他的车回家。因为我从前门走的时候,他的车就停在前门;我走后门遛的时候,他的车就出现在后门,让我不得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我身上装定位仪了。在经过这样反反复复的几次后,我也终于认命了,甚至还会周到的提前发个短信告诉他在哪个门等我。

在他开车接我的这段时间,我真的要被他害死。原本的好朋友已基本不搭理我了,普通的同学就更别说了,总是在我看他们一眼之后,人家基本已经不在我的视线了。但值得庆幸的是,我还有他,我的好哥们-林彬。其实我们俩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怎么说呢,套用林彬的话来说就是“一见如故”。我这人的脾气真不算好,但遇上林彬之后,我发现我真的温和很多。他是一个真正的阳光大男孩,我必须承认,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冬日在暖阳之下一样舒服。很抱歉,我的语文不是很好,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形容词。我们彼此都不是爱粘人的人,但我发现,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真蛮多的,吃饭、打球什么的我们基本都在一起,甚至放学的时候我们也走会在一起,有时会去他家玩会儿。但在我姐夫来接我之后,我们放学基本就不走一起了。因为起初有那么几次,我们说好放学之后玩,但每次都被我那个蛮横的姐夫所破坏。不管我怎么说,我那姐夫最终都会把我硬拖上车。看得出他还挺生气的,但恕我愚笨,我还真不明白他为什么气。我郁闷的想,该生气的应该是我吧,好几次都和林彬说好的,结果都没去成,他到底凭什么管我呀?后来他被我问的不耐烦,回了我一句,你那哥们不是什么好人,以后少和他来往!*,这下我真的怒了,*的到底谁才不是人啊,真是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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