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鬼,人们自然而然地会联想到那些蓬头垢面,似人非人的怪物。这些怪物面目狰狞,乍一看,可能使人惊得六神无主。其实,鬼怕人,比人怕鬼更甚,人不怕鬼,鬼必怕人,这番道理在《不怕鬼的故事》一书中说得很多。这里不妨举一例;古时候,有个身强力壮的介某,喜欢居住“不祥”之地。一天半夜,有“鬼”用巨石将他的小桌砸碎,又将磨石推下,企图先发制人,步步为营,得寸进尺。介某恼怒异常,面带愠色,高声叫骂:“鬼狗奴,你敢砸碎我的头颅,我才顺服你。”说罢,昂首挺胸,毅然离席而立,准备打鬼。终于寂然无声,鬼怪永世不敢出没了。可见,鬼怕人要命,只要人不畏死,就什么也不怕了,敢于拼命的人,即使是“恶鬼”也只好退避三舍。
当然,作为封建迷信所宣扬的鬼久已为人识破。早在东汉时期,著名思想家王充在《论衡·订鬼篇》中就精辟地指出:“凡天地之间,有鬼,非人死精神为之,皆人思念存想之所致也。”“思念存想,自见异物也。”可见,鬼这一“异物”是幻觉造成的,它决非“”。

然而,现实生活中类似鬼的东西不乏其例。如极端个人主义形成的自私自利之“鬼”。此鬼口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鬼经,干着贪污盗窃,假公营私,损人利己,到处捞油水的鬼勾当。嘴馋手长的个别领导干部,见“鬼”就束手无策,不敢理直气壮地揭“鬼”打“鬼”,这种护鬼干部之所以伯鬼,就是因为自己心中有“鬼”。诸如妄想以阴险狡诈的行径,到处攫取财物,满足其无餍的贪欲而恐不遂,企图用卑劣手段求得高升晋级,如此等等。这号人“鬼”迷心窍,其行径必然是鬼鬼祟祟。心中有“鬼”的人,若钻进干部队伍,就会不择手段,滥用职权,蒙上压下,行鬼术而到处渔利。国内有鬼,国外亦然。当今世界,最大的“鬼”当推美帝国主义,“阎罗王”则是肯尼迪政府,它集“鬼术”之大成,在国际事务中大跳鬼舞,以“攀亲”、“援助”为名,行控制和征服之实。大凡是“鬼”,就不分领导与被领导、国内与国外,它们的共同伎俩都是“迷吓”术。鬼们有时把自己装扮成花枝招展、妖娆妩媚的美女,使心中有“鬼”的人*,丧失了理智而被征服。有时阴谋彻底*,则杀气腾腾,凶神恶煞地向人们扑来,进行百般威胁和恐吓。请看有关吊死鬼的一段描写吧:“鬼无奈,长啸一声,变作披发流血状,伸舌尺许,向之跳跃。”犯罪分子的畏罪自杀,不是在以其尸体吓人吗?前不久,美帝国主义的头目肯尼迪不是亲自出马,发出扩军备战的狂妄叫嚣吗?

革命者从切身经验中识破了鬼的“迷吓”术,在*思想的指导下学会了打鬼术,决心以革命的战略战术对付鬼的“绝招”,以“揭打”法同“迷吓”术针锋相对。“迷”么?揭穿它。“吓”么?以“打”回击它。只要敢于斗争,而又善于斗争,任何“恶鬼”都可以战胜它。要“敢”字当头,就得公正无私,光明磊落,这充分体现出无私才能无畏的精神。“要善斗”,就要刻苦学习马列主义和*著作,用革命理论武装大脑,才能用“照妖镜”照出“鬼”的原形。此外,还要在三大革命斗争中不断总结经验教训,提高运用战略战术的水平。这样,手中才能掌握战胜鬼妖的“宝莲灯”。

总之,“鬼”是欺软伯硬的。你弱它就强,你强他就弱。说到底就是一句话归总:对“鬼”屈膝投降,就休想在胜利面前点头微笑,敢于掌棍打鬼,又善于打鬼,便有资格举起红旗,迎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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