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3日,离比赛还有三天,瓦勒海姆的训练场上一派严肃认真活泼的气氛。
格洛摩斯第一次参加了组内的对抗训练。ab组的攻防演练。

格洛摩斯带球,维尔马伦一击滑铲将格洛摩斯掀翻在刚刚青的草地上。

趴在草地上的格洛摩斯久久没有起来,牙关紧咬。不好!维尔马伦上前要扶他起来,被格洛摩斯一把推开。

格洛摩斯坐在地上破口大骂:“你大爷的,你长眼睛了吗?!想废了我?!”

维尔马伦也不是善主,虽然刚来球队几个月,但进球不少的他可不知道休息了快半年的格洛摩斯是哪一位?

“擦,老子就看你不爽,又不是故意的,你是个娘们吗?轻轻碰一下就躺了。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医院的床了?”

杨师和科迪尔跑了过来,球员们也围了过来。

杨师:“维尔马伦,对抗训练又不是真正的比赛,怎么能下这么狠的脚呢?”

维尔马伦脖子梗梗着:“谁知道他总带什么球,有球也不分,当自己是马拉多纳?”

杨师一听就火了:“你他娘地还有理了,赶快给格洛摩斯道歉,然后跑圈去。不然下场比赛别想上了。”

董方卓,赵旭日,冯潇霆都看傻了,从来没有人见过杨师这么暴怒的样子,这回杨师是真的飙了。

维尔马伦气的不行,站在原地。有球员过来打圆场,説本来也不是故意的,道个歉去跑圈吧。这个时候就看见检查格洛摩斯伤势的科迪尔朝杨师摇了摇头,嘴里吐出几个字:“看来伤的不轻,去医院吧。”

杨师的火更大了,指着维尔马伦的鼻子:“滚!滚出训练场!从今天起,你被停训了!”

维尔马伦也不含糊,横了杨师一眼走出了训练场。众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一凉。本来明纳停赛就捉襟见肘的后卫线,又少了一个人,三天后的比赛还怎么踢啊。

杨师安排科迪尔送格洛摩斯去医院,球队的训练热情一下子没了。xiǎo心翼翼战战兢兢的踢到训练结束,草草收队。

第二天,瓦勒海姆晚邮报登出了这样一条新闻:

天才中场再受伤,带刀后卫被停训。

而这一条信息很快就被斯特龙贝克的球探送到了范-维尔德霍芬的手上。

范教练扬扬手里的简报,对助理教练説:“看,心理战的效果体现了。瓦勒海姆的xiǎo家伙们受不了压力,内部已经有化学反应了。”

助理教练diǎndiǎn头:“你説这样会不会让他们放弃进攻的战术转而严防死守?”

范教练摇摇食指:“这种可能会有,但不大。适当的时候,我还可以再加把火,让他不攻也得攻。”

助理教练:“这样他一攻出来就正好陷入了我们的节奏,我们再打他个措手不及。”

范教练:“他肯定想不到,我在客场会用快攻,用中国话怎么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布鲁塞尔的一个南美风味餐馆,一个穿着风衣的卷葡萄牙人正像窗外张望,一个面色黝黑的青年进入了他的视线。

“杜尔,这里。”葡萄牙人伸手向青年招呼。

“呵呵,加里,好久不见了。”男青年正是斯特龙贝克队的巴西前锋杜阿特。

“听説你现在斯特龙贝克混的风声水起的,快忘了我这个老朋友了吧?”葡萄牙人加里説。

“看你説的,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呢?有没有正diǎn的姑娘介绍我认识一下。”

“嘿,在一个贸易公司马马虎虎。説到姑娘,你这个大球星还缺姑娘,我认识的都是些婊子,有钱才能上的。”

“什么大球星,在乙级队进再多的球有什么用,能去更高级别的联赛才够劲。那个时候才有一票女人贴上来,就像罗尼那样。哈哈”杜阿特心里开始歪歪。

説道这两个人diǎn了餐,开始吃东西。

加里説:“听説你们这场比赛可是挺关键啊,赢了就提前升级了。”

杜阿特:“没错,联赛第一对联赛第二。不过应该问题不大,哈哈,我之前都不知道中国人会踢足球。”

加里:“也是,能把个升级球队带到第二已经够幸运的了,幸运女神已经向他撩了半个赛季的裙子,总不至于把胸罩也扔给他吧。我听説他们队刚复出的一个人又被自己人废了。你説这不是倒霉吗?”

杜阿特:“嘿,你xiǎo子什么时候对足球这么关心起来了?”

加里不好意思的説:“这不是手头比较紧,想捞一票么。”

杜阿特:“捞一票,押谁?”

加里:“瓦勒海姆。”

杜阿特警惕的四下看看,压低声音:“那你找我干什么?”

加里:“我就是想问问你,想要姑娘么?”

杜阿特:“想,可是……”

加里伸出一个手指,无声的摆了个“万”的嘴型:“一张黄牌,还有上半场不能进球。做到这些就够了。”

杜阿特犹豫道:“可是会影响到我们球队的升级……”

加里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下赛季你在哪里?在布吕赫,不是斯特龙贝克。再説,输了这一场没什么影响啊。附加赛可以踢,而且这场比赛之后还有一轮联赛,你们很有可能反。这简直是送钱。哈哈,我的朋友考虑考虑吧。我可带了一半的钱过来,要不我带回去?”

杜阿特在心里想了想,现没什么理由可以拒绝这么优厚的条件。只是输场球而已,没什么大不了,而且我这一赛季进了那么多球,连个奖金都没有,拿得还是租借的工资。俱乐部真是太抠门了。

“成交!”杜阿特伸出右手。

“好运!有钱才有妞!”加里把一个xiǎo纸包放到杜阿特手里。“哦,对了,还有件事,要你做。”加里把一个xiǎo卡片放到杜阿特的手上。“照着做就行,很简单。”

办完了事,两个人再没有什么谈下去的**,双双离开了餐馆。

第二天,一位采访了斯特龙贝克主力前锋的记者这样写道:“以27个进球在射手榜上遥遥领先的杜阿特在赛前放言,要全力摧毁瓦勒海姆的防守。这个消息也在主教练范-维尔德霍芬那里得到了证实,范教练説:‘我们将用漂亮的攻势足球回报球迷一年来的支持。防守?那是中国教练需要考虑的事情。’看来将帅齐心的斯特龙贝克实在是无法战胜的。”

这边是后卫停训焦头烂额,这边是将帅齐心暗流涌动,博彩公司即时更新的赔率从原来的1赔7,1赔2,1赔3,变成了1赔1o,1赔1,1赔1.5。

“老板,您交给的任务已经完成。三个节diǎn可以动。”

“好,这次动3o万,太多了盘口的水就太大了。”

三天一转眼就过去了。不管瓦勒海姆的内部有多少问题,彩虹球场的气氛还是热闹非凡。哈森他们这些铁杆球迷在和杨师进行了xiǎo范围的座谈后居然保持了一种神秘的姿态,外围的球迷更是看到这帮人鬼鬼祟祟的在准备着一些特殊的条幅。

好吧,反正到时候就看到了。

范-维尔德霍芬今天穿了件崭新的西装,大巴车缓缓的驶进了瓦勒海姆的地下停车场。闭目养神的他听到身后球员的声音越来越大。

怎么了?范教练坐起身子,望了一眼窗外。窗外站了一排身穿红色队服的人!干什么?还没踢比赛就真人pk?

大巴车挺稳,红色队服的人缓缓分出两列站在大把车门的两旁。范教练刹那间明白了,哦……这是来欢迎我们的啊,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感觉真是好!

一个黄皮肤的年轻人站在门口,范教练第一个走下了汽车。

“范教练,欢迎你来到瓦勒海姆,招待不周,还希望您多包涵。”杨师一脸灿烂的笑容,背后的球员们也是露出一脸自然不自然的笑容,当然也有个别的一两个绷着脸笑也不笑。

范教练同样热情的握了握杨师的手:“这又何必呢,要你们全队这么迎接。”

“谁不知道这场比赛的结果,我们来提前祝贺您夺冠。应该的。”

説着杨师把范教练送到了客队更衣室门口。

当客队更衣室的门关上之后,范教练跟全队做了个鬼脸:“xiǎo伙子们,看来这场比赛你们可以尽情玩了。我刚才感觉他们那个教练的手都在抖。”

更衣室里哄堂大笑。角落里的杜阿特也跟着嘿嘿的乐,心里却在担心,赌球的那些人怎么就这么傻?去赌一场必输的球,反正我就按你们説的做就行。

镜头切到瓦勒海姆的更衣室,杨师看了一眼,人都齐了——的球员,替补的球员,甚至还有受伤停赛的球员。xiǎoxiǎo的更衣室被挤得满满当当。

杨师严肃的对刚才绷着脸不笑的瓦雷斯批评道:“瓦雷斯,你刚才的表情太做作了,什么演技啊。”

説完杨师指着雅各布斯表扬:“雅各布斯就表现的不错,把那种委屈和羡慕的神情传递的惟妙惟肖。”

更衣室里口哨声四起。

这时门又开了,两个戴墨镜头盔的电力修理工走了进来。众人一愣?这两个货是干啥的?

两个修理工摘下帽子和墨镜,露出了他们的本来面目——赫然是被铲伤的格洛摩斯,还有被停训的维尔马伦。不过看两个人勾肩搭背的样子,早已看不出训练场上形同仇敌的情形。

杨师抱怨道:“你们两个xiǎo子怎么才过来?死哪去了?还穿这么一身衣服,你们以为自己是詹姆士邦德吗?”

两个人挠挠头,对视一眼:“我们觉得这套挺帅的啊。”

看着错愕的众人,杨师拍拍手:“好了,戏演到这,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的问号和感叹号,我先从头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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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是最后一战了,下下个段落就是鸡荡的转会期,再往下就是甲级联赛了。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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