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琉璃殿”,华南宏的心绪一直不佳,召来泽海下旨一定严查此事。【要找最新章节?就上】[爱书者首发]
“这还得了吗?刺客都活动在朕的身边儿了!你们都是干什么的?真想朕快点死吗!”

“奴才不敢!奴才惶恐!”泽海点头哈腰,额上的汗珠儿一个劲的往下滴。

“皇上……”乌兰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眼睛里泪光涌动。

华南宏这才霍然想起,这如月乃是他心爱的女子的贴身宫女,一时之间,又开始怪自己言语莽壮,说得太过激动了。

“皇上,臣妾也十分惶恐,这如月是内务府分给臣妾的,在臣妾宫里做了亦有几个月了。这件事情传出去,要臣妾如何有颜面在后宫行走……”乌兰凄凄切切的说着,以长袖掩面,晶莹的泪,从面上滑落。

“臣妾不远千里来到中原,身遇险境,吃了很多的苦,能够有幸伺候在皇上身边,已经是臣妾的福气了。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臣妾就请皇上赐罪与臣妾,便是死,臣妾亦甘心了……只求,只求皇上不要将臣妾打入冷宫。臣妾宁愿死,也不能忍受再也见不到皇上的痛苦!”

说着,泪已成双,泣不成声。

“宁愿死……也不能忍受再也见不到朕的痛苦……”

华南宏喃喃的重复着。

眼前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阅读文字版,请上]晶莹如玉地容颜,在泪水的映衬下,更有几分凄切的柔弱。兀地令人心怜。

“琥珀,我怎能忍心让你承受这永不见朕的痛苦?琥珀!”华南宏一把将乌兰揽进怀里,深深的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动情的说着,“琥珀,朕只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首发)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真是既动听,又可笑。

这么美的誓言,这么动听的情话,可惜,却是在这等场合。由这等身份的人说出的。如何,能使它原本的含义感动自己?

在乌兰的怀里,华南宏静静的睡着了。[爱^书^者^首^发]

乌兰却是彻夜难眠。

苍羽派出如月潜入御书房到底所为何事呢?为什么还会有第二个人在场,而且还与如月大打出手?

难不成,如月已经早就暴露了身份,被人盯上了?还是,在这宫中,还有着潜藏的第三种势力的存在?

如果真地是这样,以后自己在宫中的境地,可就变得很微妙很危险了。

思及如月那最后的回眸与微笑。乌兰的心,就像是针扎了一样的疼痛。

犹记那一夜,自己在承乾殿醒来的那一刻,走过来的俏丽身影。那个时时陪伴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整理妆容的灵秀女子,那个时不时的露出调皮的笑意,伶牙俐齿地女子,那个将一切心事都埋于心底,只偶尔方能露出纯真本性的女子。【要找最新章节?就上】

却为何,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到底,她是为了什么给苍羽卖命的呢?

第二天一早,华南宏便去早朝。

香儿很自然地接了如月的职。替乌兰更衣。

“娘娘。如月的事情,在此时发生。倒甚是蹊跷。”香儿将水蓝色的贴身高腰长裙系在乌兰的腰间,又以深蓝色宽幅腰带系牢。

“香儿,你与母后取得联系,让她多加小心。如若不是有非常紧要之事,暂时不要相互联系。这段时间,你在宫里行事也要小心些。多多打探容德皇后与其他各宫里主子的动静。只怕是,我们的处境都将不妙了。”乌兰面色担忧的说。

“娘娘放心,香儿会做好地!”香儿取来百合花儿纹地水这袖纱衣,罩在了乌兰的身上。

说放心,如何会放心?

只怕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一场即将到来地劫难,自己有几分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呢?

不多时,华南宏便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这刘承安简直是欺人太甚!”华南宏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案上的茶杯都跟着震了一震。

“皇上为何如此盛怒?”乌兰伸出纤纤玉手,替华南宏解了九龙珍珠冠,泽海接了,躬身退下。

“那老小子今儿在殿上跟朕说,此事定然是与琥珀有关。要朕下旨连琥珀一并查办。真是反了他了!朕的后妃也要归他刘承安管了么?他刘承安的手,还想要伸多长!”华南宏的脸,因为愤怒而微微的涨得红了,削瘦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指节泛白。

“皇上……”乌兰上前一步,紧张的抓住了华南宏的衣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华南宏,“皇上,宰相大人,要如何查办臣妾呢?”

华南宏低下头来,看着眼前这张怯生生的脸儿。

这么瘦弱,这么纤细,像是一棵弱不禁风的娇嫩的小花儿,想到昨夜所说的那番话,便是宁死也不能忍受不能相见的苦楚,华南宏不免心中大痛。

“琥珀,你放心,只要有朕在,就没有人可以对你不利!”华南宏紧紧的将乌兰揽在怀里。

“皇上,你对臣妾的情谊,要臣妾如何能够报答!”乌兰依偎在华南宏的怀里,感动的说。

“小傻瓜,朕最爱的,就是琥珀啊!”

最爱的?

乌兰心中冷笑。身为九五至尊,身边的女人无数,怎么会分得清哪一个是自己最爱的?

幸亏自己昨日便已经料得刘承安会顺着如月的事情将自己铲除,因而先一步为自己今日之事做好了铺垫。否则,自己岂不是会果真身陷险境之中了?

“皇上,那如月,到底是何人,为何会潜伏在臣妾的身边?”乌兰问。

“昨日顺天府的人来报,说在如月的右肩,刺着一只青鸾。这是民间的秘密暗杀组织的图腾。只是连顺天府的人也不知道,为何一个民间的组织会潜入进宫里。”华南宏的眉头深锁,“她去到朕的御书房,又想要去偷什么呢?”

“暗杀组织,”乌兰打了一个寒战,紧紧的将脸贴在华南宏的胸口,语气里是一片的担忧之情,“皇上,臣妾好怕!如月居然在我的身边潜伏了这么久,若是皇上果真出了什么意外,臣妾也不要苟活在这世上了!”

华南宏爱怜的摸了摸乌兰的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琥珀,都说身在高处不胜寒,朕一个人,有时候真的很寂寞,也很害怕。有多少人觊觎着这个龙位,恨不能用尽一切手段将朕至于死地。朕,其实也是每一日都过得忐忑心惊哪……略带着悲伤的语调,诉说着内心的悲凉,恰似乌兰心中的一般,竟使得乌兰的内心也攸的柔软起来。

“皇上……”

“不过,朕现在不寂寞了,朕有了琥珀啊。”削瘦的脸上浮现也些许欣慰的笑容,松开了乌兰,伸手托起她精致的脸庞,然后慢慢的俯下身,将唇覆在这张柔软的唇上,辗转吮吸,吸取着甘甜的香泽。

“所以,依老臣之见,此事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刘承安抖着八字胡,八字眉亦皱在了一处。

“您是说那玉嫔,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容德皇后也感觉到了一丝蹊跷。

“皇后娘娘,难道你不觉得那个女人很不简单?趁着后宫混乱之时,怕是连皇上的魂儿都勾去了。”刘承安说着,端起茶杯来,咝咝作响的喝了一口。

刘承安的话确实有道理,自从河蟹风波之后,皇上确实一直都有留在“琉璃殿”,没有再宠幸过任何一名宫妃。而且,先前吕芳林跌倒一事,自己也早已经暗示了皇上这琥珀是有着阴险用心的,他却连听也不听,还在那琥珀醒来之后的第二日便封了嫔。这女人的头脑与手段,可当真不是普通女人可以匹敌的。

而且,为何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都与她有着说不出的关联?这里面,莫非果真如刘承安所分析的一样……

“那如月经查,乃是民间的暗杀组织——青鸾的成员之一。这青鸾素来以打探情报与暗杀为目的。很少与官府扯上关系,这回潜入宫中,本就不是一件寻常之事。况且,这如月听说又是那玉嫔身边的贴身宫女,若是能趁此机会顺着这线索查出幕后的势力来,对我们来说,亦是一件好事。”刘承安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便是与那玉嫔无关,但见他使的这些个手段,日后也必是大患。依老臣之见,还是尽早铲除的好。”

“您说的是。”容德皇后赞同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据说,摄政王华南翊亦与这玉嫔有些关联,您怎么看?”

“哦?”刘承安的眼睛顿时一亮,“皇后娘娘所说的,可是真的?”

“是有人亲见了摄政王进过她的宫殿的。据说,这琥珀亦是从摄政王府逃出来的。”

“如此说来……老臣倒是有主意了……”刘承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毒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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