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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pk的最后一天了。//////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摆脱了连日以来的飞雪,心情格外的愉快。

所以一早,素衣就化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妆坐在电脑旁边,用最美丽的微笑和最美丽的心情,握住大家的手,迎接pk最后一刻的到来。

这一路走来,有大家陪着素衣,素衣很开心也很满足,虽然pk还有几小时才结束,但是素衣已经圆满了。

只想跟大家说一句:

我爱你们!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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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容德皇后的话,华南宏愈发的来了兴致,他睁圆了双目,看向燕妃,问道:“梅儿邀请琥珀赏花?”

“是,皇上。”燕昭仪低头应了一声,笑道,“臣妾是恐玉妹妹一个人寂寞,所以邀她空了来我宫里瞧瞧。今年的茶花开得早,今儿早上起来一看,竟然一簇簇的绽了满枝,忒的讨喜!”

燕妃,乃镇国将军洪远山之女――洪梅。这是先前如月曾经告诉过自己的。这庞大的后宫里,偏就这洪梅不与任何一派势利产生瓜葛。只是独来独往。听说当年洪梅进宫之时,华南宏宠幸之夜,竟号啕大哭起来,声音之洪亮,令华南宏大为的好奇与新奇,遂封为良娣。虽然从不似别个妃子一般喜欢弄些旁门左道的邀宠伎俩,却也是颇为的受宠。后来,因洪远山在边关抗击倭寇有功,遂又晋封为燕昭仪。

洪远山这个人,乌兰是知道的。

几年前,苏丹国曾因边疆区域之事,与邻国发生过一场交战。那时候洪远山率军支援邻国,使得这场本应让苏丹国轻松胜利的交战转为一场艰难的血战。首发后来,多亏苏丹国大将军忽烈急中生智,要求一对一的与洪远山对决。

这几日的交战,调兵遣将,运筹帷幄,洪远山已经与忽烈两人产生了棋逢对手的痛快与敬佩。所以十分豪爽的答应了。

前提便是以将对将,输的一方撤兵。

两元猛将的对决,亦是骄傲与气势的对决,这场旷世的良将之战,其势有如山洪爆发般惊心动魄。忽烈虽然与洪远山气势相当,但赢就赢在他的护国心切,双目尽赤的忽烈,与洪远山大战数百个回合,直到两人都身挂数彩,精疲力竭,仍然高举武器,端坐在马上,最后,以忽烈的最后一击挑在洪远山的肩膀上,使得洪远山的武器掉落了地上。

这洪远山果然是有大将风范的人,虽然身边的副官及士兵想要一涌而上将这些疲惫的苏丹国士兵一举歼灭,却被洪远山喝住。洪远山以一个大将的骄傲与威严遵守了这个约定,使得苏丹国人的尊严与骄傲得以维持下去。

忽烈回朝后便轰然倒地,从此再没有站起。苏丹国人,虽然憎恨中原人,但对洪远山,却是又恨又敬的。

那时听得洪远山之女亦在宫中,乌兰便生得几分想要一睹芳容的**,只是不知这洪梅到底有几分继承了她父亲的优点。此时见了给自己解围的人便是洪梅,心里愈发的对她高看了一眼。

却见洪梅眉若远山,眸如黑潭,烁烁闪着逼人英气,棱角分明的唇带着点点笑意,阳光一般惹眼,虽然不若其他宫妃精心的修饰自己,却又格外的洒脱,惹人喜爱。

“既然这样,不妨朕来做东,今儿晚上我们就在梅儿的园子里投宴,一同赏花弄月,吟诗对酒如何?”华南宏说着,左手拉起容德皇后,右手拉起乌兰,看了看她们两个,笑道,“这样也算是回了婉娘送琥珀的礼了,如何?”

容德皇后本是满心欢喜的,可是瞧着华南宏的手还拉着乌兰,心头便有些不快,虽然先前乌兰曾经替她寻了个台阶儿下,让她得以保存一点身为皇后的颜面,但是来分享自己的男人的女人,活该她就应该被自己忌恨被自己怨!

心里虽然恼怒,但是脸上还得做出样子,当下便笑着说道:“如此甚好,那就皇上您做东,让众姐妹们做陪呢!”

屋子里的人立刻随声附和着,个个儿的兴致勃勃起来。

宫中的女人,本就多寂寞,这会子有了热闹,倒真像过年一样的高兴了。

赏花定于戌时开始。广宁宫里的一行人便先散了。

华南宏欲随乌兰返回“琉璃殿”,却被乌兰使眼色留在了广宁宫。

如月扶着乌兰婷婷袅袅的走了,只留下一个纤细妩媚的背影,让立在原地的华南宏深深的凝望,在心里反复的琢磨思量,竟然发现自己却是越来越喜爱这柔弱的小人儿了。

所以身子虽然在广宁宫,魂儿却被那灵秀的身姿勾了去,心神不宁的坐在那儿,有一搭无一搭的与皇后说着话儿。

这种事情很奇怪。

若说,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是一条千古不变的定律,为何这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也不能免俗的?况且,这正宫的皇后,莫不是亦与平民百姓的妻,是一样的?使得这皇上,连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了。

“主子,您今儿可真是厉害,”如月扶着乌兰慢慢走向回宫的路,掩着嘴笑个不停,“那吕婕妤也忒的没有眼色,给她二斤颜色,就敢开染坊的!皇上不过是宠幸了她一个晚上,她还真当自己是正宫皇后了呢!连皇后的话头都敢抢。瞧着她这回会有好日子过?”

乌兰忍俊不禁的看了一眼如月。偏这丫头是个牙尖嘴利的,又如此的讨人喜欢,苍羽却又为何派这样的一个人在自己身边?这到底是贴己,还是在派人监视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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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梅的“千姿殿”,比之“琉璃殿”自然是大了不少。园子也气派辉宏,园中的茶花开得正艳,一簇一簇,若粉若红若白若黄,一个个儿的争相将自己最美的姿容绽放。

明月当空而照,洒下万道清辉。照得人间一片升平景象。

花园里挂着各色的宫灯,千姿百态,有如姹紫嫣红的花,兀自散发着淡淡的华彩,映着穿棱于期间的人影。

华南宏的宴,就摆在园中的一坐精巧的亭子里。夜风习习,吹得亭角的宫灯轻轻摇动,花影叠叠,竟然使得在座之人有如在画中行走,恍若仙境。

华南宏与容德皇后已然高高的端坐在上首,众妃子们有的已然落座,有的三三两两的站在茶花树下观赏花儿,有的,则细细观看那些制作精巧的宫灯。

乌兰依旧是白天的寻常打扮,只在发间插了一枚镶翡翠的镂金簪子,坠下一枚珍珠,散发着莹莹的光彩。

向华南宏与容德皇后请了安,华南宏位示意乌兰坐在他的旁边。这无疑又是在暗示乌兰的地位与别个宫妃的不同了。

容德皇后的心中暗暗一沉,看着乌兰的眼睛,亦有些阴沉起来。只是表面上,还要做得宽容大肚,便只得宽和的冲着乌兰浅笑。身为东道主的燕昭仪侧坐在容德皇后的身边。

其他的嫔妃,因为瞧见皇上的脸色,似有主角到场,宴席开始之意。虽然心中颇为不悦,可是谁都晓得,此时最不宜与新得宠的妃子介怀。

毕竟,主角儿在,皇上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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