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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有人很臭屁的说自己是读者的福音。【要找最新章节?就上】——

得,福音就福音吧,谁让读者就是大爷呢,小瞳说,妞,去给大爷更一章,大爷给票票。妞就颠颠的跑来更了。

擦眼泪,万恶的地主群啊~~~~

不过,这加更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谁也不许潜水看霸王书!!!几天没留言了?都给我老实交待!

看完了统统留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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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节。

酉时。

宫里一片热闹景象,大殿歌舞升平,水袖翩飞,众臣子瞄着坐在上首的皇上的脸色,随着那张脸的表情转化而喝彩、叫好。【要找最新章节?就上】

暄元帝华南宇泽斜倚在龙椅上,明黄的龙袍衬着一张紫红大脸,昏昏欲睡的看着殿前的起舞。金灿灿的龙冠戴在他的脑袋上总是嫌沉似的,压得他肥硕的脑袋向一旁歪着,眼睛闭闭睁睁,若有若无的瞟着那几个正在起舞的歌女。

文景皇后坐在他的身边,凤眼来回转动,看看台下的舞女,又抬眼看看身边的皇上,心下稍安,举起案上的酒樽送到鲜红欲滴的唇前,用宽大的袖子挡了,浅浅饮了一口。

岁月不饶人,美丽的容颜总是逝去的最快,文景皇后心里自嘲的一笑,但天下的年轻女子却有如雨后的春笋,不断的生长出来,又一窝蜂似的涌进宫里。这凤位,想要坐得稳,得下多大力气?

她抬眼看了看坐在右边上首的父亲—--当朝宰相刘承安。首发

文景皇后真该庆幸自己没有遗传父亲的尖嘴猴腮,虽然穿着紫金的百蟒长袍,却还是难掩这老爷子的猥琐气质,尖削脸,鹰勾鼻,八字眉八字眼八字胡,眼睛里倒是透着精明,滴渔溜溜的转来转去,从这些翩然起舞的舞姬门纷绕的间隙里,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玉岭王华南跃文和坐在华南跃文下首的华南翊。[阅读文字版,请上]

华南跃文这老东西,是个天生的老色鬼,这会子正咧着大嘴看着眼前的女人们,酒顺着有些灰白的胡子滴下来,已然将前胸的衣襟染得微湿,真好像被流出的口水浸湿了一样,让人厌恶。偏这老东西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别看他看到娘们儿的时候一脸的风骚相,骨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梗瓜,刘承安在心里暗骂了玉岭王千遍“老不死”,又将视线转到华南翊的身上。

却见这华南翊身着藏青色云纹长袍,高高的领子衬着他修长的颈子,显出一派气宇轩昂,宽肩比袖让他的肩膀显得宽阔,腰间的流金腰带倒给这小子凭添了几分优雅。此刻,华南翊正斜倚在案上,满桌的佳肴,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眼前晃动的妩媚女子的腰身,他连瞧都不屑一瞧。只垂着眼帘,似是睡着了一般。

刘承安的心里,无端的升起了一股子狐疑。华南翊说是奉旨回京,将平定丘陵之乱剿获的战利品呈至朝廷,但这几日他多方探看,也未见宫里传出半分他有贡品献给皇上的消息。而且,平素里,皇上不是极不待见这小子的吗?这对父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过,这华南家族的人,都是扮猪吃老虎的行家,一个个儿的看似漫不经心,脑子里都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今儿的宴,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所在呢?

美人在起舞,刘承安的脑子却在转,殿里殿外的百官各怀心事,表面上却都是在乐哈哈的看着舞,倒是颇为有趣的一番景象。

“宏儿的病,好些了没有?”昏昏欲睡的华南宇泽,突然问了一句。

文景皇后微愣,随即急忙应道:“蒙皇上惦念,只是略染风寒而已,这会子已然好些了。”

华南宇泽“嗯”了一声,继续打起瞌睡。

文景皇后却被华南宇泽的这句话惊出了一身冷汗。看看台下的华南翊眼亦是心不在焉的看着歌舞,文景皇后的心里更加的忐忑了。

心里正在疑惑,耳边的羌歌便攸的停了。

“启禀皇上,苏丹国的两位美人意欲为此夜宴锦上添花,准备了一曲舞蹈,不知皇上……”乐府的执事太监站在正殿中间朗声恭敬的说道。

文景皇后刚张了张嘴,还没等出声,便听得华南宇泽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宣。”

“是。”执事太临领命,躬身而退。

文景皇后有些气结的瞪了华南宇泽一眼,随手揪下一粒葡萄,两根手指,狠狠的捏下去,迸出的汁液溅在滚着金边儿的娥黄色宫服上,留下一串青紫的印记。

大殿里突然响起了异域特有的空灵音乐。

不过,这声音不大,隐隐约约的,似有些断断续续,却足以令殿中的人竖起耳朵聆听。

华南翊的唇边绽着略带着慵懒的笑意,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用手支撑着头部,一抹精芒,在他的眼底闪过。

音乐声渐渐的大了些,也急促了些。似是黑夜中绽放了一缕晨光,照亮了鲜翠欲滴的树木与青草,绿得耀眼,叶上晶莹的露珠有如水钻。淡淡的薄雾弥漫着层层水气,空气里,却浮现着淡淡的暧昧气息。

大殿里顿时静了下来。

想事情的不再想事情,转脑子的不再转脑子,打瞌睡的不再打瞌睡,唯有那流口水的,依然在流着口水。

华南宇泽清了清嗓子,这才将一双眼睛睁开来,抬了抬屁股,坐得正了些。文景皇后的脸,却阴沉了下来。

“啊……”婉转而空灵的声音,带着异国特有的颤音,底韵十足像是在空气中盘旋,在耳边轻轻缠绕。

远远的,一个婀娜的身影自殿外款款而来,使得殿内之人无不引颈相望,想要看个研究,却不料突然自两旁快步跑来两个少年,这两个少年的手中举着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纱一头由一根长棍固定,旗帜一样在身后飘扬。他们一路飞奔,行至华南宇泽的近前,行了一礼,然后分两端站立,将手中的长棍一立,笔直站在原地。而这长长的轻纱在殿外亦有两个小童手持长棍而立,竟然,形成了一道既轻薄却又不透明的屏障。

“啊……”又是那充满了异域风情的浅吟,竟有如一缕火焰,悄悄的在人的心底燃起,轻轻的颤音勾起血液里汩汩流动的血液慢慢沸腾。

大殿上的红烛,攸的灭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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