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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早就知道,索利的叛变,肯定是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暄元帝曾向苏丹国派出了多次使臣,企图说服父皇与中原签署契约。契约规定,苏丹国每年要向中原进贡黄金百万两、牛、羊若干,丝绸与珍宝若干,甚至还有上等苏丹国美女十人。还三番五次的暗示父皇如果这份契约不能达成,中原便会派兵讨伐。

苏丹国虽然不如中原地大物博,却是一个盛产黄金和宝石的国家,丝绸业发达,物质丰厚。【要找最新章节?就上】中原的皇帝觊觎着苏丹国那丰富的黄金宝藏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可是苏丹国的男儿血性如狼,女子烈性如火,如何能做如此屈膝之事?每年进贡十名女子入中原,那意味着将有十个家庭失去自己的女儿,而那些个少女进了中原,也不过是沦为皇帝与达官显贵们的玩物而已,身为一国之君,怎能答应这种失尽颜面的条件!于是老国王严厉拒绝了中原皇帝的几番求和要求。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索利亲王,会偷偷与中原达成了协议,由中原皇帝出兵,协助发动政变,篡得了皇位。

据琅轩说,目前中原的形势亦是十分的微妙。暄元帝华南宇泽已然年迈,却整日沉迷于女色之中,朝中事宜,多半交与当朝国舅--宰相刘承安和玉岭王华南跃文来处理。//////虽然表面上看,两个人颇为和睦,但是实际上这二人却已经暗中较劲多年,彼此都恨不得抓住对方的把柄,把对方置于死地……

而朝中的势利却分为三派,玉岭王、刘承安,还有另一个人—北静王华南翊。

华南翊乃宫人之子,身份虽然卑微,其性却极狂且傲。而且为人阴狠,手段毒辣。老皇帝深恐华翊会对太子造成威胁,所以将他远远的打发到边疆,却使得他兵权在握,行事也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人虽然在番外,但其势力却已经渗透进朝廷的内部。【要找最新章节?就上】

此次索利谋反,与华南翊亦有很深的关系。华南翊暗中派兵帮助索利,而索利坐称江山之后,虽然每年有按时进贡给朝廷,但是其实大部分的贡品,是落在了华南翊的腰包里,这几年华南翊用索利的钱招兵买马,已然把自己的人马喂得饱饱的,世上人都在传言,北静王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京城里的皇位,只是缺乏一个倒戈的理由罢了。

而当朝太子华南宏,虽为那刘后所生,性子却不及华南翊这个宫人之子,整日沉迷于制作胭脂和香料这些女人喜爱的玩意儿里,十分的不争气。

而朝中的各大势力亦纷纷将手爪伸向后宫,借由女人枕边风的威力平步青云,所以乌兰的处境,倒并不会是十分的乐观了。

“琥珀姑娘,”琅轩淡笑着说道:“主人已经在后宫里安排好了一切,所以琥珀姑娘不必担心自己的境况,只要好生的伺候着皇上便可了。”

“倒还真是信任我呢。”乌兰报以妩媚笑意。

“哪里,琥珀姑娘天资聪颖,艳代芳华,乃是天之尤物,又岂是那些人间的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琅轩的话滴水不露,“主人是打算与琥珀姑娘一起,为太子殿下铺平回国的道路。太子殿下的江山,是无人能夺的。”

乌兰冷冷的看了琅轩一眼。今儿琅轩穿着黑色的短衣,脸用黑布蒙着,只露出两只眼睛。这副打扮……

马车快速的前行着,乌兰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琅轩,正在侧耳细听车外的动静。

“琅轩先生,你真的觉得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进贡的苏丹国的那十名女子里?”隔着面纱,乌兰看到琅轩转过头来看了自己一眼,然后笑着说道:

“琥珀姑娘,请放心。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言外之意,是在警告乌兰,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乌兰没有说话。

身上的衣服,是苏丹国女子参加祭祀或者是大典时所穿的拖地长裙,类似于晨曦般的白,领口长得微低,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和滚圆的半截胸部。颈上带着几圈金制项圈,七分长短的罗袖露出半截若羊脂般的玉臂,戴着镂金的镯子。洁白的头纱上戴着繁琐的头饰,面纱遮住了大半个容颜,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蓦然,一阵喊杀声隐隐传了过来,琅轩狭长的眼睛里突然精光四射,他的身子也立刻紧绷了起来,低声吩咐车外:“快!已经近了!”

车外有人应了一声,只觉车身微晃,前进的速度果然加快了起来。

那喊杀声,竟是越离越近了。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声音便清楚的传进了车里。

“大胆!这是运往京城的东西,你们好大的胆子!”一个男人的声音正在高喝,可是回答他的,却是兵器相撞的声音和阵阵的怒喝与哀号,期间,还夹杂着阵阵女子的惊呼。

这是怎么回事?

乌兰的心里陡然升起了疑惑。

“下车吧,琥珀姑娘。”琅轩冲着乌兰淡淡的一笑,率先走下了马车,挑起帘子,在外面看着乌兰。

打斗声越来越烈,女人的尖叫声和哭声也更加的响亮,乌兰的心底微颤,低头走下了马车。

这是一片树林,琅轩率先走在前面,乌兰紧跟其后。疾行了没有多远,便见被杂草掩映着的山坡下面,正在进行着一场激战。

坡下停着几辆马车,车上有厚重的箱子,被粗壮的麻绳牢牢的系着,唯一一辆载人的车上,沾满了鲜血,车夫歪倒在车辕上,后背插着一柄刀,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裳。几个受了惊吓的,穿着白色长裙的苏丹国女子蒙着面纱,战战兢兢的聚拢在一处,吓得瑟瑟发抖。

几十名官兵与一行蒙面的黑衣人打在一处。兵戎相间,血肉横飞,地上横满了死尸与残缺的肢体,血已然将地面染成了血红。

“识相的,就把这些东西留下,爷爷沧州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黑衣人中,有个瘦小佝偻的人影突然大喝,声音尖厉刺耳,好像哨声一样让人反感之极。

“呸!”立刻便有个穿着紫袍的武官跳出来,挥长枪便向那人刺去,“大胆草贼,连官家的东西你都敢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哈哈!”黑衣人大笑,露在黑布外的鹰眼透着凶猛与阴霾,飞身应战。

蓦然,那黑衣人的眼睛掠了一眼山坡上隐藏在杂草后面的乌兰和琅轩,鹰眼微微眯了眯,突然一摆手,尖声喝道:“兄弟们,给我把这些美人都掠回去,当压褰夫人哪,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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