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宁峰床上的,当然是李芷瑶。
晚上聚会的时候李芷瑶喝了点酒就早早的离开了,想不到却是来到了宁峰的房间。

她穿着睡衣,似乎又洗过一遍澡,头发还有些湿润,盈盈的几颗水珠吊挂在发梢上,看起来那么的闪亮耀眼。

纤细的美腿裸了一大半露在外面,看起来如此的诱人而迷醉。

宁峰直勾勾的看着李芷瑶娇艳欲滴的面庞,艰难的吞咽下一口口水。

“我美吗?”

李芷瑶的脸上也许是因为喝了一点酒的缘故,红扑扑的宛如盛开的玫瑰,眼神中更是带着甜丝丝的迷雾,让人看着不知不觉的深陷其中。

宁峰咬着牙,努着嘴,眯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出一个字:“美!”

“那么,”李芷瑶娇羞的一笑,换了一个姿势,将原本侧躺的身体平展了开来,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后道:“今晚要了我,好吗?”

宁峰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仿佛野兽般的低吼声,他一脚重重的将房门踢上,同时扑了上去!

那件印花的白色睡衣像是纸片一样被宁峰轻易的撕开,裸露出下面那隐藏着的完美**

“嘤……”

李芷瑶挣扎了一下,脸上的红润愈发的娇艳,似乎就要滴下水儿来一般,事实上,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一点点细密的汗珠。

“咛!”

又是一声柔弱无骨的娇呼,却是宁峰一口咬在了她那一双傲人的双峰之间,而她脆弱得仿佛野猫般的叫声,愈发的刺激了宁峰胸中的火焰,他的动作,更加的激烈了。

终于,宁峰撕去了全身的束缚,狠狠地,却又温柔的,一挺而入!

看着身上起伏的健硕身体,听着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拍打着礁石的声音,李芷瑶的整个身心也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忽而高起,忽而沉浮。

今晚,她主动的示爱,不需要再多的言语,不需要再多的诱惑,她在这里,本身就是一种爱意。

她爱宁峰吗?

不知道,爱这个字不仅仅是在末世之中,便是末世之前,也是无比奢侈的一个字眼,她只是希望,在人生中没有留下遗憾。

一如宁峰所希望的那样。

今夜,无眠,今夜,尽欢。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头上,照耀着宁峰睁开了惺忪的眼睛,他晃了晃还是有些昏沉的脑袋,口干舌燥。

他一跃而起,冲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喝了几口水,缓解了那种火烧般的口渴感觉,然后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猛地冲回了房中,却看到床上空荡荡的。

摇摇头,宁峰自嘲了笑了一下。

“原来是梦啊?”

然而下一刻,他便被床上一点嫣红所吸引,他一把掀开了被子,就看到床的正中间,好大一片夕阳红色!

这是真的!这是真的?这当然是真的。

宁峰忽然感动了,他明白李芷瑶悄悄离开的原因,是不想等到自己的承诺吗?

末世中的承诺,何其的脆弱!李芷瑶也许不相信,宁峰也不相信,但是承诺这种东西,绝不是相不相信就不需要去许诺的。

宁峰的心中忽然涌出了一种愤怒,是因为李芷瑶的不信任吗?他飞快的穿上衣服,想了想,又全部脱掉,吸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拉开了房门,他要去敲开李芷瑶的房门,他要将她抓回来。

然而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熟悉的香气扑到鼻中,李芷瑶背着手正面站在门口。

“咦,你起来了?”

宁峰没有说话,突然一把凶狠的将李芷瑶拥入怀中,大声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不准偷偷的离开!”

闻言,李芷瑶的眼中闪动着动人的光芒,然而紧接着从宁峰怀中挣扎而起道:“谁离开了?你想离开我吗?我只是去给你领取早饭了好不好,还有豆浆哦!”

李芷瑶从背后伸出了双手,就看到她的手上拎着一个加了鸡蛋的煎饼,还有一杯豆浆,尚在散发着热气。

宁峰满肚子的怒气,便如同昨夜最关键的那一刻那般,一泻而尽!

小镇的早晨喧嚣而生机勃勃,这在末世之中,是一种难得一见的景象。

围墙后的钢筋混凝土墙依旧在紧张而有序的建造着,彻夜不休,所有人都卯足了力气在工作着,这是关乎生死,关乎家园存亡的大事,没有人敢懈怠。

昨天被屠夫砸塌的一大段城墙,仅仅过了一夜,便又竖立了起来,而散落墙角的丧尸尸体也被人收拾一空。

这些尸体被运到了小镇东边的火化发电场,一边焚毁的同时,一边借助火力发电,这个时候,任何一种能源的浪费都是可耻的。入土为安这种传统更是无从谈起,便是活着的人,也不希望自己死后,某一天又从泥土中爬起,变成一只丧尸。

因此化为灰烬,才是这个时代对尸体的敬重。

吃过早饭后的宁峰,便走到这城墙上,查看小楼的防御,查看小镇的地形,这样做并非有什么格外的目的,只是一种准备而已。

李芷瑶依旧呆在宾馆中休息,她步履有些蹒跚,勉强下床帮宁峰拿来早饭已经是忍了很大的痛苦,只是这其中的幸福甜蜜与疼痛混杂在一起的感觉,实在不足外人道也。

在围墙上逛了半个小时后,白晓黑找到了宁峰,笑嘻嘻的对他说道:“呦喝,峰子,你不在房间里软香怀玉,跑这上头来吹风干什么?昨天晚上的动静真大啊,吵得张头都耐不住寂寞,半夜爬起来到酒吧里喝酒寻欢,啧啧啧,还是小七的定力好,硬是在那种环境中睡着了!”

宁峰的老脸难得的红了一下,张子默他们的房间就在隔壁,是个三人标间,然而房间隔音效果什么的有那么差吗?他摇摇头,将这个问题甩了出去,恶狠狠的盯着白晓**:“闭嘴,否则我将你扔下去,说,找我干什么?”

白晓黑故作害怕的表情道:“哎呀,峰子,重色轻友啊……啊,我住嘴,别掰别掰,啊……”白晓黑蹲了下来,捂着红肿的手腕惨兮兮的继续说道,“张头叫我过来找你,在警察局,说是有事情必须你点头才行。”

宁峰点点头,道:“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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