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洗漱完毕,孟晚收拾了一下,三人出了小院,直奔不远处的汽车站。孟晚原本以为两人好心的叫自己起床,谁知道是因为住的地方离车站近,两人才屈尊过来找的,知道结果后,让孟晚气的差点吐血三升,刚才自己白感动了半天!
盘古县位于明阳市西二百余里,是整个地区九县一区中最偏远的一个县,到市区需要乘坐汽车,然后再坐火车才能赶到省城。

三人匆匆来到车站,买票上车。零二年的时候,票价相当便宜,才是后几年的一半左右,每隔一个小时一班发往市区的汽车,倒也方便。

一路无话,三人下了车直奔火车站。明阳市地处中原,交通便利,顺着铁路直通省城,每天许多北上的车辆,三人买了票,进入候车厅,一股湿热、浓重的异味扑面而来,接着乱糟糟的轰鸣入耳,让人头晕脑胀。

三人彷佛海中的沙丁鱼,被庞大的人群挤来挤去,好不容易挤到入站口,耳边响起了车次到站的声音,三人再次奋力往里面挤去。

走过窄窄的通道,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孟晚这才敢放开了吸气,里面的异味实在让人不能忍受,每次想起坐火车的拥挤,孟晚都不寒而栗。

挤上火车,人多的几乎连腿都伸不开,孟晚十分想不明白,现在不年不节的怎么有这么多人坐火车,真是活受罪。三人随着人群往车厢内走去,随着火车启动,人潮渐渐散了,但是拥挤的车厢内根本找不到座位。

强忍着站了近半个小时,孟晚受不住了,伸头往后张望着,入目都是人头,孟晚有些不甘心,低声跟袁成武两人交代一声,往后面车厢走去。

走了约莫四五节车厢,人群终于少了,再往后走,竟然发现别有洞天,后面两节车厢人少的可怜,到处都是空位,孟晚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前面拥挤的人群,心中不由感叹。

记得不知什么时候听说一句谚语,大概意思是说,火车上只要走过五阶车厢,必定能找到座位。孟晚不知这话从何而来,但是十分正确,孟晚前一世坐火车不下几十次,基本每次都能找到座位,就是多寻几节车厢的原因。

如果,你坐火车时仔细留意,就会发现这种奇怪的现象,前面每节车厢中几乎人满为患,但是后面车厢中却空空荡荡,有人即使宁愿站着不动,也不愿意多走几步,寻找座位。

孟晚没有过多感叹,起身返回,汇合袁成武两人,再次回到后面的车厢中,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下。

“吆!小孟同学,你还挺厉害啊!”高莉大大咧咧的拍着孟晚的肩头,随身坐下,夸道。

“呵呵!没啥,就是多走几步路而已!”孟晚谦虚一笑,往里面挪了挪身子。

这小妞自从早上被孟晚反调戏后,对孟晚表现出了巨大的好奇心,连看向孟晚的眼神都透着几丝异样,言语中也表现的格外豪放,孟晚有些吃不住。对于这种小妞,言语上调戏几下就行了,别的孟晚还真生不起太大的兴趣。

“躲什么,还怕我吃了你啊!”高莉看到孟晚隐蔽的挪动身子,皱皱鼻子,不悦的说道。

“哪儿啊!我怕你什么!”孟晚不想自己如此隐蔽的动作都被发现了,有些尴尬的挠挠眉尖,回道。

“不怕,你躲什么!”高莉故意往孟晚这边贴了贴,调笑道。

“大姐,我真没躲,刚才就是习惯动作!老袁,你说是不?”孟晚冲着对面的袁成武摊摊手求救。为了以示没有躲避高莉,特意往外动了动,一下让两人的身子挨的极近。

袁成武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面上露出苦笑,表示无能为力。

高莉看到孟晚吃瘪的表情,心头大爽,冲着他抛了个飞眼,像个骄傲的孔雀一样,仰着脖子笑了起来。

六月份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几人穿的都不厚。高莉特意穿了件针织衫,里面一件黑色的吊带,露出一片雪白的颈部,身子来回摆动间,一抹浅沟浮现,颇为诱人。

孟晚感受着身边传来的柔软触感,阵阵香气入鼻,倒也乐得如此,反正被蹭几下,自己也不吃亏,孟晚大刺刺的坐着动也不动,感受着温香软玉入怀。

窗外景色飞驰而过,三人随意的说这话,旅途倒也不寂寞。之前孟晚的败退,则让高莉涌起了强烈的征服欲,越发的想要撩拨一下孟晚,中间不时用言语刺激一下小孟同学。孟晚看到高莉的模样,越发表现的低调,也不在言语中跟他计较。

这小妞倒上瘾了,专门针对孟晚,不时挤兑几句,身子若有若无的往孟晚身上蹭。

我靠,想玩火呢!孟晚暗骂一句。虽然有颗沧桑大叔的心,但是此时的孟晚可是不折不扣的热血青年,如何能受得了这般撩拨,不觉间小孟晚行了个军礼。尴尬间,孟晚十分隐蔽的缩了缩身子,不再搭理高莉,哥们惹不起,躲得起还不行吗!

高莉依旧不依不饶的往里面动了动娇躯,让孟晚一阵头大。

“姐姐!咱们男女授受不亲,您就别逼我了!”孟晚怒了,阴阳怪气的开口说道。

“吆!你都喊姐姐了,还什么授受不亲啊!”高莉也不是吃素的,十分豪放的拍拍座位道:“来,跟姐姐坐近点,咱们说说悄悄话!”

“我靠!”孟晚忍不住爆了粗口,一副崩溃模样,彻底没了脾气。这姑娘太豪放,哥们玩不起啊!

袁成武看到孟晚吃瘪的模样,毫无义气的哈哈大笑,气得孟晚抬脚直接踹了过去。

“哎呀!你们赶紧看,天鹅!”高莉伸出手指冲着窗外指着,身子一下趴了过来,几乎贴在孟晚身上。

孟晚感觉一声惊呼在耳边响起,接着一个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在身上,微微一顿,才转头向外看去。

此时,列车正好驶过一座大桥,远处桥下水面上一群白鹅大小的鸟,正在水面上悠哉悠哉的划过,十分惬意。

高莉半个身子几乎挨着玻璃,好奇的往外看着,完全没有发现身子跟孟晚贴的有多紧。

我靠,这妞肯定是故意的!孟晚恨恨想道,但是却不好出言提醒,袁成武就在对面坐着,自己挑明的话,岂不是都尴尬。没办法,我忍!孟晚如老僧入定,纹丝不动

过了片刻,高莉依然没有动静,孟晚被压的不行,轻轻动了动肩膀。意思是您老人家看完了,就赶紧坐回去吧,没看到身下还压着个人吗!

高莉依旧张目望向窗外,毫无感觉。

“大姐,那好象不是天鹅吧!”孟晚说着,再次动了动肩膀。突然孟晚感觉不对,柔软的触感让孟晚心神一阵荡漾,瞬间身子变得僵硬,一动不动的坐的笔直。

“嘤咛!”一阵若有如无的呻吟低低传入孟晚脑中,接着耳边传来一阵热气,高莉的身子终于缩了回去。

“嘿嘿!那个应该是白鹭!”孟晚故作镇定的笑笑,接着解释道。

“应该是吧!”高莉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扭头从身后的窗户往外看去。

孟晚淡淡一笑,心中大乐,不信治不了你个小娘皮,终于见识到哥哥的厉害了吧,让你牛逼!

袁成武转过贴在玻璃上的脸,带着略有深意的目光,冲孟晚怪笑着。孟晚二话不说抬脚就踹,让你孙子在旁边看好戏,也不知道把这妞弄走。

袁成武抬脚挡住孟晚的飞踹,耸耸肩,露出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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