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尖叫,划破黎明的天空,引来了四大美婢!
“公主?”

轰的一声,如五雷轰顶,四人面色倏白,心脏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她们宠了十年,爱了十年,守护了十年的宝贝,苍白了脸色,盯着床单,那里,有一朵血红的梅花,是她以处子之血开染出来的!

她未着丝缕的美丽(胴)体,草莓满布,密密麻麻,印证了狂欢的激烈!

她呆呆的,如同失魂的木偶。

冬儿脾气最火,顾不得心脏如同碎裂的麻木,钳住她消瘦双肩,厉眸淬寒,声似冰刀,“是谁,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雅淳回神,“咚”一指弹在冬儿脑门,“鬼叫什么,还不快把门关上,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啊!”

秋儿目光扫过春、夏、冬三人铁青的脸,缓步一旁,挑出一套淡蓝水裙,侍候她更衣,这做过成百上千次的动作,今天,却有些生疏,轻柔的衣服,也似有千钧重!她眨下眼,制住眼泪的*,声音带了哽咽,“公主,如果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公主,是我们的失职,我们不该以为你有高强的身手,就听你的话不在外间值夜,让你遭受了玷污,坚强如你,特别如你,是否也感觉到了难堪和委屈,如果,如果……我们愿意以死谢罪!

悲伤的四人,没想到雅淳突然动了,抽出一只压在软枕下露出一角的华美锦盒,感受到体内明显的躁动,目光倏然变得莫测难辨,不一会居然露出了笑容。

“公主。”公主是被刺激傻了吗。

夏儿小心翼翼的问:“公主,您没事吧?”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你们觉得我应该大喊大叫,大哭大闹,然后跑到皇上爹爹那里,指出谁是玷污我的人,再然后一纸赐婚,早早嫁出,是吧?”

难道不是。

她一声狼嚎:“当然不是,那家伙美色,我可是肖想很久了,虽然没想过要吃掉,但人家都送上门来了,不吃白不吃是吧!”峨眉微皱,“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虽然昨晚我以为只是一场春梦!不行,我得想办法不能被他赖上,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才是真理!”

四人石化!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春儿,“那还等什么,快弄好吃的过来呀,***太累了,像被泰山压顶一样,我怀疑骨头是不是被他拆去一块吃掉了。”

“愣什么,快去呀,吃完饭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春儿懵懵懂懂的走了,夏儿也被指使出去了,“去,把活血化瘀的药膏拿过来,这一身的斑斑点点,真够难看的!”

人走了一半,冬儿终于活了,大声吼道,“告诉我,是不是他,我把他杀了,然后我们四人再以死谢罪,就不会有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你也不必在此强颜欢笑,故作坚强!”

秋儿不吱声,似乎也颇赞成。

雅淳不高兴了:“你胡说什么,什么叫故作坚强,我是那种人吗,你以为就算在梦中,我不愿意,有人能进得了我的身吗?”

冬儿双目赤红:“你还是喜欢他对吗,可他就是个*,哪里值得你爱,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如果他喜欢你,就会光明正大的去皇上面前求亲,而不是偷偷摸摸的跟你无媒苟合!”

“冬儿,住口!”秋儿面若寒霜,“公主做什么,自有主张,一个男人而已,还不配被公主放在心上,你在此胡乱嚷嚷,除了让公主更加反叛,根本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冬儿双拳紧握,青筋*,太阳穴居然在突突跳动,“噗”喷出一口鲜血,显然是怒气交加,血流不顺,又走火入魔的前兆。

“冬儿”雅淳大吃一惊,瞬间移动扶住了冬儿的身体,连刚才一直紧握的盒子也随手丢弃,“你个傻瓜,这么多年相处,我什么人还不知道吗,我会是那种死脑筋的女人吗,本公主才貌双全,有权有势又有钱,还有你们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婢,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不能手到擒来,怎会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哼!说的好听,还不是跟人家巴巴的上了床!”

“咚”一指弹上脑门,气笑道,“我问你,命跟贞*相比,那样更重要?”

冬儿火大:“就算把我脑门弹成*皮我也要说,只要是你的,都重要,我可以赞成你跟无数个爱你和你爱的男人亲热,但绝不允许不爱你的男人占有你的身体!”

“咚”又一下,气笑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女皇吗,还许多男人呢!我现在是连一个都不想要。”

“哼,等你身上斑斑点点都消失了再说这话,就不会有证据证明你心口不一了。”

“你,不可理喻!”这么破臭的脾气也不知道像谁,瞅她苍白的小脸,也是心疼的不行,只能在嘴里嘀咕两句,“哪有女孩子像你这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男人呢!”

冬儿身体一僵,脸色似乎更加苍白。

雅淳嘴角挑起坏笑的弧度,“不会吧,难不成被我说中了,你真是男的?啊,那我不被你全看光了,哎呀,清白没了,人家不要活了。”眼瞅着两人面色紧绷,嘴角(抽)(搐),雅淳闷笑的肠子都打结了,“哎呀,人家没脸见人了,去死算了,对,去吃饭,撑死算了!”

秋儿一直沉默,若有所思的目光随雅淳转动,突然,恍悟道:“公主!”

雅淳双眼笑成弯弯的弧度,就像挂在那天上的月牙,别提有多可爱了。

一向老成稳重的秋儿难掩激动神色,一把扶住雅淳,“冬儿,快,快,快把她们喊进来!太好了,太好了,呵呵!”

“公主”三婢动作神速,眨眼就闪进来。

牢牢将雅淳按在床上,焦急问,“是不是真的?准不准?到底怎么回事?”

雅淳一一扫过她们兴奋中带着急切的小脸,慢慢解释道,“冬儿不是一直气我对他不忘吗,今天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的确是有些喜欢他的,但这些,绝不不足以让我付出身体的代价,其实我早就算出昨晚会发生什么事情,放任自己醉死梦中,就是为了不给自己阻止的机会,因为,唯有如此,我才能有机会找到我们想要的。”

“找到了吗?”异口同声的问。

雅淳不吱声,用实际来证明,她伸手拿过被扔弃的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朵赤红似血的莲花,它自动浮起,缓缓向用来梳洗的清水盆中降落,雅淳咬破手指,在四人的注视中,鲜血与莲花一起落入水中,莲花消失,水面被染红,她轻轻一按,手指上的伤口顷刻间消失不见,恢复白皙水嫩。

然后,她双手飞快的掐诀,一团白雾在手心浮现,射向水中心。水面轻轻荡漾,抖落一盆平静,当水纹消失,水面映出一张温润俊美的侧脸。

“是他,居然在他身上。”

雅淳妙目在雪颜上叽里咕噜一阵狂转,豁然一亮,小手一抖,打个响指,“对,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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