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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坐飞机。你拍二,我拍二,二个小孩丢手绢”。

下午上班,叶庆泉想起自己让张世军去看守所探视杨世德的事情,上楼时,就伸头向旁边的办公室瞟了一眼。

见张世军的副局长室门紧闭,可隔着几道门的局办文印室里却传来一个小女孩正用稚嫩清脆的嗓音哼唱着童谣。好奇的往前走了几步,来到文印室门口,胡正玲一看见他,赶忙站起身张嘴欲打招呼

看见身着警服,佩戴着立筒有檐软帽的胡正玲袅娜地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叶庆泉眼前一亮,警服领花上剑形警衔领章,衬托的她更显得娇艳迷人,神采奕奕,俏丽的肌肤雪白滑腻,仿佛吹弹可破。

叶庆泉心中暗道:尼玛!难怪那些**份子不少都喜欢玩制服诱惑。办事儿时就让那些女人穿着警服,或是空姐制服。他眼睛在对方挺翘的胸部偷瞄了一眼,暗自摇了摇头,嘀咕着:尼玛!确实是难以抵挡的诱惑啊!

笑意盈盈的急忙摆了摆手,他静悄悄走到小女孩身后,侧面一打量,可不正是胡正玲的女儿,那个叫作兰兰的可爱小丫头。

兰兰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趴在办公桌上拿支签字笔在纸张上随意的画着,小嘴中这时的哼唱声已经很小了,断断续续的唱道:“你拍六,我拍六,六个小孩拣豆豆。你拍七,我拍七,七个小孩穿新衣”。

这时叶庆泉脚底的皮鞋摩擦地面,出一点轻微的响声,微微一惊,兰兰身子轻微一抖,抬起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来

见叶庆泉笑吟吟地站在自己身后,她有些不相信地拿小手揉了揉眼睛,低声地出“咦!”的一声。接着,粉嫩的小脸蛋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张开双臂,欢呼着冲入叶庆泉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喊着:“叔叔,叔叔,你不说带兰兰去玩嘛?我可想你了呢!”。

叶庆泉一把抱起她,在怀里上下悠荡了几下,低头笑哈哈地道:“兰兰,叔叔也想你啊!可叔叔工作忙,等礼拜天的时候我们再出去玩,好不好啊!”。

“好呢!”,兰兰懂事儿的呢喃了一句,并没有象其他孩子那样胡搅蛮缠。

“胡姐,兰兰今天怎么没上幼儿园啊?”,叶庆泉抱着兰兰坐在椅子上,扭头看着胡正玲问道。

“叶局长,对不起啊!我把孩子带到单位来,打扰同事们的工作了”。

胡正玲站在那儿有点局促不安的说道。嘴唇动了动,蹙着眉头,才接着小声解释:“兰兰昨儿个夜里有点受凉了,上午我带她去诊所吊了瓶水,老师让病好了再去幼儿园,我,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就,就把她带来了”。

“呵呵!这有什么?”。

叶庆泉爱怜的摸了摸兰兰的小脑袋瓜子,笑着道:“胡姐,法外还有人情在呢!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没事儿,局里要是有哪一个敢乱嚼舌头,我帮你治他。呵呵!”。

“嗯!”。

兰兰这时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握着雪白的小拳头,小脑袋瓜子用力的摇晃了两下,道:“叔叔最厉害了,有人再说妈妈的坏话,嗯!揍他!”。说完之后,她就兴奋的拍着小手,自己在那儿鼓起掌来

“嗯!叶,叶局长,谢谢!谢谢你”。

听见胡正玲声音有点不自然,叶庆泉转头望去,却见对方的眼角竟然湿漉漉的,叶庆泉现在最怕这种尴尬场面,于是赶忙将话题岔开,笑着道:“兰兰,你刚才在画什么呀?”。

“叔叔,叔叔,你看,看呀!我画的是小熊呢!多可爱呀!”,兰兰娇憨的说着,献宝似得将桌子上那张白纸递给叶庆泉。

拿起那白纸时,叶庆泉“噗哧!”一笑,哪有小熊画的这么瘦小的啊!说是小狗到更准确一些。微笑着将那张纸放在桌面上,拿起签字笔,笑道:“兰兰,画小熊啊!应该画的胖一点就像了,你看,要象这样,叔叔教你画”。

随着他寥寥几笔,一只憨态可掬的动漫熊的形象就跃然纸上。兰兰大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看着那只小熊,接着拍着小手,笑道:“太可爱了!妈妈!妈妈!我真是太高兴了,我要把叔叔画的小熊带回家去”。

“叶局,我回来了”。

正带着兰兰玩耍着,文印室门口响起了张世军的声音。叶庆泉抬头看了他一眼,摸摸小丫头柔顺的头,笑着道:“兰兰,叔叔去工作了,你和妈妈在这儿玩。下次有时间啊!叔叔一定带你到外面去玩,到时候给你自己选地点,好不好?呵呵!”。

笑呵呵的告别了小丫头,和张世军两人进了办公室坐下,听着对方去看守所了解情况之后的汇报

“四名看守所嫌犯当时小心翼翼地将杨世德从监室内抬出,平放在水泥地上”。

张世军看着对面脸色阴沉象是能刮下一层霜来的叶庆泉,接着缓缓的叙述,道:“我和他的辩护律师朱勇当时现,43岁的裕阳县民企老板杨世德,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从战场上刚败退下来的伤兵。他左眼缠着白色纱布,须横生,四肢布满伤痕,**的身体被一床深绿色被子裹着”。

在看守所中,杨世德向张世军和他的律师讲述了被刑讯逼供时的情景,叙述了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包括殴打,罚跪,灌辣椒水,针扎等等

他还曾手书了自己遭遇的15种刑讯:与狼狗关在一个笼子里面,名曰“与狼共舞”,被警犬在脸上舔,名曰“鬼洗脸”,啤酒瓶插在肛门里坐下,脚不能挨地,名曰“坐火箭”,被戴上脚镣手铐,再用棍子穿起来,提溜起来不停的来回晃悠,名曰“吊大秤”

一审的庭审中,杨世德和他的辩护律师都提出了刑讯逼供方面的问题,并申请对检方证据启动非法证据排除程序。

但公诉方出示了公安方面的书面情况说明,称没有刑讯逼供行为。

没有讯问时的录像展示,也没有警员出庭接受质证,法庭当时采信了检方的说法,而对躺在法庭里接受审判的杨世德身上的累累伤痕,根本视而不见

“老胡,你说什么?张世军去看守所探视那个杨杨什么来着?”。

高坐在沙上,端着茶杯,紧皱着眉头,眼睛中闪着一丝寒光,盯着对面县法院院长胡和平急促的问道。

“没错!”。

胡和平在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道:“张世军刚离开看守所,我就接到了消息。我这不就赶来向您汇报这事儿了嘛!这事儿,肯定是那姓叶的小子在后面捣鬼弄出来的。高县长,您这时候可得快点拿个主意,别让那小子把咱们全给兜进去了”。

“什么兜进去?老胡,你没事儿在我这儿瞎扯什么蛋?”。

高听对方口不择言的乱说一气,眼睛一瞪,气的连粗话都出来了。顿了顿,皱着眉头,轻声呵斥道:“慌什么慌?啊!多大点事儿?就把你吓成这付模样了?”。

被高训斥了几句,胡和平脸色微红,坐在沙上不吭声了,默默地和手指间的香烟较上了劲儿。

可他心里这会儿正翻江倒海的咒骂个不停: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老东西,当初整那人的时候,也是你让我们整的,现在有人盯上这事儿,你却又不想出头,还在这儿跟我打哈哈,王八蛋!

胡和平没办法不着急,现在他知道叶庆泉盯着这案子,要是被对方将这陈年旧案给拱翻了他们公,检,法机关的几个头头,甚至包括已经调换到其他地方去任职的原县政法委书记都要跟着倒霉。

这案子在当初高县长是有授意,可这事儿不像那些**案件,有个权钱交易啥的,手头还能留一点证据。这种事儿当时纯属对方口头交待,事情要是生变化,高县长事后只要口中轻飘飘的一推,说那是政法系统几个人私下弄出来的事儿,和自己没有关系,他们几个谁都拿他没辙。

就算事情捅开,上级领导追究责任的时候,高顶多也就是担负一点领导责任,可这也比他们几个人的责任要轻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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