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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庆泉还没走到那女人的身旁,就先听见那几个法院的人阴阳怪气的笑着道:“哎呦喂!这不是漆总吗?怎么滴呀!这苦头没有尝够?还敢在这儿折腾呐?看样不把你也弄进去,和你家男人关一起,你是不会歇停了”。

说着,那几个法院的人又准备上去拖拽那个女人。而那女人虽说脸上的神情依然十分的倔强,但明显还是有些怕这些如狼似虎的家伙。此时她面色苍白,只是无声的怒视着这些拉扯她的人。

看见这女人一脸不服气的模样,法院那帮人里面有个年龄颇大一点的人劝道:“漆总,算了,回家歇歇吧!还折腾个啥?”。

说话这人是县法院的法警队长,其他三四个人都是他的手下。他在县法院当了好几年的法警,当初这女人的丈夫那案,他是十分了解的。

法院里的法警人员不多,这些人虽说不具备国家干部身份,但都有正规的事业编制,是吃皇粮的人。在裕阳县内,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一份工作。

从层次上说,这几个法警比之前那些城管人员要稍高一个档次。

这几个能进入县法院当法警的,家里的父母几乎全是县人大副主任,副县长,或是县政协副主席的小孩。他们的父母,在裕阳县内已经是标准的领导干部了。

这位法警队长家里到没有什么后台,他是前些年从部队回来之后,转业安排进了县法院的。他心里虽然知道这女人的事情,奈何他人微言轻,说话也起不了作用,只得劝慰这女人赶快离开,别再自讨苦吃了。

“别介儿,洪队,这女人不是爱折腾嘛?咱们哥几个正好没事儿,闲着也是闲着,就陪她好好折腾一会儿就是”。

说话的是一位年轻的法警,这人的老妈是县里无党派人士的副县长,是政府根据大环境需要配置,属于人微言轻的那一类官。

他老妈虽说在县领导中无足轻重,但好歹也是副县级领导不是,对于没有什么后台的法警队长,他说话嘻哈的模样,明显是缺乏足够的尊重。

这小是个滑头角色,平日里见风转舵,偶尔看见高应举时,都是屁颠颠的跑上去点头哈腰状。

这小也知道漆总因为得罪高应举等人遭陷害的事情内幕,对这种倒霉蛋,他根本没有什么同情心。心里想的却是:若是能整一整这女人,下次被高应举知道了,说不定可以高看自己一眼

“怎么样?哥几个,不行就带她回咱们法院,不能把她搁在这儿吧?等会被县里领导看见了,就”这小回头神气活现的对自己几个同事儿询问道。

旁边另一位皮肤白白的年轻法警也装模作样的看了她几眼,顺嘴突噜道:“小刘说的是啊!若是这女人一直在这儿,简直是让群众觉得这社会不和谐稳定嘛!按照咱们县的维护稳定政策,是应该及早将她带走,最好能关起来,这就稳定了!”。

“啊?”,那女人微微惊呼一声,脸色唰一下就显得略有些苍白。她在外面虽然瞎折腾了年把时间也没能给丈夫翻案,但心里总有个念想,觉得好歹还有点希望。这要是夫妻俩都进去了,她真的是看不见任何希望的存在了

之前那小刘就嘿嘿一笑,道:“哥几个,那咱们可就别闲着了,要不等一会儿领导来看见了,少不得要给咱们脸色瞧,动手吧!还等什么?”。

叶庆泉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就感觉堵得慌。

前世自己只是个草根,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虽听说过在一些偏僻地方的小官僚们盛气凌人的事迹,但没有亲眼所见,感触上到底不怎么强烈。可现在这一幕就活生生的生在自己眼前,这几个小卒,连小官僚都算不上的玩意,竟也能对人性冷漠到这种地步,他只得暗自叹气,这基层的害群之马也确实太多了些。

“唉唉!漆总,快走,快走吧!领导们来了,看见你在这儿,我们也不好交代啊!”。法警队洪队长眼尖,已经瞟见了远处的高县长一行人,谈笑风生的正一路向这边走来。

那几位年轻的法警脸色也齐齐一变,上来一把将那刺眼的横幅扯掉,硬生生的拽住女人的胳膊顺着地面就想将她拖走

“放开她!”,叶庆泉冷着脸上来喝止道。

“你他娘的算哪颗葱?关你个屁事儿?”。

法警小刘不认识叶庆泉,他们这些官宦弟在裕阳县内是横惯了的,看见叶庆泉居然敢凑上来管他们几个的闲事儿,登时就说言不逊的骂骂咧咧道。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叶庆泉眼睛一瞪,沉声冷叱了一句,接着道:“我是什么人无所谓,关键是你们”,他指着几名法警,训斥道:“政法委让你们在这国庆节日上路帮助维持治安,不是让你们胡搞一气的,谁给你们这权力让你们抓这个人的?”。

几名法警被他训的齐齐愣怔了一下,想不到对面这半大小模样比他们还横,明明看见自己几人穿着法警的衣服,还愣是敢跟自己哥几个这样说话。其中一个家伙将吊丧眉一竖,随即瞪起三角眼,凶巴巴的道:“***,你小说什么?想找不自在是不?敢在这儿妨碍我们公务,是不是想进局里去待着?”。

叶庆泉眼睛眯起,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哼哼!我到是真想进局里面待着,就怕你们没这个本事儿”。

“B的,你这孙得瑟啥玩意?真是想找死啊还是怎么着?”。法警小刘大步朝叶庆泉冲了过去。

原本跪在地上的那女人看见叶庆泉的身影时,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神采,可现在看见法院这些人上前准备对他动手,吓得脸色一下苍白起来,她犹豫了一下,赶紧艰难的起身对几个法警低三下四的道:“你,你们住手,别为难人家,我,我走还不成吗?”。

说着,她扭头对叶庆泉哽咽着道:“小伙,谢谢你,你,你就别说了!咱们惹不起他们这些人的”。

“哎!哎呦!哎呦!”,

那个被法警们称为漆总的女人话还没有说完,法警小刘突然哀声叫了起来。他哎呦了几声,怒道:“是谁他娘的在搞老?给老放开”。

“我看你小是欠收拾了吧?”,从后面刚上前去的郑桂武过来就揪住小刘的手肘,随意的一拧,就令对方龇牙咧嘴的直哼哼。

法警队洪队长吓了一跳,之前他还一直朝叶庆泉打量着,面露疑惑的模样,看见突然出现的郑桂武,他赶忙上前将对方拉住,迟疑的道:“郑郑科长,你,你这是干嘛?你误会了吧?这是我们法院的几个法警啊!”。

洪队长在法院时间久了,和县里公,检,法,司等政法系统的人大部份都认识。他这人算是比较和气,与其他兄弟单位里的人都还处得不错,以前与法院执行庭的同事们一起出去办事时,是和郑桂武见过几面的。

这阵他们县法院里不少人在谈论这个郑桂武,都说对方这下是时来运转,碰上一个赏识他的好老板了。

洪队长印象颇深的是,那些同事对他说起郑桂武现在治安科长那重身份时,可是满脸艳羡的表情,其中有人就砸吧着嘴,酸溜溜的道:“前阵郑桂武和咱们还是一样,都是听差跑腿被使唤的,可人家现在不一样喽,当上治安科长了嘛!坐上那个位,还不得肥的直冒油哇!以后再想和老郑聊两句,恐怕人家是没空搭理咱们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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