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精巧笔的垂青,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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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层卧铺的白洁面朝里安静的躺着,她的位置恰好在叶庆泉的斜对面。[书签:.]

这会儿,叶庆泉将目光恋恋不舍的从那浑圆玉润的翘臀上收了回来,惬意的翻了个身,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妞啥时候回来的?

傍晚时发生的列车过隧道那一段,叶庆泉现在回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一大老爷们要说冲动点也算是正常,谁让自己目前正处于血气方刚,只要沾到点火星子就能点着的年龄段儿呢!

但这小妞的体质也太敏感了吧?只是这么三两下的一磨蹭,她竟然就,就就那个了?真尼玛太激动了

一想起白洁从身上下来时水眸流波,桃腮带晕的娇俏小模样,到现在叶庆泉还食指大动,直流口水。当时她“呜咽”一声,俏脸绯红直透耳根,之后捂着脸颊,跌跌撞撞的向车厢外走去,着实让自己担心。

转念一想,美女害羞也属正常。有点不放心对方,想跟去看看,怕对方面子薄,这才没跟去,直瞅着那摇曳生姿的背影,摩挲着下颌思量着

强势一点,趁她现在还迷糊时立刻拿下?

微一摇头,前世加今生搁一块儿,叶庆泉都不想用这一招去泡妞。男欢女爱这种事儿,要的不就是私相授受,眉来眼去的那调调么?动辄来硬的,那岂不是味同嚼蜡般无趣,还有个屁的情调啊?

等候一段时间,白洁还没回来,叶庆泉迷糊中到是眯睡了一小会儿。惊醒时看见卧铺上窈窕的背影,他才算放心。又瞅了瞅那翘臀,喉结处微微动了几下,他干脆也翻过身面朝墙壁,嘴角挂着笑意,闭上了眼睛。

列车连续的刹车震动,使得叶庆泉立时惊醒。

眼一睁开,就被正午刺眼的阳光炫了一下,刚见到卧铺旁那靓丽的身影,耳畔接着传来扩音器里甜腻语调:各位旅客,本次列车即将达到前方终点站

这会儿自己对面那下铺的旅客应该是在前面的站台提前下车了,铺位已经空了出来,白洁正从自己原来的铺位往下拿着旅行箱之类的物品。

“唉!我来”。

叶庆泉说着话,翻身坐起,麻利的用两脚跨站着下铺,伸手接过对方手中那颇有份量的旅行箱,俏皮的道:“做这种粗活,怎么也不吱一声?”。

昨晚的那一幕实在令白洁羞愤,以致现在仅仅是手指尖的轻微碰触都令她没来由的脸颊微红,娇羞的瞄了对方一眼,呐呐的道了声谢。

“呦!你们小两口挺恩爱的咧!”。

上铺一位花甲年岁的老大娘这会儿已将行礼收拾稳妥,看着他们两人笑呵呵的说道。说着话,老人慢慢的转身,从卧铺上准备下来。

“老人家,您慢一点”。

叶庆泉和白洁两人几乎是同时上前搀扶那位老大娘的胳膊,等到老人的脚步落地,白洁娇羞满面的道:“老人家,你误会了,我我们不是两口子”。

“啊?不是小两口?”。

老大娘张着嘴呵呵一笑,接着道:“哎呦!那我看走眼了,不好意思啊!看你们两人郎才女貌,到是满般配的,不是两口子,还真的是可惜了”。

“说的是,说的是,呵呵!”。

叶庆泉搀扶着老大娘坐在自己的卧铺上面,在和老人家说笑的时候,又站在卧铺上帮老大娘的一只小挎包给拿了下来。在老人家笑呵呵的道谢声中,三个人有说有笑的随意聊着打发时间,等待下车的到来。

过了片刻,列车再次播音的时候,几个人纷纷起身准备下车。

看见白洁将一只小巧的坤包跨在肩上,俯身准备拎起那沉重的旅行箱时,叶庆泉笑着道:“白洁,这一大老爷们杵在这儿,能让你扛这箱子?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贵重物品,怕我把你抢跑了?”。

被叶庆泉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脸色绯红,娇嗔的道:“哪有呢,只是衣服之类的普通生活用品”。

大手一挥,叶庆泉豪迈的道:“那不就得了,前面带路”。

白洁轻轻“嗯!”了一声,低垂着头,把玩着自己细嫩的兰花指。

三人随着人流慢慢挪动着脚步,白洁在前,叶庆泉和老大娘拖后一步。老大娘一直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俩,这会儿在叶庆泉身边低声道:“这就对了,小伙子,追女娃儿就要这样,她心里其实欢喜着咧!”,叶庆泉听了就憨厚的笑着。

“你去忙吧!我回学校了”,出了站台,白洁轻声的道。说着,弯腰从叶庆泉手中将旅行箱接了过去。

叶庆泉本想送佛送上天,跟对方直接到学校宿舍转悠一趟。

这会儿见白洁态度挺坚决,估摸着还在为夜里的事儿有点抹不开面子,或是刚到单位没多久,带一男士去学校,怕影响不好。

叶庆泉看着这意思只好作罢,于是笑道:“那好,我就不送你了,有时间再来看你”。说完,挥一挥手,极为洒脱的转身就走,十分的干脆利落。

白洁愣怔了一下,机械的轻轻摇晃着手臂。

看见叶庆泉的背影已快要消失在拥挤的人潮中,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竟然有点怅然若失的迷茫。这时,白洁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你刚才说了的哦!记得下次要来看我”。

叶庆泉好象听见了似得,没有回头,却潇洒的再次挥了挥手,继续向前走着

县公安局距离县政府大院四五百米远,是一座独立的四层楼。叶庆泉从车站坐上一辆机动三轮,匆匆赶到了这儿。因今儿是星期天,办公楼里显得很安静。

楼梯口处有一穿着邋遢的中年妇女坐在水泥地上,身体软软的倚靠着铁栏杆,听见叶庆泉的脚步声,微微侧头,目光无神的望了他一眼,之后又继续垂下头去。

在妇女看他的那一霎那,叶庆泉见这女人眼中的神色满是绝望。但他不知道这人出什么事儿了,看对方没被上手铐,不像是被县局抓来的,可好好一个人,干嘛坐在这儿?

他初来乍到也不方便打听,见一楼值班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电视机的声音,于是上前敲了敲门。

“吱呀!”一声,虚掩的木门应声打开一道缝

“干什么的?办事的明天来”。

值班室里一位年青人双腿高高跷在桌子上,叼着香烟,侧头看了叶庆泉一眼,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道。

被对方一句话差点没噎着,但叶庆泉知道九十年代这些机关人员的工作态度就是这样。尤其一些天高皇帝远的偏僻地区,很多人都是这付嘴脸。

他清楚这情况,也不以为然,平静的道:“我叫叶庆泉,是刚调来咱们局里的,时间来的不凑巧,想联系办公室的同事,问一下我的住宿安排”。

“新来的?”,

年青人微觉诧异的问道。这家伙是县局的驾驶员贾小六,其实是县公安局的临时工。办公室主任张世军觉得聘用这些人工资便宜,又便于管理,所以县局大多数的驾驶员和贾小六一样,都是没有编制的“黑户”。

听说是新来的同事,贾小六态度缓和了点。起身将门打开,道:“你先进来坐吧”。

接着转身坐回到椅子上,继续问道:“兄弟,来做什么的?驾驶员?勤杂工?还是正式的干警?”。

职场上这些人都有这八卦爱好,喜欢旁敲侧击的打听点单位新同事的背景啥的。现在若是闲着没事,叶庆泉到是能和对方聊聊。

可明天星期一就要上班,自己晚上睡觉的落脚点还没找好,却没有心情和这家伙在这闲着磨牙打屁,直接的道:“我是刚调到咱们局的副局长,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咱们局里办公室的同事,我想问问我晚上住哪儿?”。

表情愣怔了一下,但接下来贾小六的举动却令叶庆泉感觉哭笑不得。

“哈哈哈哈!”。

贾小六笑的前跌后仰的来到叶庆泉面前,手掌拍着叶庆泉的肩膀笑着道:“兄弟,你牛逼,他们都说我吹牛不打草稿,你本事更绝。你瞧瞧,吹牛逼的时候一本正经,脸上都不带一点笑,我喜欢你这样的,幽默,太***幽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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