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泰酒楼在外人或者是普通老百姓的眼里只是一座装修豪华、品流高贵的酒楼。但是在熟悉云家和布尼斯城上流社会的圈子的一些大人物眼里,这座在布尼斯城里数得上的鸿泰酒楼就什么也不是了。因为他的存在仅仅是一种摆设,更确切的来说一座楼形的“大门”
这是一座大型的园子。园子占地约八十余亩,以两丈高的围墙圈住,园中亭台楼阁泉林假山一应俱全,近南面是三进院厅房,两廓向东西延伸,又是一栋栋房舍,园子中间是一个大大的翠莲花池,池旁一道古香长廊直接连通着后院的花厅,花厅后是富卢清雅的楼阁,周围是一丛丛的金眼杏实不胜其繁的果木,和数不清种类的奇花。

因为园子平时只是作为别馆来使用,再加上有诸多的限制,所以这里平时的人也不是太多。可自从三天前开始,来这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除了帝国官方和与云家齐名的“蓝甘海棠”陆家、“漱玉蝴蝶”白家、“钻石金莲”许家、“玉叶锦芙蓉”蒲家等五花商会以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十几股势力团体。还有一些没有资格进入云轩的小势力也都聚集在鸿泰周边的酒楼客栈里。等着打擦边球。试图捞好处或者能占点什么便宜。

大家虽然在表面上是暂时联合起来针对云家,但是暗地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特别是眼下还都聚在园子里,彼此之间防贼似的防着对方。仔细的嗅一嗅,还能隐隐的闻到一丝若隐若现的火药味!

一时间使整个圆子里到处都充满了波旎诡异的气氛。

但是有一点很是奇怪,因为在这三天里,作为此地地主的云家,除了安排一些端茶倒水、伺候客人起居的仆人杂役以外,竟然一个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出现。似乎都躲了起来。就好象是家里刚来了一大帮子客人,主人家除了礼貌的接待一下、打个招呼以后,就闪了、不见了!此后更是一连几天不见踪影。这要是知交好友什么的还可以理解,因为大家都很熟悉,随便惯了,在一些生活的小节上没什么顾忌。这也正常。可很明显的在这个当口要提起“朋友”这个字眼儿,就是一种莫大的讽刺了!心里都明白,只要正主一出现,弄不好就是甩膀子开干的局面。能混到这种地步的人物没一个是笨蛋。所以那些没必要的虚情假意还是找地方憋着去吧!而且眼下也没那份心思了!

可在这个关键时候,云家摆出这么一副态度。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想要独吞宝物?听说现在云家坐镇的就是那个以精明、果断闻名于商界的云家二小姐**彤。要说以她一个十**岁的小丫头,思想不够成熟、做事莽撞。在利欲的驱使下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有这个可能的。抱着这个想法的还不在少数。只有那些真正的大佬不这么想。这点从云家没有继续派任何人来驰援就可以证明。不单是没有继续派人来,而且就连一贯在布尼斯城坐镇的云虎都被反派回了阿斯兰总部。跟他一起回去的还有一向跟在云玉彤身边的六大高手和八名玄卫。

关键时刻,主将都调走了,是不是就代表着云家脱身事外了呢?不再参与这场神器争夺战了呢?还是说,当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云家**彤时候,即使是以云家的强势也不可能同时与这么多的势力为敌的。所以只好在万般无奈之下选择了中立的立场?

各种各样的流言、猜测逐渐弥漫在园子里的各个角落。使得本来就很是微妙的氛围变得更加微妙了!

人们都说等待是最熬心的一件事儿了!不论是好事还是坏事,等待的过程都是人的情绪极不稳定的时候。那种难言的期待,就象是无数把闪亮的小刀,在一点一点的切割着你的心灵和灵魂、拽扯着神经,心里好似有无数只猫爪在挠。甭管你心里是如何的痒痒、**上是如何的难受!却只能是等待!特别是处在情绪极度兴奋的状态下而又得不到泄的时候,他就会如同一个被压抑了许久的火药桶一样。只要达到了承受极限,就会砰地一下暴烈开来。炸伤别人的同时也会伤害到自己。

就在园子里里外外所有的人都在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思在等待段一刀醒来的时候,园子西北角处一座紧挨着雕花长廊的小楼里传出了一阵阵的争吵声……

“要我说就直接上门去跟那个云家的小丫头把话挑明了,反正大家的心思都在那儿摆着呢!干什么来的也都心知肚明。哼!我就不信还有什么人敢跟我门蒲家争。”一个颌下长满钢刺般络腮胡子、高大粗壮巨熊般的男人干吼着打雷一样的大嗓门对着端坐椅子上、端着精瓷茶碗、佯做假寐的青衣老者不甘的叫道:“蒲二爷,你倒是说句话呀?你都这么坐了几个时辰了。我们再不出手就被人家拨了头筹了。”

听到巨汉炸雷般的嗓音之后,青衣老者仅仅是左眉毛微微挑了下,就不在有任何的反应了。坐在青衣老者对面的是一名身着红色衫裙将她那喷火的身材包裹的凹凸毕现的****,肌肤光滑细腻有如无疵精瓷,粉颊桃腮,低垂敞开的领口处还隐现白花花的胸脯和深深的**。高盘起的宫髻插着一只嵌满珠花的金步摇。

浅浅一笑,宛若牡丹盛开,春意瞬间临满大地,水汪汪的桃花眼媚光四射的瞟了一眼佯装假寐的青衣老者,眼光落在了在急得满脸通红很是不甘的巨汉身上,吐气如兰,操着甜腻腻的嗓音娇滴滴的道:“依奴家看呐,我们的蒲二爷早就是胸有成竹了呢!蒲熊,你就是急得满身是火也没有用的,还不如就老老实实的呆这里等着好了。”

“可是……”被称为蒲熊的巨汉大嘴一张。话还没等说完呢,青衣老者就截住他的话头:“琼花娘娘说得不错,眼下不是着急的时候。云家的那个小丫头绝对不能小觑,现在的态度很不明朗,很难猜出她打得什么主意,我们如果现在动了就会成为众矢之的。”青衣老者说到这里,有些松懈的眼皮缓慢的欠开一条窄缝,一抹冷然的精光乍闪而出,对着蒲熊阴沉着嗓音吩咐道:“你去通知一下外面那些我们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妄动,违者家规处置。你下去吧。”

“可是……蒲二爷……”蒲熊还想争辩几句,话刚到嘴边,就被顶头上司一句冷哼给噎了回去。

“下去!立刻、马上!”

“是。”蒲熊见青衣老者的面色很是不善,阴冷如刀锋般的凌厉眼神透出的死意,看得他浑身上下顿时就一激灵。急忙垂手应诺。强行压抑着心里的不甘走了出去。

见蒲熊随手合上了房门之后,青衣老者眼神瞬间绽射出了一股**裸的火样光芒,看着浑身散着甜腻腻诱人香气的红衣美妇,渐渐的呼吸急促起来,喉结上下抖动了几下,状似自言自语的道:“唉!人老了,这身子骨真是经不起折腾了,老夫还真是怀念琼花娘娘的手法,只是不知娘娘能否再次让老夫体会一下那魂魄欲飞、飘然如仙般的享受呢?”

“呦!瞧您说的,您老的身子骨连一般的壮汉都比不上呢!”红衣美妇水汪汪的桃花眼荡漾着湖样的春情,娇媚的白了青衣老者一眼。站起娇躯,堪可盈握的小腰肢一扭,提臀送胯的几步就来到了青衣老人的身边,俯下身子,全然不顾领口处裸露出来的白花花的胸脯,伸出半截儿白藕般的玉臂,一手掺起了他,娇笑着说道:“您老的吩咐,奴家哪敢不从呢!”

“哈哈,琼花娘娘的小嘴儿可真是甜呐!如此甚好。哈哈……”青衣老人顺势站起身子之后,转身的同时,抬手在她诱人之极的翘臀上捏了一下,搂着脸色晕红、浑身瘫软的红衣美妇朝着内堂后室哈哈大笑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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