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提供的资料太少了,我们根本就查不出你们说的打败Caster的Servant。”切嗣拿着一叠资料说道。
“那名叫King的Servant所说的无明神风流有线索吗?”Saber问道。

“关于你们说的那个无明神风流我们也做了详细的调查,但是在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这个流派。”给切嗣担任事物负责人的久宇舞弥回答了Saber的问题。

“也就是说,我们手头的资料完全帮不了我们。”Saber明白了久宇舞弥的意思,“就凭他一剑就杀掉了Caster和他召唤出的怪物就可以看出来,那个家伙绝对不是普通的Servant,而且还有那个红色的Servant!”(废话,一个是不应该出现的人,还有个是第五次圣杯战争上场的人物)

“我怀疑他们不是这次圣杯战争中的七个Servant之一。”切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爱丽斯菲尔向切嗣问道

“因为之前我们已经见过了Rider,Lancer,Archer还有Berserker,以及已经被干掉的Caster和Assassin(Assassin之前让吉尔伽美什杀掉了一个分身),最后是Saber,七个Servant已经齐了。”切嗣的话中不带任何感情,冷面冰霜让身为他妻子的爱丽斯菲尔都认不出来了。

“难道是复仇者!?”Saber突然想起来圣杯战争中还有第8个职介,“但是有两个Servant,难道他们都是复仇者?”

“想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们还要收集资料。”切嗣打断了Saber的思路,“我们的目标是圣杯,无论什么人挡在我们面前,我们都要打败他们。”

这时的绮礼通过魔导通信机和地处深山町的远坂府取得联系。他与父亲言峰璃正准备召开紧急对策会议。

“哦?马上就能够掌握Caster的行踪了吗?”时臣的声音里流露出满意的称赞。绮礼与Assassin的行动终于发挥出了预想的效果。

“据Assassin的报告,Caster和他的Master已经被不明身份的Servant杀掉了。”绮礼据实回答了时臣的话。

“不明身份的Servant!?”时臣皱起了眉头,还有我们不知道的Servant存在,“派Assassin好好监视,已有杀掉Caster的Servant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是。”绮礼马上答应道,看着漆黑天空中的月亮,他想到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大战一场卫宫切嗣。

……

这时冬木市的大教堂。

绮礼起身走出了地下室。

就在他打开位于一层的自己屋子的房门的时候,忽然间感觉到一种好似进错了别人房间的不协调感。

既不是气味的变化也不是温度的变化,只是房间内的整体感觉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变。本来质朴的绮礼的房间,现在却好似充满了宫廷一样的豪华幽雅的感觉。

房间里的摆设和照明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唯一所不同的就是在屋中的长椅上旁若无人地坐着一位美丽的女性。

这位无端占据了别人屋子的女性,是一个令绮礼稍微感觉到意外的人物。他稍微吃惊地皱了皱眉,他吃惊的不是那女子的相貌,而是,“Archer?”

飘散着的金黄色头发以及那红宝石一样的双眸,出现在绮礼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远坂时臣的Servant,吉尔伽美什。在那英灵身上穿着的却不是她本来的黄金甲胄,而是充满现代感觉的搭配着毛皮的大衣和带褶皱裙摆的连衣裙,还有黑色的长筒袜、皮质高跟鞋。

自从被召唤出以来,便凭借着单独行动的能力而任性的到处游山玩水的这位英灵,最近忽然厌倦了灵体形态的游览,索性现出实体换上一身“游玩服”在夜晚的街道上漫步起来。虽然对于Archer的这种白痴举动已经在时臣那里早有耳闻,可是绮礼却完全想像不到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Archer对于自己随便进入别人房间的行为不但没有显出半点的不好意思,反而很随意的从壁橱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倒人杯中,优雅地抿了一口。

“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和时臣的藏品比起来你的更加高级呢。真是不象话的弟子。”

“……”不知道Archer来访何意的绮礼,望着并排摆在桌子上的空酒瓶。

貌似Archer把他屋子里的所有藏酒都拿了出来逐个品尝过了。

虽然乍看有点令人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绮礼有一种只要听说是极品的美酒便一定要买回来的癖好。

不过一直到目前为止,他也没品尝过一次。只是不停的在增加美酒的数量。就算在招待客人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把这些美酒拿出来,更别说现在这个随便喝光别人藏酒的醉汉了,就算他再怎么夸奖自己的藏酒,绮礼对他也没有任何欢迎的态度。

“你到底有什么事?”

面对绮礼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Archer端起酒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绮礼,“感觉到无聊的人,看来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呢。”

“无聊?”听到这样回答的绮礼马上发觉到Archer话里所包含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Archer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不过这位英灵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绮礼违背时臣的意思而单独行动的事情。

“怎么了,绮礼?你也对于只是听从时臣的命令而感觉到无法满足了么?”

“……到了现在你才对契约不满意吗?吉尔伽美什。”绮礼并没有回答Archer的问题,而是带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问道。虽然对方是传说中的英雄王,但是对绮礼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不管时臣个人怎么看,Servant就是Master的仆从。即使这个英灵是谁也好,也不过是作为Servant.Archer,从属于时臣的存在罢了。和身为时臣直属弟子的自己相比,互相都是平等的。完全没有必要对他有什么过多的顾虑。

对于绮礼的态度,Archer并没有在意。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次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把我召唤到这里的是时臣,而且供给我魔力的也是他。所以不管怎样我也要以臣下的礼仪对待他吧,我讨厌这种感觉。”

就在这出人意料的发言之后,吉尔伽美什那红色的瞳孔里闪出一丝忧郁的阴霾,“不过坦白的说,他可真是一个无聊的男人,简直就连一点有意思的地方都没有。”

“……这句话可真不应该从作为Servant的你嘴里说出来呢。”

在有些惊讶的绮礼心中,产生了一些Archer对他老师不礼貌的气愤,同时他也稍微感觉到了一点Archer这次来找他的目的。在稍微变得舒缓下来的气氛中,绮礼渐渐接受了Archer存在于自己房间中这个事实,于是又问道,“有那么无聊么?时臣老师的命令。”

“啊啊,简直太没意思了。说什么要到达万能的愿望机‘根源之涡’?这简直是一点意思也没有的愿望。”所有的魔术师梦寐以求的东西,被英雄王一笑带过。但是对于绮礼来说,却可以理解。

“对于‘根源’的渴望是魔术师所特有的。所以对于旁人来说是无法理解的。”

“如果这么说的话,你也是旁人吧,绮礼。据我所知,你原先是处于和魔术师对立的立场之上吧?”对于绮礼复杂的立场,似乎Archer也已经有所耳闻。虽然这个女人人整天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子,可耳朵是却令人意外的敏锐。

绮礼交叉着双手,沉默地思考起来。如果自己不以远坂时臣弟子的立场,而是以圣堂教会第八秘会代行者的立场来看的话,时臣的圣杯战争究竟有什么样的意义呢?

“……通向‘根源’的道路,可以说是通向世界的‘外侧’。也就是说,无法给予‘内侧’,即这个世界带来任何的影响。所以对于只将注意力放在‘内侧’的教会而言,魔术师们的追求简直就是毫无意义。我们只能把这种行为理解为毫无意义的企图。”

“原来如此。确实,我只对于身为我的找寻的那个人感兴趣,而整个世界不过是我的庭院罢了。”好像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东西一样的宣言。不愧是英雄王,拥有如此傲慢的态度。

“我对于自己支配不到的领域没有任何的兴趣。所以对于‘根源’什么的也一点都关心不起来。”绮礼苦笑了一下。这个Archer简直就是处于同魔术师对立的立场之上。而对于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魔术师的远坂时臣而言,对他感到束手无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

意识朦胧的凯奈斯(Lancer的Master,龙套角色不用管他)环顾周围。他身在一个静到极致的空旷场所。冬夜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尘埃。四周只有冰冷的机械装置,没有人影,自己也从未来过这里。但这里他却并不陌生。这里是冬木旅馆被毁后凯奈斯曾藏身的废工厂。

整理一下混乱的记忆。他在之前的战场上吉尔伽美什无差别的攻击下被打成重伤了……

握紧拳头,仿佛想要将无法抑制的激情狠狠捏在手中,因为他发现自从他醒来后手脚没有一点知觉,而事实上手脚并没有被什么捆住。

“怎么……”全身被疑惑与恐惧包围,并且他的身体无法动弹。他仰躺在简陋的寝台上,胸部和腰部被皮带紧紧束缚。

“看来你醒了。”从视野之外响起了他未婚妻的声音。将他困在此处的元凶看来终于出现了。

“索拉?!这到底是……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Lancer将你从绝境救出,并带你来这儿的。怎么,不记得了吗?”

“我……”

……

反正两人也就是一系列无营养的话,直接跳过,经过了一番谈话,索拉砍下了龙套先生凯奈斯右手夺走了咒令。

废弃工厂外,杂树林在宁静的黑夜中茂盛地生长着。

在寒冷的空气中使自己兴奋的头脑些许降温后,索拉对着正在巡逻的Lancer喊道,“Lancer,出来吧,我有话和你说。”

英灵迪卢木多立刻回应了呼唤,在她身边实体化,恭敬垂下的眼睑内是他显示傲气与张扬的黑眸,便于活动的轻便皮革防具更雕刻出他猛禽般精干身躯的形态。这人曾无数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每次自己都只能暗暗叹息。而现在,体内仿佛有什么感情在升温。

“外面有没有异常?”索拉问道。

“现在很安全。”Lancer恭敬的回答。

索拉点了点头放下心来。既然Lancer刚才的确认真在巡逻,那么他应该对刚才的事一无所知。

“对了,索拉大人,凯奈斯大人的情况如何?”

“不太好,虽然我也采取了些措施……他的手臂断了,腿大概也不行了。”

Lancer忧郁地垂着头。这名忠实的英灵看来是在为凯奈斯的负伤感到自责,如果我能够更敏锐地发现当时情况的话……主人就不会陷入那样的绝境……”

“这不是你的错,是凯奈斯自作自受。他太想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了。”

“不,可是……”

见Lancer欲言又止,索拉更是下定了决心对他说道,他不配当你的Master,迪卢木多。”

Lancer沉默了。他抬起头与索拉对视。她若无其事地承接下了他逼人的目光,随后抬起了她的右手,手手背上,赫然刻着原本应该在凯奈斯手上的两枚令咒。

“凯奈斯放弃了战斗。将Master的权利转交给了我。从今晚起,Lancer,你就是我的Servant了。”

“……”英俊的Lancer默默低下了头,片刻后,他终于说道。

“我已发誓效忠凯奈斯大人,索拉大人,我不能答应您。”

“什么?”

与预料完全相反,索拉顿时慌了手脚。

“原本你是被我召唤来现界的Servant,而现在令咒在我手里。我才是你应该服从的主人!”

“这与被谁召唤,或令咒在谁手中无关。”Lancer抱歉地垂着头,严肃地接着说道。

“我在成为Servant之前只是一名骑士,能让我为之尽忠的主人只有一个。索拉大人,请原谅我。”

“……难道我不够格做你的Master?迪卢木多。”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Lancer连忙回答道。

“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在索拉的叱喝声过后,Lancer终于缓缓抬起了头,直视她的眼睛。Lancer没有想到,此刻她的眼中竟含着泪水,让他回想起了那段让他最为痛苦的回忆……

就在Lancer还在犹豫的时候,一个懒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你果然在这里啊,Lancer。”

Lancer闻声转过身去,将惊讶的索拉护在背后,“什么人。”

昏暗的月光照到了说话人的身上,一头精神的黑色短发垂到脖子,随风飘动着,一袭精致的黑色制服显示出它主人的高贵,轻浮的笑容更为它的主人带上了不少魅力,但是那把超过2米得太刀,却和它主人有点显得格格不入,来人正是鲁鲁修。

“找到Lancer了,你准备怎么办?”在鲁鲁修身后的黑暗中又走出一个人,红色的战袍,一头白色的短发,神情却显得十分严肃。

这两个家伙是Servant吗?Lancer咬紧了牙关,他也过眼瞥了一眼在他身后的索拉,想到他们两个联手的话,我就麻烦了,绝不能让凯奈斯大人和索拉大人再受到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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