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艘公务舰,天穹号无论从什么标准来说,都是严重超标的,现在彦清风和木紫缘身处的这个房间的装修就完全不符合公务舰的定义,更象是大型商务宾馆中的豪华包间。[书签:.]本章节贞操手打shouda8.coM
一个豪华包间在商务宾馆里算不了什么,可这是寸土寸金的公务舰啊,除了独立小客厅之外,还有两个卧室、独立卫生室,现在彦清风坐在客厅的红木软椅上,很有点闲情雅志的感觉。

木紫缘还是没从彦清风的枪声之中惊醒过来,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在自己的心底将会如此可怕,以致自己不敢对视他的眼神。

“我们听听俞云容的歌吧!”

木紫缘很勉强地笑了笑,她的脑海之中始终有一个恶梦,那就是彦清风突然拔出他腰间的那把左轮,对着自己的脑袋:“木军医,我来玩个轮盘游戏怎么样?”

她木木地回答:“好吧……”

只是他不明白,眼前只有一重厚厚的钢板,怎么可能看到俞云容的现场表演,只是彦清风的下一步让她开了眼界。

原本银白色的墙墙突然变成了透明,而俞云容的表演一下子变得近在咫尺,歌声也飘了进来,彦清风一边用手指敲打着节奏,一边说道:“设备不错吧。”

这都是古风浪费尽苦心的设计,虽然外层隔着一层装甲,但是通过数百个取景器和探头,所有的影象得到了完美的重建,俞云容的歌声更有透彻力。

彦清风随时在个人助理查了一下数据:“可惜了,冲到二千七百万速度就放缓了,如果更快就好了。”

刚才俞云容的瞬间销售量可是几乎追上了阿基尼亚那位皇后陛下,最高时一分钟卖出了一百七十万张专辑,而现在每分钟的销售量只有七万张--虽然这样的记录俞云容从来没想到过,她卖得最好的一张唱片,才售出了二十三万。

木紫缘站在那里,彦清风说什么,她都听得清楚,但是都变得支离破碎,她只能冒着寒气说道:“我也去下载她的专辑,我全部下载一遍。”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彦清风对俞云容非常欣赏,她必须改变自己的想法,她坐在床沿上,看着俞云容的歌声,寻找着话题,彦清风显得很开心:“这歌真好听,现在的她真是个好女孩。”

“是啊……”木紫缘组织了一下,言语才变得流利起来:“她还是个处女了。”

“嗯?”彦清风一边发着短信,一边观赏演唱会,同时还不解地问道:“你不是说她是封面女郎出身,不知道换了多少男朋友,甚至还打过胎?”

“她很洁身自好的,那些都是小报记者的胡乱报道,与事实相去甚远。”木紫缘找到宣泄情绪的办法:“她真的是个好女孩,我开始说错了,原谅我吧。”

“有什么证据?”

木紫缘的声音开始变得正常起来:“我曾经担任过她们公司的健康医生,她是公司签约演员仅有的三个好女孩之一,我检查过的……虽然有很多传言,但她真是好女孩。”

“那你还胡乱编乱。”彦清风很不满意,一边回绝着一份份登舰申请,一边看着俞云容光洁的肩头:“现在又随便泄露别人的**,真是……”

他摇了摇头,但这样的指责让木紫缘定下心来,她终于有机会观察自己所身处的房间。

这简直是一间豪华婚房,自己坐在一张金丝木双人床上,床上铺着真丝绸被,床头柜林林总总放置着各色小物品,她看了一眼脸上便一边红晕,都是新婚夫妇才用的小玩意儿。

壁灯是粉红色的,整个房间的色调也是粉色的,几张油画都是英俊的夫妻像,房间布置得很有情趣,但也有暧昧的意味在里面,再怎么这都一间婚房。

她并不知道,这是古风浪和女伴专用的房间,她只是看了一眼白色的被单,脚踩在软软的波斯地毯上,有一种恐惧而迷醉的感觉。

自己这是怎么了?

那边彦清风顺手搜索了一下阿基尼亚那位皇后的销售记录,却得到了意外之外的结果:“真是可怕,俞云容想追上她,还有很远的距离。”

那位皇后的总销量让俞云容望尘莫及,单日销售纪录不是彦清风印象中的过亿张,而是直接冲过了十亿张,如果不归隐的话,她的总销售量有可能达到万亿张的惊人数字。

即使是已经退隐嫁为人妇的她,仍然能在销售榜上占据一席之地,每天单曲销售超过五百万首,专辑超过两百万张:“看来皇后陛下的人气无敌,俞云容还要继续努力啊。”

木紫缘显然没话找话:“她是个好女孩,你喜欢她?”

“她今天开始就是大明星,亿万富翁了。”彦清风表示自己没机会:“不过这也鼓励我要努力,三千七百万张,她能赚到多少?”

“三千七百万?”木紫缘显然比彦清风在行:“每张专辑一般是卖四点九九联盟币,但是唱片公司只能拿到七成,分给俞云容这样的歌手大约是百分之三十吧,而且还要扣去税收……”

“卖一张专辑她拿不到一联盟币。”这是木紫缘的结论:“单曲可能还有些收入吧,不过歌头永远拿不到大头。”

“真不公平。”彦清风突然转变了话题:“那个挨了我四枪的家伙,是你什么?”

“不是什么人?”木紫缘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突然跳出了胸口:“我和她没关系。”

就如同她想象中那样的,恶梦发生了,彦清风已经拔出了那把左轮,她能听到枪响的声音,她能看到彦清风已经一枪对着自己开火,她能闻到硝烟的味道。

她连流泪都不敢,只能向后靠在厚厚的棉被上:“我说,我说,他是我的未婚夫,但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我根本没想过偷渡的主意,他逼我一定要带人上船,他玩网游收了游戏里面好多钱。”

彦清风带着恶魔般的笑意,轻松地击溃了木紫缘的抵抗,左轮硬是塞在了木紫缘的嘴里:“是吗?”

木紫缘甚至连大口呼吸都停住了,枪口就在自己的嘴里,舌头能感受得到那冰冷的感觉,她浑身都是寒意,难道彦清风想要来一次俄罗斯轮盘吗?

彦清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终于把左轮手枪抽了回来,但是脸上仍是恶魔一般的笑容:“知道我想你干什么吗?我们可以换个方式玩俄罗斯轮盘吧,知道接下去干什么了吧?”

干什么?木紫缘看到这带着杀气的左轮手枪,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与闺蜜私下看过的那些小电影,一下子就仿佛掉到地狱最底层,但是看到粉色的壁灯,她又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彦清风坐在床沿,他准备从这个少校军医榨出更多的东西,掌握几份铁证,至少要将今天的开火事件完美地善后。

只是接下去木紫缘的动作却让她看不懂,她跳下了床,整个人跪在地毯上。

她想干什么?

只是下一刻,木紫缘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动作显得非常生疏,不过彦清风下身在反应之前已经被扒得干净,下一刻木紫缘只是注视着这可怕的场景,没有什么动作,但是当她的眼神看到彦清风的手上还握着左轮,甚至还扣着板机的时候,她下了决心。

她一定误会了什么?

但是彦清风并不想中止这么美丽的误会。

下一刻,小清风已经被无尽的温暖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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