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实在是瞪大了眼,望着于三妹,说你会武技?于三妹说你捏着我的手好痛,快放开啦,会你个头,还不放开我就要生气了。泡书_吧(.paoshu8)说着,凤目就竖了起来,可那性感的小嘴却微微有一抹笑意。方平连忙松了手,兀自沉思不已。
于三妹揉了揉有些红痕的手背,气咻咻道:“你看,把我的手也捏红了。”

方平脸带茫然,嘴角微笑,道:“没事的,把手递过来,我帮你吹吹,红痕很快就会消失了。”

于三妹嘟着嘴说谁要你吹了。方平说你啊。于三妹说我才不要你吹。方平说那当然,你要我爱嘛。于三妹噗哧一声笑了,抿嘴说真是气死人了。方平就说气死谁了。于三妹哼了一声,说气着我了。方平说那我用嘴输些气给你,让你的气顺些。于三妹两手叉腰,说你回去给你媳妇输气吧。方平说不用回家啊,近在眼前啊。要输现在就来,我气量大,保证使你内心愉悦畅顺。于三妹柳眉剔了剔,说坏蛋。方平笑说我的蛋蛋不坏。于三妹又噗哧笑了,掩嘴格格笑起来,眸子里秋波横流,惹得方平周身痒麻麻的。

他虽疑窦重重,却不追问,因想到即使问破嘴皮也难从她口中得到什么消息。

时间眨眼便到了中午,方平对于三妹喂了一声,她不高兴了,说我有名有姓,你喂什么呢?方平笑说于姐姐,我跟你这么熟,喂的意思代表亲爱的于姐姐。于三妹说起鸡皮疙瘩了。方平笑说于姐姐,你亲手弄一顿饭给我吃吧。于三妹说现在就以大老爷的身分命令我了?方平笑说没有,只是以小老爷的身分吩咐你。于三妹抿嘴笑说本姑娘不鸟你,说完格格笑着走出了检单处的大门。方平连连说可恶可恶,你给我站住,立即把你生米煮成熟饭。

刚走出天南商会会馆门前,只见一个少年小贩提着个装了几个梨的竹篮走了过来。方平笑咪咪地迎了上去,伸手在竹篮里拿起一只大雪梨,往嘴里吧唧一声咬了一口,非常鲜甜,赞道:“南妹妹,你真是热中送梨啊。”

南贵子水灵灵的大眸子眨了眨,伸手道:“快给银子。”

方平笑说先记着帐,以后给你。南贵子问什么时候给?方平说很快了,又说肚子饿了,走吧,一起吃顿午饭。说着,挽着南贵子的脖子,走进一间饭馆。

吃完午饭,结了帐,忽然想把南贵子带到自己租的房子去看看,道:“南贵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南贵子好奇道:“什么地方?”

方平说你跟着来就是了,跨步出了饭馆。南贵子在后面跟着。一盏茶工夫,便到了小院子门前。南贵子说你要偷东西吗?方平说是啊,里面有许多银子,拿来还给你。南贵子说那好啊,赃物我们一人一半,之后你还要还我一千两银子。方平笑说你真是贪得无厌啊,那我可不敢带你进来了。边说边开了锁,走进去。南贵子说这是你的家?方平说算是啦,我租的,进来坐坐。

走进屋里,一下子阴凉了许多。

南贵子问你干嘛租房子呢,你不是在你姑父家里住么?方平说租房子是为了跟你约会啊。南贵子眸子眨了眨,说在这里约什么会,要不,你买辆大马车给我,我天天出外面兜风。方平说没问题,拿银子来,我买车,你付银子。南贵子就撅起小嘴说你答应了,以后就得送给我。方平说你真是野蛮啊。南贵子说我就是这样的。方平苦笑。

六月的天气已很热了,南贵子进来时,脸上红扑扑的,也有少许的香汗。方平也很热,全身冒热气,只好把儒服脱了。

南贵子见方平无所顾忌地脱衣服,少女的害羞之心使她连忙双手捂住了眼睛,撅着小嘴道:“你干嘛脱衣服。”

方平光着膀子道:“热啊。”见到南贵子怕羞,便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是哥俩,彼此彼此。”

南贵子就微愠道:“谁跟你是哥俩!”

方平穿着裤衩走过来,说你一副男人打扮,跟我不是哥俩那是什么?不怕啦,走,我们睡觉去。南贵子小嘴撅得老高,皱着鼻子,倒剔柳眉,说你欺负我!

方平忽然记起南贵子可不是个弱少女,而是一个下位战将,不能惹恼了她,否则现在打起来占不了便宜,笑咪咪道:“好啦,好啦。咦,你今天真的很美!长长的睫毛配上你那放电的眼睛,要把天下男子都迷住了。”

南贵子脸上有了笑意,道:“那有没有迷住你呢?”

迷住我?有那么容易?方平“切”了一声,冒出几个念头。

南贵子说你切什么嘛?方平说我有抗体,不受你眼睛电力的迷惑,我要用我的电力迷惑你。说着,伸出右手,用食指勾起南贵子小巧而圆润的下巴,四目相对,哼着说你是我的了。南贵子一把抓住方平的食指。方平已明白她要干什么了,连忙说你的手指真漂亮啊!又长又圆滑,是我见过的最吸引人的手指了!南贵子就松了手,也看了看双手,说我也感觉我的手指挺不错的。

方平打量了一眼南贵子的身子,咂咂嘴,自走进卧房去了。

南贵子在后面问你要去哪里?方平说午休啊。南贵子就说我也要午休。方平大喜地说好啊!

南贵子跟进卧房,脱了鞋,跳上了床,把薄薄的棉被掀开,放在椅子上,躺在床榻中央,把整张木床都霸占了。

方平站在床边说那我睡哪里?南贵子说只有一张床,我先睡了。

竟然反客为主了!方平瞪大了眼睛,说你真霸道啊!南贵子说你在外面的躺椅上睡吧。方平说这是我的家啊。南贵子说我要睡了,你出去,等我吩咐了你再进来。方平揩了揩鼻翼,不理它三七二十一,推开南贵子的手脚,也上了床,说两人一起睡吧。

南贵子说你无礼。方平说你强盗!

见南贵子的樱桃小嘴撅起高得可以挂篮子了,知她有些生气了,便笑道:“你这个睡姿非常优雅。你站着,就像天鹅;你睡着,就像仙子!太迷人了!”

南贵子的白皙俏脸上就缓和下来了,抿嘴笑道:“你睡着就像一个大笨象。”

方平说你反了,敢说本少爷像大笨象,好,让你见识见识一下大笨象的灵活!说着,张牙舞爪的要向南贵子下手。

南贵子吃吃笑着,缩做一团,躲在床头一角。方平挨了上去,紧紧贴着她那娇小的身子。左手无意中落在了她的前胸上。

南贵子连忙坐了起来,说不要过界,床一人一半。方平非常可惜地退回了自己的阵地,笑咪咪说那好。心里想着,要是卢盈盈在此,两人在一张床榻上,鸳鸯戏水的,那将是多么**的一刻啊!

南贵子就躺下了,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方平的手不自觉地又落在了南贵子的大腿上,南贵子忽地用两腿夹住了他的左手,问还敢不敢?方平左手被两腿一夹,着实生痛,却是口硬说不痛!不痛!南贵子露着一口小牙笑说那我可要用力了?方平说还是睡觉吧,男女授受不亲啊。紧要关头,还得将圣言所谓的规矩说了出来,他虽不甚鸟这些圣言,不过,糊弄别人,他倒是比较喜欢。

果然有些效果,南贵子就松了腿。方平抽回左手,整个手掌被夹得红,麻痛,幸好没断骨,活动活动手指,说你真狠啊。南贵子笑说谁叫你手乱摸,还想摸我大腿,活该!方平说女人不是让男人摸的么?南贵子语塞了,想了半天,才说你不能乱摸我!方平就笑了。

南贵子问你的箭术修炼得怎么样了?方平说马马虎虎啦。

南贵子就伸手进怀里,方平以为她要脱衣服,大喜,却看到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玉扳指递了过来。南贵子说这是碧烟扳指,比你的黄金扳指要好,不会卡到手指,给你。方平接过来戴在左拇指上,挺合适的,说声多谢了,就揣进怀里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他的箭术确是有大的进步,不过,还称不上一个高手。

南贵子就提议应该去感谢一下箭王了。方平也有此意,便说那是,明天我休息,我俩一起去吧。南贵子说好啊,我们比试一番,看谁的箭术好。方平说比就比,谁怕谁,不过,要是你输了,你得脱衣服。南贵子努嘴说那你输了怎么办?方平说我也脱衣服啊。南贵子说你无聊。方平说你不敢赌赛?南贵子说你干嘛色迷迷看着我?方平说我累了,眼睛有些朦胧了,那是朦胧,不是色迷迷。南贵子对着方平吹了一口热气,两人脑袋相距本来不远,只有两掌长,热气吹过来,暖暖的,有一股少女的气味。

方平连忙侧过了头,说你真调皮。南贵子就吃吃笑起来。还要时不时拿手指在方平的肋骨处轻轻点来点去。她忽然说下次带你去我家里看看。方平说好啊!

本来想好好睡个午睡,想不到被南贵子打扰了,一点也没睡,倒是让她折腾得周身不舒服,一股蠢蠢欲动的气流郁塞在身体里,欲不可,只能对着她观赏,实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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