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牵着于三妹往前走,说你累不累,要是累了,我抱你走。于三妹格格笑说我才不用你抱呢。方平就说那我背你。于三妹说不用,就这样走着就好。方平就说那你背我。于三妹说不背。方平说为什么不背。于三妹就说你有腿不会走路么。方平就说我是弟弟,你是姐姐,你应该背我,疼疼我。于三妹笑说你到底有多少个姐姐?方平说我只有你一个姐姐,快点疼疼我,吻我。于三妹脸又红了些,美眸盯着方平,半瞋半喜的。
也不用多久,便走到了那所房子里,斯时日光不够亮,方平连忙点燃了油灯,屋里一下子就明亮起来。橘黄的灯光给人一种家的温暖。两人花了半个时辰把屋里的卫生都搞干净了。

方平抹了抹额头的微汗,指了指卧房的门,道:“进来坐坐吧。”

于三妹笑道:“厅里不能坐么?”

方平说可以啊,不过卧房里坐着比较舒服。于三妹摆摆手说不用了,就在厅里坐坐吧。

方平说要不要吃水果啊?于三妹说不用了,卫生搞好了,也该回去了。方平说再坐坐吧,天色还早。

方平可不想让她回去,自己的床够大,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说啊说啊,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于三妹说该回去了。方平说天黑了,路上不安全,还是在这里过夜吧。

此时,外面暮色真的很浓了,已是万家灯火的时候了。

两人的目光忽地相接在一起,仿佛两条电光,迸出火花。于三妹急忙偏过脑袋,望向其他地方,嘴角却是带着一抹甜蜜的笑容。

方平身子猛地一震,差点给她那浩瀚的秋波给淹没了,全身火热起来,顿时生出一股冲动,想要把男人气慨在她面前呈现出来。口里挺干渴的,咂了咂嘴,没有口水可以吞咽了。只是纹风不动地瞄着于三妹,目光在她那三围极标致的身躯上游移不定,一副要扑上去将她吃下肚子的模样。

灯光是那么柔和,那么的催情,那么的温馨。

方平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于三妹两只玉手抚弄着裙子,微微垂,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倏忽,她又瞥了方平一眼,见到方平如饥似渴的样子,微微吃了一惊,站了起来,望了一眼门外的天色,轻声道:“我该回去了。”

方平也连忙站了起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身子还在烧,有一股热浪在四肢百骸里狂蹿,裤衩里那可恶的东西也极力反对于三妹回家,晃了晃脑袋,没有清醒多少,走上前,拦在于三妹面前,揩了揩鼻翼,邪笑道:“姐姐,天都这么黑了,就在这里过夜吧。”

于三妹说你眼里有血丝。方平说没事,没事,正常的。于三妹说你烧了?方平说可能是吧。于三妹说那应该去找大夫看看。方平说不用了,是自然现象,很快会好的。

于三妹抬步就要往门外走。

方平连忙伸手拉住她那温软的手,急促道:“姐姐,你来看看我的那张床,不知摆的位置对不对。”

“床有什么好看的。”于三妹微微撅着朱红的嘴唇轻轻道,秀气的脑袋稍微垂着,一副害羞的清纯姑娘模样。

方平可不理她说什么了,只拉着她的手走进卧房里。

卧房里也点了油灯,挺明亮的,只有一张雕花床,八尺长,五尺宽,足够睡两个人的。上面还铺了一层薄薄的棉絮,使人睡在床上时不会感到床板很硬。

于三妹内心是比较矜持的姑娘,虽受了方平的拉力,但还是脚步犹豫,不得已才走进了卧房。

方平回眸一笑,心跳加快了,都是柔和的灯光惹的祸,他暗暗骂了一句,血液也加快了流,额头又渗出一层微汗,仿佛刚洗完澡出来。

于三妹见方平两眼冒精光,脸上笑意无限,一副要和蔼吃人的样子,连忙挣脱了手,立着不动,风情万种。

方平旋即把住了卧室的房门,一夫当关,万女莫开的架式,死死堵在了门口上。身子磨蹭着门框,用手指了指木床,微笑道:“于姐姐,你说这床摆得对不对?”

于三妹说可以啊。方平就要求她坐在床上试试舒不舒服。于三妹说那有什么好坐的,铺了一层薄棉絮肯定要舒服一点的。方平说你坐坐嘛!语气是那么的诚恳与毋庸置疑。于三妹说好吧。方平就笑了。

于三妹忐忑地缓缓侧身子坐在了床沿上,一对大眸子瞥了方平一眼,那是一种微带惊慌与炽热的眼神。

方平身子软酥酥的,也一个猴跳,跃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与她并肩而坐,笑咪咪道:“你摸摸这棉絮,是要加厚一点还是这样就可以了?”

于三妹望着柔软的棉被,用手轻轻压了压,柔声道:“这样就可以了。”

方平只是傻傻地笑着,望着于三妹。然后说你躺下试试,于三妹说不用了。方平说躺下试试嘛,说着,伸手来拉她的手。

于三妹又微微吃了一惊,脸颊也红晕飞舞,连忙站了起来,蚊声道:“我真的要回去了。”

方平就说天黑了,路上真的不安全,可以在这里过夜,没事的。于三妹抿嘴笑说那我睡了床上,你睡哪里啊?你要睡地板么?方平就指着床说这床足够睡两个人啊,大家睡床上就可以了。于三妹说你又在瞎说了。方平说你是姐姐,我是弟弟,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啊。反正我还小,不会做什么其他坏事的。于三妹又微微竖起凤目,说你再胡说,我就要生气了。

方平再也忍不住了,身子如弹簧一般立了起来,贴到了于三妹的身后,从后面一把将于三妹紧紧抱住,喃喃道:“于姐姐,留下吧。床榻真的足够大。”说着,伸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于三妹只是轻轻挣扎了片刻,那又圆又翘的臀部扭了几扭,便立定不动了,脸更红了,她也在急促喘着气。红唇紧紧抿在一起,胸脯急却起伏,如两座地震中的山峰一样,抖动起来。

方平搂着她,缓缓坐到床上,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犹如抱着一团棉花,温软可人,正吻了一下她光滑的肩背,便听到外面有人在咳嗽。

“咳!咳!咳!”

这三声咳嗽来得突然,并且非常响亮,如春雷击空。

于三妹听到咳声,脸上显出一阵迷茫,那层诱人的红晕也立时褪去了,代之的便是淡淡的彷徨,连忙掰开了方平如铁箍的两手,站了起来,淡淡道:“我真的要回去了。”语气是那么的坚定,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龟孙子!哪个王八竟然在这不迟不早的时刻跑到本少爷房子旁边咳嗽!将我到嘴的肉给弄走了!比那可恶的狐狸还要可恶!方平心里不停咒骂着那位不识趣咳嗽的人。

方平见到于三妹的脸色比先前冷漠了些许,知道她必定是听了这古怪的咳声而心里有所顾忌了,咂了咂嘴,干渴得很,强压欲火,也站了起来,叹着气道:“那我送你回去吧。我也是走那条路的。”

于三妹想了想,说那好吧。方平就说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再来这里坐坐?于三妹说下次有时间再说吧。

锁好门,牵着于三妹的手走出了小院子。便警惕地拿眼环视一周,想看看那个在这关键时刻出一咳的王八到底是什么人,可是,夜色已浓,只看到远远近近的灯光,并没看到附近有人影。要是看到是谁,说不定真的会冲上去跟他理论一番,再不然就动手出出气,消消心头的欲火。

其实方平所租的房子离于三妹的豆腐花店铺也不到一里,非常近。

于三妹仿佛有心事一般,只是默默走路,脸色表明她正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方平就问她有什么心事,于三妹就说没有。方平说那你怎么脸上写满了心事呢?于三妹微微笑说你又会看相了?方平说不是会看相,而是直接看到你的心事了,不会怪我冒昧吧?于三妹脸又红了,双手叉腰,说不许再说那事了,再说我就要生气了。方平笑说那好,我不说了。你要是有心事就告诉我,我也帮你分担分担。于三妹笑说真的没有,以后有了再告诉你。方平说你说谎。于三妹说你才说谎呢。

方平心里思忖道:“那咳声很古怪,绝对不是偶然生的,必然是有人故意的。***,把本少爷的春梦打破了,该砍千刀的狗头,害我失去**一夜!”想着,又不时回头看看,总是感觉自己被人跟踪一般。

于三妹说你怎么疑神疑鬼的,莫非你怕鬼?方平说我不怕鬼,我只怕装鬼的人。于三妹说哪有人会装鬼呢。方平就说怎么没有呢,刚才还有人装鬼在咳呢。于三妹就又哼了一声,说你多疑了。方平说我们回我那房子吧。于三妹笑说你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方平说没有与你一起回去,我睡那么大张的床不舒服。于三妹格格笑说那你就娶一个回去不就可以了么。方平说近在眼前啊。于三妹听了又格格笑着。

两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走到了豆腐花店铺。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