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7阿哥聚会
(新的一个月开始了,尝试着日更两章,求支持)

喜气洋洋地用过了饭,听见大人们又开始了愉快地闲聊,南乔轻轻地从堂中退了出来,走到了廊下,静静地抬头,仰望这日益熟悉的一片夜空。

如果没有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三百年后的自己,也已经幸福地怀着宝宝,或者已经当妈妈了吧……

而自己现在才不过八岁,什么都只能克制忍耐,就连李言的怀抱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拥有,要向做贼一般地避着人……

不过也多亏了自己年纪小,离谈婚论嫁的还早的很,这才让李言能从容布置,立功改旗之后,光明正大地赢取自已,不然,自己若年长个几岁,就只好与李言打包跑路了……

南乔的目光瞟道站在黑暗角落中,隐隐护住自己的红绫,想着以后更加没有了自由,心中默默叹气。栀子能被自己收服,能被自己培养到对自己时不时与李言的肢体接触见怪不怪,但是红绫,却是想也别想了。

“南乔,你在想些什么?”陈兴医悄悄走过来问道。

“我在想,我会有个弟弟呢,还是妹妹。”南乔随意扯了个借口,心不在焉地说道。每一次陈兴医随着陈老一起在家中用过饭后,陈兴医都会与南乔在廊下轻谈几句,就像大人们饭后要闲聊一样。

“我想他们永远都是最疼你的,你放心。”陈兴医安慰道。

自己又不会吃一个未出世的nai娃的醋……不过南乔也没有辩驳,回头冲陈兴医笑了笑,算是接受了他的安慰,但还是转变了话题,问道:“兴医,你练《五禽戏》练出内力来了么?”

“一点点吧。爷爷说,一个好大夫的,关键在于心中一个‘仁’字……”

……

就在南乔一家欢庆之时,在京城这个夜空下,一个精致的园子中,临水搭一个戏台,戏台上依依呀呀,显得这个园子尤为清净。

戏台之下,摆有一桌酒席,只不过围坐了三个人。但如果南乔看见了,定位一眼认出白日自家铺子中出现的,桃hua细眼,俊美非凡的那个男人。

这俊美的,正是当今皇上的第九子,九阿哥胤禟。与他同坐的那个年轻人,都是英俊不凡,只不过不同于九阿哥美得邪气,一位风流儒雅的,是八阿哥胤禩;另外一位。略显粗犷的,是十阿哥胤俄。

“九弟,十弟,你们随同皇阿玛出巡,怎么提前回来了?”八阿哥道。

“不算是提前。皇阿玛的御舟行的太慢,我就拉着老十跟皇阿玛告了假,说是提前回来好帮着哥哥们做些迎驾工作,走陆路快马加鞭,这才提前回来了。”九阿哥美滋滋地抿了一口酒,随着戏台上的戏子随口哼哼几句,叹息道:“这小庆班可是我从德州特意请回来了,怎么样,八哥,老十,唱的很不错吧要说啊,还是京城好享受啊,跟着皇阿玛,一路吃灰受累不提,还半点自由也没有,就怕被皇阿玛抓住错处一通骂……”

“九弟,话可别瞎说。能跟随皇阿玛出巡,那是多大的荣幸”八阿哥看了看四周,批了九阿哥几句,但他也清楚老九的xing情,又道:“听说皇阿玛这回相中一个叫李言的少年,时常召见,又听说那少年才不过十六,还是老十三的si人先生,可有真的?”

“是有这么个人,老实说,是ting不错的。我试过他,别看像个书生样,但力气不小,手底下也有两下子。皇阿玛最是爱才,更喜欢这能文能武的人才,特别是少年人才。那李言两项全占了,皇阿玛当然会另眼想看一点。”答话的是十阿哥,提起李言,也是不吝称赞。

“唔,少年英才么?”八阿哥有些出神地沉yin。

九阿哥有些不屑地微哼一声,转动手中的酒杯,斜着眼道:“八哥,我知道你想什么。你在想能不能将那李言拉过来吧?我告诉你,晚了撇去李言是由十三引荐的不提,前些时间出的新玩意,就是卖布偶和沙的那个吉祥,吉祥铺子知道不?”

“知道,那两样玩意很得小姑娘喜欢。福晋曾跟我提起过,说小格格都抱着东西不撒手……”十阿哥傻傻地笑了笑,他们三人中,八哥一直子嗣艰难,九哥倒是得了几个儿女,可他自己都不甚注意,从不提起,所以别人也跟着就将他有儿女的事情给忽略了。至于还跟在皇阿玛身边,没有一起提前回京的十四,他连正紧福晋还没娶呢,去年才开了荤,收了几房伺候的。只有自己家中,一双儿女让人好不羡慕……

八阿哥经十阿哥这么一提,也微微点头,表示对这布偶略有印象。

“那个吉祥,最先就是李言与别人出资合开的。但不知道怎么就搭上了十三,如今,那吉祥已经快要开遍整个大清国了他李言哪有那么多的钱财势力去开如此多的铺子,还不都是十三出钱出人”

九阿哥不在意地挥手道:“要我说,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而已,能成什么事?八哥,咱们的重点还是放在朝堂中的实权人物身上,他们要都为你说话了,你心中想的,不就是板上钉钉了?那少年虽好,没个十年八年的培养,能顶什么用处?”

九阿哥闻言连连点头。而八阿哥则是默默喝了一口酒水,心中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但很快也微微点头。

九阿哥身子往椅子上一歪,道:“与其关注李言这个少年,倒不如关心关心他的吉祥铺子八哥你领着内务府,想来也知道,牙刷就是十三进献的,这大半年中,单做牙刷的生意,不算那些老鼠们的盘剥,赚了多少?布偶就不说了,就说沙,同样是十三找到的图纸,你说他为什么不同牙刷一样献上去,而是选择自己开铺子了?”

“八哥,手中有银钱,和手中没有银钱那是不一样的。对于银子的作用,你比我们都清楚吧?”九阿哥的语气有些不屑。若是没有自己的银钱支持,怎么拉拢人说话?那些官员,一个个贼精贼精的,没有糕糖哄着,他们绝不会多说半个字,多办一件事

八阿哥缓缓点头,道:“老九你说的对。这些人都是你在背后ting着哥哥。我们自家兄弟,也不多说谢谢。老九,我问你,那铺子你去看过了?感觉如何?”

“东西不错,ting新鲜,但短时期内,难以赚到大钱,以京城这家的生意情况,一年赚个五六千两到头了,这还不算前期成本。”对于生意,九阿哥眼光很毒,道:“十三若是规规矩矩地,想凭着这个赚大钱,起码要到三年后。”

规规矩矩的赚钱,不投机取巧,不盘剥压榨,就算是财神爷下凡,也别想在短时间内变出海量的银子来

八阿哥也知道九阿哥的手段,当下道:“既然只是小钱,又是十三的产业,老九,那就算了。回头派个人不时盯着点也就成了。”

“说的就像是我要去抢十三弟的产业似的。”九阿哥嘀咕一声,道:“用我的人吧,这生意虽是小钱,但我对能想出布偶、牙刷、沙,这些新鲜玩意的人很感兴趣呢。”

“成,你查到些什么别忘了告诉我一声。”八阿哥点头道。

戏台上的戏曲换过一出,从依依呀呀的温柔变得铿锵起来,是个武戏。

台下三个观众也换了个话题,说起别的来……

……

确定陈氏有了身孕之后,南乔就有些不放心她一人去回老宅去。书上说,怀孕之中的女人,最容易ji动焦躁——去二伯母家,十有**大伯母也是在的。

冲那日大伯母上门挑衅,以及过年时候,硬塞过一个小妾来说,大伯母明显是和他们家很不对路的。平常时候,陈氏能忍,对大伯母的风言冷语能够充耳不闻,毫不动气,但如今她可是有身孕的,谁知道会生什么?

得,自己还是跟着去吧。宝柱南英虽然也跟着,但招待之时,有男眷女眷之分,他们两个是一进家门就要与陈氏分开的……

“乔乔,见了你大伯母,就算是不喜欢,也要记得行礼,知道么?”陈氏反复叮嘱道。

“知道了,额娘。乔乔就当时拜寺庙里的那些佛像了,一定恭恭敬敬的”南乔心中无奈,夸张地对着车厢顶一个合十,口称“南无阿弥陀佛”。

陈氏被南乔抖的一乐,手指一点南乔的额头,道:“别瞎打比方,佛祖会怪罪的。”

南乔扑哧一笑,心道,将她的大伯母与佛祖并列,佛祖若知道了,确实要怪罪……

说话间,马车到了老宅,只听宝柱对着门口吩咐几声,然后马车再次开动,竟是驶进了院子,又过了几分钟,才停了下来。

南乔扶着陈氏小心地下了车,就见一个fu人迎了上来,笑yinyin地行礼道:“给夫人请安,给小姐请安。二太太一早就吩咐了奴婢在府门上等着,这可算是给盼来了”

“二嫂有心了。”陈氏示意她在前面引路,一边不咸不淡地问起二太太如何,今日请了哪些客人等等。而宝柱和南英,也被一个小厮不知道引往何处去了。

...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