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阳知道自己是**晕倒了,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入黑了。陈耀阳醒来后,还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上是一丝不挂,身旁躺着一个正在玩弄着他僵硬小弟的淫.妇。
淫.妇也是一丝不挂,右手缓慢而轻柔在帮陈耀阳撸.管。她的目光是空洞的,所以样子看来,她并不像有心帮陈耀阳,而是无心而为。

发生自己被人迷.奸后,陈耀阳脑袋第一时间是出现一片空白,接着是剧痛。

“你这个臭婆娘,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陈耀阳感觉身体浑身上下都发不出一点力。所以不能立刻推出周灵,只能一手拍开周灵那只狼爪,接着把一边上的被子拉了过来遮住重要的部位。

“你醒啦!?”周灵用被子擦了擦手,翻过身,双手撑着下巴,脸红红地笑看着陈耀阳:“想不到你原来是一个不倒翁……”

“我要杀了你!”陈耀阳忽然间,脸色阴霾得狠,身体也有些冰冷。

周灵明显感觉陈耀阳身上那浓郁的杀气,所以知道陈耀阳所说的话,可能真的会说到做到。她强作镇定,继续微笑地看着陈耀阳:“你舍得吗?”

“我现在就杀了你这个贱人!”陈耀阳一下扑在周灵身上,双手拧住周灵的脖子。

周灵被吓了一跳,而且很快就被陈耀阳捏得透不过气,脸色涨红。不过她并没有反抗,说道:“你还是一个男人吗?跟一个女人上床有什么大不了?我都不介意**给你,你反而介意?”

陈耀阳血红着双眼,双手继续加大力量去捏周灵的脖子。只是他很快就停了下来。

他之所以停下来,并不是因为周灵的一番话,而是他没有力气了。

不知道周灵给他吃了什么药,让他到现在还是浑身无力,四肢软绵绵的。

陈耀阳一下倒回到原位置上,闭着眼睛,有些气喘地问道:“贱人,你快点说。给我吃了什么药?”

“混蛋,你真的想杀我!”周灵生气地拍了一下陈耀阳,才去按摩被陈耀阳捏得生痛的脖子。

“快说!不然立刻就杀了你!”陈耀阳睁开杀气腾腾的眼睛,侧头瞪着周灵。

周灵不敢直视陈耀阳恐怖的双眼,皱着脸容骂道:“臭混蛋你敢再试一次。我立刻就把你下面切了。”

骂到这里,目光的余光瞄到陈耀阳眼睛瞪得越来越大。周灵心里害怕,只好老实地回答陈耀阳的问题:“我哪里有给你药吃?你不吃药都这么利害,你真想让我死啊!?”

“那为什么我会浑身无力?”陈耀阳恼火地问道。

周灵白了陈耀阳一眼:“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我做了什么?”陈耀阳说到这里,脑袋又剧痛起来。他不得不轻拍了拍头,来试图减轻痛楚。

“说起来,我这里还痛了!”周灵又生气地拍了一下陈耀阳,手顺势伸到自己小腹那里,脸容痛苦地皱起:“你这个臭混蛋,还以为你会很斯,原来还是一只野兽。”

听到周灵把话说得像是他主动,并不是被迷.奸。陈耀阳不是很相信:“我不是喝了你加了药的牛奶晕了过去,然后被你强.奸吗?”

“啊!我知道了!”周灵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是那些**的问题。”

“贱人,敢下药迷我?”陈耀阳想到自己竟然被污辱的事情,怒火一下又上升了起来。他一手捏住周灵的脖子。只是很快被周灵反咬一口。

“又想捏我,我咬死你!”周灵一口咬住陈耀阳左胸膛。

“疯娘们!”陈耀阳痛苦地惨叫一声,旋即一手推开周灵。

周灵擦了擦嘴角上的血,冷冷地看着陈耀阳:“知道我的利害没有?再敢打我,我接下来咬的地方就你的下面。”

“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有女人会像你这么好色,这么贱的。”陈耀阳没有力气去打周灵了,只好用嘴去攻击。

“我只是报复,你怪不得我。”周灵冷声道。

“报得?我得罪你什么?”陈耀阳一阵头痛。

“你没有得罪。得罪我的人是你老大?”周灵冷声道。

“乌龟?”陈耀阳闻言,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乌龟。因为昨晚乌龟就是在不停地催眠陈耀阳,说他跟周灵有一腿。

“怎么乌龟?是胡振海!”周灵没好气道。

陈耀阳差点被周灵弄晕了,咆哮道:“那就算是胡振海,你强.奸我干什么?”

“他不仁,我不义!”周灵冷声道:“他可以在外面风流快活,为什么就一定要我独守空房?所以我要红杏出墙。”

“所以我就是那个被逼着伸手去摘花的人?”陈耀阳指着自己鼻子,失声地问道。

周灵点了点头。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陈耀阳失声问道。

“下午喝茶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周灵伸手去抚摸陈耀阳的脸:“你是我所见过的男人最有魅力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带给我怦然心动的男人。我应该是对你一见钟情了。”

“慢点!我有点想不通?”陈耀阳闭上眼睛去思考,尽管脑袋还是很痛。

周灵笑了笑,轻轻地吻了陈耀阳的脸一下,然后像小女孩抱毛熊熊一样,紧紧地抱着陈耀阳。去嗅陈耀阳身上那种成熟的男人气味,让她可以淘醉地慢慢沉睡。

这种睡眠感觉,是周灵从来都没有过的。她感觉这一刻很舒服,很安全。虽然心里还有点空空,难以道明的感觉。

然而,只要这样紧紧地抱着陈耀阳,周灵感觉这种空空的感觉就会越来越小,直到被陈耀阳的气味全填充。

这是什么?难道是所谓的爱情?周灵笑了笑,是自嘲地笑容。她从来都没有过爱情,尽管跟胡振海在一起多年,也没有得到过所谓的爱情。

她跟胡振海在一起,只不过想过一辈子安逸舒适的生活。然而这种生活她已经过腻了。她要反扑归真,享受真正的快乐生活。

所以,胡振海先出轨,她也要出轨,可能这只是一个借口。一个给自己放纵的借口。可能对陈耀阳说一见钟情也是一个借口。

始终,周灵此时已经分不清自己的真实感受是什么?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此时的她,她疯了。疯得分不清自我。

陈耀阳也有点分不清自我,不过他还是问出心的疑惑:“你不是说过报复胡振海,只是想杀掉他的情妇吗?为什么要用上床这种极端的方式?”

周灵闭着眼睛,轻声道:“现在都不要再说这些烦人的事情好吗?安静地陪我睡觉。你不觉得现在很舒服吗?”

“那里舒服?”陈耀阳恼火地一把推开周灵,爬起来想离开。

“给我躺回下来!”周灵利害地把陈耀阳一把拉回来,再使出一招老树盘根紧紧緾住陈耀阳。

“不要闹了!”陈耀阳推了推周灵,见不能把这个淫.妇推走。陈耀阳只好暂时忍耐,垂下无力的手:“我都不知道怎样说你好了?你为什么背着海哥出来偷汉?虽然他可能是先做错事,但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偏激吗?”

“我喜欢你!”周灵忽然说道,将头深深在埋在陈耀阳臂弯下:“带我走好吗?”

“不要闹了!”陈耀阳没好气道:“你这种不是爱,而是欲!你只是欲求未满罢了!如果海哥喂饱你,你就不会出来偷吃。你也不是第一次吧!?”

陈耀阳最后的那一句话刺痛了周灵的心。她一下抬起头,一口咬住陈耀阳的手臂。痛得陈耀阳直喊娘。

“你又咬我?”陈耀阳推开周灵后,看到身上的两个新的血牙印。除了一阵头痛外,还有后怕。怕被他那些远在他方的红颜知己知道。

“你刚才说什么?”周灵冷冷地盯着陈耀阳。听到陈耀阳误解她的话,周灵心里很委屈。

“我有说错吗?”陈耀阳撇嘴道:“你随随便便就跟我上床。以前一定有很多个像我一样的性.奴。只是他们都被你玩厌,你才盯上我。”

“再说一次看看?”周灵声音除了发冷,还有发狠。目光含着泪光。

陈耀阳早己在气头上,怎么会理会周灵的感觉。继续说道:“怎么?被我说到痛楚吗?”

说到这里,看到周灵又要咬他,陈耀阳这一次没有制止,继续大声说道:“你咬啊!尽管你咬死我,我也是这样说。你们香港人不是有一句这样的话吗?出来混迟早都要还。你既然做得出,为什么就没有胆量去承认?”

“啊耀,我真的是第一次,你要相信我?”周灵并没有去咬陈耀阳,反而紧紧地抱着陈耀阳哭泣。

陈耀阳最头痛就是女人哭了。周灵这一哭,陈耀阳的怒火就像被大雨淋着一样,很快就降了下来。

“你哭什么?”陈耀阳头痛道;“第一次就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哭的?”

“我真的是第一次出来偷吃。我开始害怕了。”周灵哭喊道。

“是吗?”陈耀阳面无表情道。

这一夜,陈耀阳再也没有打过周灵,反而把周灵抱在怀里。让周灵这个心灵受伤的淫.妇,在他怀里犹如婴儿一样舒服地沉睡。两人的关系发展得有点怪异。让陈耀阳想了整整一夜,也没有想明白到底那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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