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一直目送着金大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远处之后,这才回过神来,偷偷伸手mo了mo刚才那一两银子,然后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哎呦!”从身上传来的痛感,让女人明白,自己真的不是做梦。一两银子!这玩意,就算是在普通人家也算是不xiao的一笔钱了,自己在乞丐群里也hún了一阵子了,铜钱也得到过几个,可是像这样白huahua的银子,这还是第一次得到!银子啊!这可是真正的银子!

就是那本粗制滥造的xiao册子,就是那么一本xiao东西,竟然卖出了这么高的价钱,这实在是让这女人咋舌,同时,里面的内容也让人脸红心跳。

袁家行对自己的xiao册子倒是充满了自信,这种自信是来自于远现在的特有文化,现代青年有几个不是在各种各样的女神和男xìng喜闻乐见的女xìng杂志中度过了,各种各样的net闺作品也是充斥了网络,再加上袁家行那远不同于现在绘画艺术的写实主义图样,这种书绝对会在感官上和视觉上带给观众绝大的刺jī,这种东西,就算是想学也是学不来的。就算别家想要找到能写这种东西的人,可内容上又怎么可能赶得上袁家行见多识广?袁家行曾经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想要把自己见识过的那些搞出来,半个月出一次,写上个十几年问题不大。

虽然袁家行对这个有信心,不过他现在倒是没有什么精力去顾及这些东西了,他现在还有些头疼的事情要做。

就在刚刚,袁家行在策划下一期内容的时候,乞丐窝子来了两个不之客。

这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两个人直接踢开正门,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这破破烂烂的院子。

“谁管事!有人管事没有!”一个大汉大声喊道:“有喘气的没有,出来一个说话!”

屋子里还剩下几个乞丐,一看到这两个壮汉,几个乞丐脸上勃然变色,纷纷向后躲去。

外面喧闹的声音让袁家行微微一皱眉头,站起身来,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一直来到前院。

看到还在院子里叫嚣的两个壮汉,袁家行心里一沉,暗道一声‘来了’!对于这种情况,袁家行早有预料,这在西市上要饭,也是这出云府里的一项收益,袁家行也知道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平平安安的就这么干下去,尤其是自己最近搞得风生水起,收入增加的时候,这两个壮汉,恐怕就是别人派来要好处的!

不过既然来了,躲也没有用,袁家行定了定神,脸上1ù出一个笑容,向着两个壮汉走了过去。

“两位爷!”来到那两个壮汉的面前,袁家行一拱手,满脸笑容的说道:“我就是现在这里管事的,我叫袁家行,两位爷,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两个壮汉没有理会袁家行谦卑的动作,反而站在那里上一眼下一眼把袁家行打量了个遍,最后左面的那个壮汉嗤笑了一声,双手抱在xiong前,斜着眼睛看着袁家行,“你就是这里的管事?开什么玩笑?就你这样的一个xiao崽子,还敢过来门g事!mao都没长齐呢,装什么大头蒜!八斤呢?哪去了?现在威风了!连我们两位爷来了也敢躲在屋里不出来迎接,莫非骨头痒了,要让爷给他松松筋骨?”

“两位爷要找八斤啊。”袁家行也不生气,仍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不巧,八斤今天虽然在,可是实在是不方便出来见两位爷。两位爷要不这样,跟我去他那看看,不知道行不行?”

“去他那看看?”壮汉冷哼了一声,“好!我就去他那看看,看看他究竟搞什么名堂,躲在屋里连爷也不出来见见,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袁家行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面孔,走在前面给两个壮汉引路,一直来到这院子最破烂的一间屋子,这屋子四面透风,房门也早就没有了,屋顶也塌了不少,住在里面和住在野地里没什么两样。

两名壮汉站在这屋子外面一阵皱眉头,按照他们的记忆,这八斤应该是这群乞丐的头子,怎么会住在这么一个破地方?

“两位爷,八斤就在里面。”袁家行笑眯眯的指着那屋子说道:“两位要不要进去看看?”

“好,进去看看也好。”一个壮汉嘟嘟囔囔的说道:“我倒要看看,那个八斤到底在搞什么鬼!”

当下两个人从墙上的窟窿走进了屋里。

屋子很xiao,站在门口,屋里的东西一目了然。几块破瓦片,几块破砖头,一堆稻草,一个破碗和一堆躺在稻草上的东西。

那堆躺在稻草上的东西,就是八斤。他现在早就没有当初那好勇斗狠的样子,头就和1uan草一样,一只手臂和一条tuǐ呈一个诡异的形状,一看就知道成了残废,一双眼睛也暗淡无光,嘴角还带着白沫,身上也肮脏无比。他现在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还不能出去要饭,袁家行就把他扔在这,待遇是乞丐窝子里最差的。

“这,这是八斤!”一个壮汉看着草堆上的那个人,惊讶的说道:“他怎么被搞成这个样子了!”

“被人打的呗。”袁家行在一边笑眯眯的说道。

“被人打的?”壮汉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袁家行,“被谁?”

“被我啊。”袁家行脸上的笑容一点变化都没有,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说道:“是被我打成这样的。”

“被你!”两名壮汉同时惊讶的叫道,然后仔细的盯着对面的袁家行。

“是啊。”袁家行点点头,很认真的说道:“当初这位八斤老大想要找我的麻烦,结果我不服,就把他打成这样了。我也就成了这个乞丐窝子的当家人。”

“真是你把他打成这样的?”一个壮汉面色凝重的问道。

“是啊,”袁家行笑眯眯的点着头,“打成这样也是有目的的,这样上街要饭的话,可以多要两个钱。不过现在八斤的伤还没完全好,上不了街,我就把他扔到这里了,只等着他伤一好,就可以上街要饭了。”

两个壮汉看着面带笑容的袁家行,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脊背窜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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