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荣锋正欲也钻洞出去,古秀丽早已发了一枚飞镖过去。WENXUEMI.coM瞿荣锋头一侧,避过后还欲钻,那洞已封住了。“古秀丽,你到底打算怎么样?”瞿荣锋恨道。“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头上吧!”古秀丽狂笑。瞿荣锋真的往上一望,一张黑乎乎的大网罩了下来。“你为什么不早说上面有网啊!”瞿荣锋狂吼道。他一挣扎,网干脆裹紧了他的全身,动弹不得。“来人啊!把他关起来!”古秀丽喝道。
瞿荣锋被关进了一个铁牢。铁牢里尽是犯人。瞿荣锋掰扮指头数数,一共有七个男犯,一个喽罗过来了,在他背后贴了一张纸。瞿荣锋就这样被关在铁牢里面整整一天。瞿荣锋闲得无聊,问道:“怎么都是男的?”一个大胡子笑道:“你还想有女的,做梦!”瞿荣锋道:“其实我们每个人的内心都是正义的,只不过我们不曾察觉到罢了,我们社会之所以有正义感的人少是因为……”说到这,他发现其余六个人全部睡觉了,压根没在听他的演讲,一个人还打起了呼噜,鼻子里还吹着泡泡。一个大胡子甚至倚在了他的肩上打呼。瞿荣锋一脚将其踹开。

外边有人在喊:“二百五,出来!二百五!”瞿荣锋怒道:“你才二百五,这儿没有一个人是二百五的。”喽罗气道:“每个犯人背后都贴有囚号的,你自己看看!”瞿荣锋听后便去一个一个地查看那些家伙背后的牌号。可是找来找去只看见二百四十九、二百四十八、二百四十七、二百四十六、二百四十五、二百四十四。瞿荣锋挥手道:“你搞错了,这儿根本就没有二百五的。”喽罗忍无可忍道:“他妈的!你是几号?”瞿荣锋一惊,往背后一扯,仔细看了看。乖乖龙地咚!自己就是二百五!

瞿荣锋涨红了脸,跟着喽罗走了出去。此时自己的**道已被制住,想伺机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喽罗将其推进一间密室。古秀丽正在里面笑嘻嘻地等着他。瞿荣锋心下一凉:这女人笑嘻嘻的,准得我遭殃!果然,一上来,四个喽罗就一拥而上将他擒住。不待他挣扎,便被绑到一根横梁上。四肢分别用铁环铐住,之间则用铁链牵住。瞿荣锋大骇,大吼道:“干什么?快放了我!”古秀丽奸笑道:“干什么?自然是拷打你了!”瞿荣锋大怒道:“我又没有什秘密,打我做什么?你脑子吃过花生米了?”古秀丽笑道:“我就是喜欢打你!”瞿荣锋吼道:“虐待狂!”

这时外面进来七八个女人。古秀丽悠闲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道:“你们随便怎么整他都行,只要不把他弄死就行。尽情发泄!尽情折磨他吧!”七个女人非常地兴奋,哇哇大叫:“好久没有打人了!今天终于可以尽情发泄了!”瞿荣锋见这帮女人都长地五大三粗,非常彪悍,个头一点都不亚于普通汉子,估计平日也是专门摧残自己丈夫的母老虎,力气也一定很大,不禁毛骨悚然道:“一群虐待狂!一群疯子!”

他惹怒了其中一个胖子,胖子发怒了:“什么?竟敢骂我们是疯子?让你吃吃老娘的苦头!”说着撩起袖子,露出两只圆滚滚的臂膀对瞿荣锋就是暴打。瞿荣锋肚子痛得快裂开了,“哇哇哇”地大叫!“挨到我了。”一个瘦高个的女人拿起许多铁夹子往瞿荣锋身上各处夹,瞿荣锋更是痛得大叫:“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胖女人骂道:“怎么这么没出息!不能饶了你。再打!”铁夹子上连着一根根铁丝,分别往烧得滚烫的水里浸。不一会,瞿荣锋的身上已是烫得起了许多水泡,多处皮肤红肿了起来。一个女人拿着刚才在水里浸过的铁板往他身上贴。“啊——”瞿荣锋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又是一个女人拎着一桶冰水往他头上浇去。瞿荣锋被浇醒了,一个头发如乱柴般的女人用皮鞭一边狂叫一边发疯似的抽打瞿荣锋,都打在他的伤口上,瞿荣锋撕心裂肺般地惨叫,可是这帮野女人见他越是叫的惨,就越是笑得欢,越是打得起劲!还有一个女人在他脚下放了一盆火,让他的铁链可以活动,使其一点点地往下掉,让瞿荣锋增加恐惧感。有个女的比较有良心,在他嘴里塞了根棍子,让棍子搁在横梁上,只要瞿荣锋一支持不了,嘴巴一松,铁链就会加速往下掉,这样瞿荣锋就会双脚跌在火盆里了。

瞿荣锋被她们折磨了一天,只有晚上才得以休息,但手脚还是铐着的。“饿死了,怎么连东西都没得吃!”瞿荣锋肚子已饿扁了,裤带松了好多。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天啊,这些虐待狂又要发病了!”瞿荣锋暗暗叫苦。谁料进来的是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姑娘。她身穿一身青缎袄子,体态娇小玲珑,梳着齐齐的刘海,白嫩的皮肤,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小的嘴巴,一根乌黑油亮的大辫子甩在肩前,长得十分美丽,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小的女孩子也喜欢虐待人?”瞿荣锋疑道。美姑娘娇靥冻得通红,一双纤纤玉手捧着一个饭篮,不停抖着。美姑娘走到瞿荣锋面前,轻声道:“二百五,吃饭了!”说完禁不住格格笑起来。“不松绑怎么吃!”瞿荣锋吼道。美姑娘低垂螓首,鼻子,嘴巴揪了揪,竟哭了起来。瞿荣锋心软了,道:“你怎么哭了?我还以为你们脸皮都很厚呢!”美姑娘被逗笑了,抹了把眼泪,抬起头道:“我是来给你送饭的!”瞿荣锋鼻子哼了一下道:“你喂我?”美姑娘点点头。瞿荣锋开心死了。

美姑娘打开饭篮的盖子,取出一碗白饭和一碗甘蓝菜和一碗醋熘鸡片。美姑娘用筷子挑起一块饭喂入瞿荣锋的嘴内,又挑起一筷鸡片喂进瞿荣锋嘴内,瞿荣锋心里喜滋滋的,一连几口吃得很适意,差点将筷子也一起吞下去。“唉,你叫什么名字?”瞿荣锋一边嚼鸡片一边问。“我叫侯香婷!”美姑娘娇靥一红道。“啊!多好听的名字!”瞿荣锋笑道。“你叫二百五吗?”侯香婷说完就笑了起来。瞿荣锋也不生气,笑道:“我是二百五!”侯香婷笑得更加开心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侯香婷喂好后便走了出去,临走时对瞿荣锋回眸一笑,瞿荣锋一下子看呆了。她走后,瞿荣锋心里好不难受,早知如此,刚才应该吃的慢一点的。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被那些虐待狂折磨后,瞿荣锋并不痛苦,因为他还等着侯香婷送饭来呢!送饭的时候变成了他一天中唯一的期待,唯一开心的时间。

第六天晚上,侯香婷又准时送饭来了。瞿荣锋笑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真名?”侯香婷摇摇头道:“这重要吗?”“当然重要了!”瞿荣锋急道。侯香婷道;“我喜欢叫你二百五。”瞿荣锋有点悲伤,但还是点点头:“二百五就二百五。”“你不是汉人,对吗?”侯香婷眨着一双大眼睛道。“你怎么知道?”瞿荣锋很惊讶。“看你这副卖相就晓得了!”侯香婷接着道:“你头发黄,皮肤白,鼻子高,眼睛也很黄,身上还挂着一支羌笛,肯定是羌人!”瞿荣锋笑了:“要是我能脱开这些铁家伙,我包准吹一首动听的曲子给你听!”侯香婷想了一会道:“那我来吹给你听好了!”“你也会吹?”瞿荣锋又惊又喜。侯香婷诚恳地点了点头。

侯香婷从瞿荣锋腰间解下羌笛,吹了起来。一曲完毕,瞿荣锋意犹未尽道:“再吹一首给我听?”侯香婷摇了摇头。“为什么?”瞿荣锋失望极了。侯香婷咬了咬嘴唇道:“我只能出来一会儿,回去晚了被古大人知道了会打死我的!现在我得抓紧时间给你喂饭了!”瞿荣锋即惊又喜道:“你是偷偷过来给我送饭的!”侯香婷点点头道:“古大人并不知道。”可是这一次瞿荣锋吃得很慢,比平常多了一半时间才吃好。

侯香婷拿起饭篮往门口走去,在门口时回过头来对瞿荣锋笑了笑。突然一声猛喝:“侯香婷!你好大的胆子!”侯香婷大吃一惊,饭篮也摔在地上。“古……古……大人!”侯香婷惊道。古秀丽走了进来,奸笑道:“你胆子倒不小啊!叫你给他馊饭馊菜吃你却偏偏烧了新鲜的给他端去。叫你放在他眼门前,他吃的着就吃,吃不着让他饿着你却偏偏亲自喂给他吃!”古秀丽一步步走向侯香婷,“唰”地一鞭抽了过来。“啊!”侯香婷大叫一声,急忙往后退。

古秀丽正欲举鞭再抽,瞿荣锋怒吼一声,“住手!”古秀丽一怔,放下鞭子,笑嘻嘻道:“怎么?我抽她你心疼了?”瞿荣锋怒道:“你未免太看低我了!我是看不惯你这种邪恶的面孔!我代表正义,正式宣布!不准抽这个小姑娘!要抽就抽我!”

“那可是你心甘情愿的,怨不得我!”古秀丽咬了咬牙,“哗”的一鞭抽了过去!“呃!”瞿荣锋咬牙忍住疼痛。洁白的**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印。一条长长的口子旁边肉都翻起来了。古秀丽已近疯狂,一连十几鞭抽了过去。“啊!”瞿荣锋听见了一声不是自己的惨叫声。只见侯香婷痛苦地躺在地上,原来这一鞭是她替自己挨的。“姑娘,你怎么样?”瞿荣锋急道。“哼!还替这个男人挡鞭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古秀丽“唰”地一鞭又向侯香婷抽去。

“住手!你这个虐待狂!”瞿荣锋怒吼道,四肢随着铁链剧烈地晃动着。古秀丽笑道:“说你心疼了你还不承认!你承认吧!承认了我就不抽她了!”瞿荣锋道:“对!我是心疼了!”古秀丽仰天狂笑一声,皮鞭如雨点般抽向瞿荣锋。“不要打了!古大人!此事与他无关,是我自愿的,你抽我吧!”侯香婷哭道。侯香婷见古秀丽并未停手,便向古秀丽爬来,双手揪住古秀丽的裤腿苦苦哀求道:“古大人,你饶了他吧,打我吧!”“滚开!”古秀丽大喝一声,一脚将其踹在墙角,侯香婷立刻昏了过去。

“虐待狂!疯子!混蛋!”瞿荣锋急得大喊。“我叫你喊!我叫你喊!”古秀丽气得用力抽打,打得瞿荣锋皮开肉绽,直到不能骂为止。古秀丽打累了,便去休息了。半夜时分,瞿荣锋用力挣脱铁铐和脚镣。可是挣了好久还不能挣脱掉。侯香婷仍旧昏睡着。“侯姑娘,侯姑娘!”瞿荣锋大声喊着。侯香婷渐渐醒了过来。“相公你没事吧?”侯香婷呻吟道。“我没事!”瞿荣锋急忙摇了摇头,关切地问道:“侯姑娘,你呢?”侯香婷痛苦地道:“我还好!”“什么还好!什么还好!你身上被抽到的一定很痛,那个姓古的女人真不是人!”瞿荣锋急得声音都颤抖了。

侯香婷听到这话,眼眶一热,两行热泪流了下来。“你……你哭了?”瞿荣锋吃惊地问。他内心十分不安,内疚道:“对不起,我刚才太……太激动了!”“不,不!”侯香婷急道:“你没有错!我自己哭的!我自己哭的!”瞿荣锋想了想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侯香婷抬头问道:“什么忙?”“我的**道被制住了,你帮我解解!”瞿荣锋道。侯香婷慢慢走了过来,柔声道:“什么**道?”“天枢,幽门,神厥,曲池,环跳,肩井,胃愈!”瞿荣锋道。侯香婷伸出十根玉指“嗒嗒嗒!”一一为其解**。瞿荣锋**道被解后,顿觉轻松,运了一遍功。

瞿荣锋道:“侯姑娘,你退到墙边!”“是,相公!”侯香婷迅速退到墙边。“呀!”瞿荣锋运起内力挣脱手铐与脚镣。“叭”的一声,四个铁块飞了出去,瞿荣锋也一下跌在了地上。“相公,你疼么?”侯香婷急忙跑过来将其扶了起来。“男女授受不亲,你别扶我!”瞿荣锋痛的咬牙。侯香婷并没理会,扶着他道:“你究竟叫什么名字?”“我叫瞿荣锋!”瞿荣锋道。“哦,瞿相公!”侯香婷微微一笑道。

瞿荣锋双手扶住侯香婷道:“你别扶我了,你自己都站不稳!”侯香婷羞得满脸通红,轻声道:“瞿相公,我自己能走了!”“好了,现在我们想办法出去吧!”瞿荣锋边扶着侯香婷边用手掌推开门道;“你领我到出口!”侯香婷点点头,一边为其指路。二人兜了好长时间,来到出口,却发现出口已被堵死了。瞿荣锋举起右掌,正欲使出绝技“翻天印!”此时一阵凉风扫过,几天来拷打他的七个女人出现在他与侯香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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