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地回头看:吉平搞什么飞机啊,需要救援的是我,他没事跑到周小瑜面前干什么?
难道也跟那些无知小辈一样,以为是周小瑜打了我一顿吗?

哦不不,我虽然看起来很弱,但是头脑仍在。\//

我怎么会不明智到跟周小瑜打架呢?

哼。

当我是傻的。

周小瑜仿佛也一愣,双眉轻轻地皱起来。

吉平伸手,拍上他肩头,点着头说:“本来我已经备备的经手人注定了是那个诸葛小狐狸……没想到居然最后是周同学你跑了第一,这真是情节跌宕起伏,叫人看的目不暇给……”

话音未落,变成一声惨叫。

我缩回踢出的一脚:t***,虽然本少爷病中体弱,却也不妨碍做惩恶除奸这种高尚行为。

吉平跳到一边:“为什么踢我?”

“本少爷乐意。”我冲着他咬牙切齿,“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你这龌龊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看出我脸色不对,吉平这才深深地皱起眉:“咦,难道你们两个之间,呃,不是……那个……那什么……呃……”

“住嘴!我大叫一声,用力的吼出来,“住嘴住嘴你给我住嘴!

周小瑜体贴地在一边说:“你这样吼很伤身体的,而且很伤嗓子。”

我立刻闭嘴。

吉平捂着耳朵抵抗我的魔音入脑,见状放下双手,看了周小瑜一眼又看看我:“奇怪了。怎么看怎么合适,备备,你真的没跟他怎么怎么样?为什么你们两个的感觉忽然这么配起来。”

我欲哭无泪。身子一晃,真是孺子不可教啊。看样子只有杀人灭口这一途径了吧。

周小瑜非常及时地扶住我,我抽抽鼻子做哭泣状:“周董,杀了他灭口吧。”

周小瑜听了这个提议,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我会认真考虑地,既然备备你提出来了。”

吉平听了这话。立刻高举双手:“从现在开始,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听不到,好了两位同学,”他缩回手,做轻松可爱状,“请问两位来这里有何贵干呢?”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肚子就“咕噜”地叫了一大声。

我皱紧双眉,捂住肚子弯下腰去。

周小瑜问:“怎么啦,又疼啦?”

吉平立刻跳过来:“怎么回事?”

周小瑜说:“他中毒了。”

吉平地眼睛瞪得鸭蛋大小:“啥。中毒?”

“嗯……”周小瑜看我一眼,忽然一笑,“很可能是食物中毒。因为从刚才到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他起码去过二十次厕所。”

“天啊……”吉平如梦初醒。“怪不得一副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我还以为……”

他盯着我猛看。似乎在重新估量。

“住嘴,快点给我看看。”我用微弱地声音打断吉平的可怕臆想。

虽然小吉同学的脑袋有点缺根筋,不过这个人的医术还算是一流的,很快地动作利落将我扶到床上,然后伸手试探体温,又上上下下将我翻眼皮,验舌苔地看了一遍,最后翻出几种药丸,吩咐周小瑜倒水给我送着服下,同时他又神奇地弄出一根粗大针管,在我面前摆弄来摆弄去。

我看地毛骨悚然,忍不住说:“我吃了药,就不用弄这个了吧,啊?”

他不回答,一脸的严肃,说:“据我所知你好像服用了过量的泻药,如果不用猛药阻止的话……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吧?”他轻松地耸耸肩头。

我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意思。

以前他总想给我一下,可每次生病我都跑的很快,从来没有给过他捅我一针的机会。

而如今,我浑身发软,动弹都成问题,他自然不能放过这个“下手”的好机会啦。

“周小瑜,周小瑜,救我……”我微弱地向着旁边的周小瑜求救。

“别怕,你还怕打针吗?”他惊奇地看着我。

“当然啦,我最怕这东西,你让他拿开,反正我已经吃过药了,我们回去吧,啊,好不好?”

我乞求他。

“回去?回去的话要回答问题地哦。”他笑眯眯的看着我,并且慢慢地抓住了我的双肩,做深情对望地样子。

“啊,啊,怎么这样……”我惊魂未定,感觉这个双向选择题很难做的,想了想问,“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

周小瑜望着我,眼神一瞟。

我觉得他地笑容好诡异啊,于是顺着他地目光向着旁边看过去。

只见一枚粗大的针管正横在我地胳膊处。

银光闪烁的锐利的针已经刺破了我的肌肤,深深地刺入肌肤里层。

刚才我居然没察觉。

因为周小瑜这坏心的家伙故意拿话题扯开我的注意力。

而如今我一眼看到这幅惨绝人寰的场景,顿时之间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我不知道我在跑了那么多次的厕所之后,居然还有力气喊出这么惊人的高分贝的叫声。

可见是被吓到了极点。

如果周小瑜一直拉着我扯东扯西,或者我不会觉得这么疼吧。

一旦亲眼目睹,顿时疼得跟割肉一样,据周小瑜的形容就是:“你啊,叫的简直跟杀猪似的,注意,你是猪。”

我大泪。

我居然还想向他求救,他根本就是跟屠夫一伙儿的么。

吉平给了我这样一针,终于心满意足地撤退了。

我躺在病床上惊魂未定,两眼呆滞,头脑茫然,六神无主,嗯,说句不好听的……简直跟被人强行xxoo了一样的难受。

周小瑜倒好,在一边体贴入微,一会问我要不要喝水,一会问我还疼不疼。

疼个屁。

再疼能比得上那么大一针管子戳进本少爷的胳膊疼吗?

我无比心痛地看着自己胳膊上那因为被针戳过而留下的痕迹,此刻有点红肿,还流出了一点点血。

我那个心疼啊,简直无法形容这种悲凉的情绪。

“好啦好啦,吉平医生也是为了你好,不这样的话,怎么会好起来呢?”周小瑜说。

我不理他,他们根本就是沆瀣一气。

“你啊你,以后也长个心眼儿,曹操哪里是什么善类,我就知道他送的东西古怪。”他很先知地说。

仿佛上帝一样。

我冷哼一声,觉得周小瑜以后的英文名字该叫:godzhou。

“算你倒霉吧。”他无比同情地做了结案陈词。

我再也忍不住:“你知道那些东西可疑为什么不拦住我!”

“我那时候还没有确定嘛。”他笑眯眯看着我,毫不愧疚,还伸手揉搓我的头发。

我伸手将他的手臂推到一边:“我恨你!”

“不要这样嘛,跟个小孩子似的。”他望着我,倒如同是个和蔼的大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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