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罗井洞一战中阿新又立了一功。在世俗的场合里,我和晓月的能力是不能存在显露的,于是,在谁也不知道情况的状态中,所有的功劳全推给了阿新。
其实那一次,他确实有功无过,在那样强大的魔物面前,他冷静地处理,及时保住了两位同事的命,直等到我们回来前来。

只是那个怪异的井洞莫明其妙地说没就没了,对于这,阿新是怎么写报告的呢,?当然,警界的人自有他们的一套说词,我没必要明白。

※※※

十天后,阿新就被调任到城西邢警中队担任副队长。他开始在警界展露头角,只不过,由于他破案的类型,使他成为侦破陈年旧案的专家。

晓风和小玲、珠儿成了他最得力的战友。

小玲我始终认为小玲她不应该是那种喜欢灵异的人,就会像小辉或者再之前的另一个学生靖儿一下一样,会慢慢地退出目前的这个圈子。但她始终没有,而且以一种圣徒的心情,在一点点不断地提高,向着当一位个小领袖的方向前进。

记得以前有一次我问她:“你为什么学巫术?”

她很自然地说:“因为你一直都在这条路上,我想跟上你,。即使跟不上,看着你的影子也好。”

我默然,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只是让我有一种宿命的压抑感。

自从晓月在我家里住下后,面出对这份纯正的热恋,我对其它的感觉变得非常淡了,我学会不不再负疚,因为拥有了晓月的无私无尽的爱,我也懂得也要爱他们,丹莲、南灵、小玲和每周末常会回来一次的阿莹。

出于这种心态,我在学校里尽情放开地与丹莲、小玲相处,加上李森和方龙这两个一冷一热的家伙在搅活搅和,生活也因此变得格外精彩。

※※※

四月的郁金香一直在开着,花香满园。

这个月过得非常快,转眼到了月底,那是一个平凡但又不平常的下午,阿新带着一位气质高雅、自信严肃的妇女来找我。

这位职业妇女中年微微发福,但目光非常锐利。当我一开门看到她时,立即认出,她就是在自然之村和我一起开启天地心佩的余洁,一位高阶的灵能修行者,同时,也是一位县长。

“我是来这里,是想请你们帮忙。”她开门见山直入主题,“我也修灵,但说来好笑,我的灵能之术,更多用于施政上。我不懂得除灵,因为这不是一个地方父母官的职责。我会一点祈福渡灵之术,但这次毫无用处,于是我向自然之村求助,他们向我推荐你们,还有阿新。”

我苦笑:“我是无所谓啦,我们一直在做这种事,我身边的朋友和学生,对除灵比我更热心。我问他们一下。”

晓月则一口答应,“修灵济世,本是我们的职责。”

我没法拒绝,便和丹莲和方龙商量。丹莲坚决要跟我和晓月去,“趁机去玩一下,教书也太累了点,离暑期休假又太远。”李森懒洋洋的,这个护花始者虽然居心叵测,但丹莲要跑西,他一定不会往东走。方龙是坚持要去的,理由是余洁负责的县据说是全省数一数二的大县,富的冒油,因此要余洁安排好吃好住,“不能用你们的工作餐招待我们,每餐的标准在五零零百元以上,住要住四星的宾馆。而且,事成之后,要付酬金一万元。当然,剑心、丹莲他们一心向善,就也一并送我了,打个折,两万吧,啊~……”

某位财迷被三只大脚踢到了墙角反省去了。

余洁当场答应。

晓风也在场竖起耳朵听,但这次走出门太远,我和晓月坚决不让他们再跟着去了。晓月风倒很听话,上次偷跟我们去西藏,一路的颠簸让他吃尽苦头,结果只能守在天魔堡外听消息,在鸟不拉屎的唐古拉山捡了一个星期的石头。这次他学乖了。

“好,不去就不去。你们放心走吧,这个家我会帮你们看好的!”晓风很开心地笑说,“反正除灵的事,我们现在随时都可以做了。”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留下他可能会出现“小鬼当家”的乱局。

※※※

四月二十七日,我们抵达云南靠缅甸边界的一个叫苍梧的小县。这个小县并非余洁所在的县,这是一个穷县,同时讲着云南和缅甸的语言。

“现在好多了,自从余洁被借来我县当代县长,帮助我县发展经济,引来了十几个大项目,并致力提高行政效率,增加各项基础建设,我县呈现前所未有的发展势头。”负责接待我们的县政府办副主任介绍说。

为了抓紧时间,我们一行在该县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就前往死城。跟随我们,还有一位年近三十、长相秀美端庄的女性,叫米琳,以及她的几个手下。

※※※

这个一个规模不大的小镇,黑暗而潮湿的空港,没有人来往到的墒城,经过一场又一场的战争后,最终,还能活著存活下来的,只有那些能吃腐肉食,、钻垃圾堆的老鼠,那一年,是一九四七年。

自从那一年以后,就没有人敢踏进这一个死城,城里原本繁荣热闹的街道,在每一个夜里,彷彿仿佛只余下一阵阵的鬼哭声。没有人回想会想到,过往生气勃勃的景象,更使人无法再想起以往一段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这里果然怨气冲天,难怪余洁说,这个这座已经被遗弃的死城,是目前阻碍目前庐到发展的最大的脉象因素,更要命的,是,一个大港商,居然想开发这个地方,并买早在一年前就买下了这块土地。这个港商这是就是米琳。

“米小姐,听说你到现在这没嫁人,这是为什么?”方龙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很在意大老板米琳的私人生活。

“不为什么。一来没找到合适的,二来我要负责起整个家族产业,没有时间。”米琳淡淡地说着,一路上她和我们交谈往交不在意多,神情冷淡,看样子,她并不是很瞧得起我们这五个“神棍”。

米琳给我们讲述了她初到死城的情景:

※※※

“马慧,你的人都到齐了,该怎么办?”男人年约二十多岁,空有一身的肌肉,却没有脑袋的典型男人。

说话的是我仅有的下属,谢东昊。一年前,我心血来潮,以极低的价钱买下这块土地,预算兴建大规模的厂房,可是,一项又一项的建设工程,都无故地中途腰斩,计划这项工程的上司,急得团团转之余,在迫不得已之下,只好由我这个董事长兼总经理亲自查探究竟。

眼前那些满身肌肉的男人,是我和阿昊在附近聘用的工人,时薪特高,。因为一路上,都有这条个村子闹鬼的消息。而和各种奇异的传闻,只做就所以那些工人乘机要求多一点的工资。

可是眼前的景象,不得不叫我感到丝丝震颤。

镇里没有半点的声音,静得叫人害怕,只听见风声把破烂的瓦片敲得“卡﹑卡”作响,阵阵强风穿过屋瓦的声音似是鬼哭的旅呜声音声,我们都吓得退了两步,想起途中听到的种种传闻,我们的双手不禁有点抖擞。

“我听妈妈说,上次日本仔打这个镇的时候,死了许多人呢﹗”其中一个方面的工人唯恐惟恐天下不乱的继续说:“妈妈说这里最厉害的要算是方家的鬼魂,因为那时方家在这里的名最响,清朝时方家出了好几个得宠的妃子,又有个状元,可是不到三十岁就溺死啦﹗方家当时真的可以说有相当的影响力,抗日时,全家都被杀个清光,大家都说方家做了这条村中的鬼中之王,月圆之时还会吸人血呀﹗”

我们听了他的话之后,都禁不住有些心寒。但我的好奇心也随之而起,更古怪的是,我居然并不十分害怕,听到方家的故事,还有几分亲切。

※※※

我们终于找到一处可以栖身的地方,建起临时木屋,打算明天就开始动工,首先我会先搜查村里有什么值得留下的东西,然后著着手清拆。

于是我就和阿昊,以及,十多个内地工人住在木房里,——他们的手工倒是有一手,只用两个小时便能完成的一座精致的木房,竟然做得似模似样,特别是我自己的那一间,更是别出心裁,完全按我的意思订做的。

第二天,阿昊和我一起搜查每户的房屋,草拟镇里的简单地图,好让工人可以顺利工作。

我们先走到传闻中的方宅,原因很简单,我们都想在白天完成这项任务,对于那些传闻,不多不少多多少少我们都有些顾虑的。

阿昊先去到主人房中查看,我则在别的房间中看看。

房中的陈列依然十分整齐,一看便知是大富人家的房间,虽然已被日本人抢劫一空,但单看房中的家具,便能看出是手工精细,非常值钱。

我观察了四周之后,好奇心驱使下不禁打开抽屉看看,里面放著两样东西,纸扇和胭脂盒。

纸扇保存得很好,上面的山水图清澈可见,背面有写有唐朝一首著名诗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为比冀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纸扇上有阵阵清香,是胭脂盒的香味,我想大概是情人之间互相传情的信物。看主人把它如此珍重,他们一定相爱得很深。

※※※

我们到这里已经有几天了,原先的恐惧已经所余无已,大家都开始投入工作。

一天,阿昊先生来敲门。

“阿昊吗?进来吧,门没锁。”阿昊探头进来,坐下,我问:“有什么事吗?”

阿昊眯起了他的小眼睛,笑说:“今天月很圆啊﹗”

“哈﹗”我噗嗤一声笑道:“你来说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吗?”

今天的阿昊怪怪的,常常把手放在鼻子上揉,一直回避我的目光。

“不是的,是……,工程都进行得很顺利啊,看来我们很快可以完工了。”

我耸耸肩,看来已有未老先衰的迹象,这几天背部都痛得要命,我当然想快点回家,一想到可以回家,总是有点兴奋。

“是啊﹗”我高兴地说:“我们不久就可以回家了。”

阿昊看著我,有几次开口说话都忍住,大概是他太累吧,我拍拍他的肩膀,叫他好好回去休息,回香港以后,我一定会请他吃一顿丰富的。

谈著着谈著着,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阿昊终于回到他的房间去,我疲惫地坐在床边,拿起前几天在方家拾到的东西,我很喜欢那纸扇和胭脂盒,胭脂盒上面刻有深刻而古典的图案,清雅而富有味道。

※※※

忽然,木门被敲响。

我想一定是阿昊还有什么想跟我说吧,不是说好了一切留待到明天才说的吗?我走到门前使力把门一开,准备来恨恨狠狠地骂他一顿。

可是,眼前的景象教我呆立当场。

我眼前站著的是身穿长袄的年轻男子,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脸上架有一副金丝眼镜,身材很高大,皮肤白晢,剑眉向上,笔挺的鼻子,是一张英伟的脸孔,有一点贵族气质,可是在这人迹罕见的土地上,站著如此一个翩翩公子,我除了联想那种“东西”之外,脑里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我害怕得身体直抖,全身冰冷,心想道,完了,恶鬼要来要我的命了﹗

“你是这儿的头吗,如果是你,请你在明天午夜之前,带着人全部撤出,否则,死城复活之时,万千恶灵出动,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那只鬼嘴巴没有动一动,但声音就在我心里一个字一个字非常清晰。我吓得后退了几步,双腿发软,噗一聱声整个人跌在地上,心惊胆战又有些不甘地说:“这是为什么,请你,……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只是个商人,并没做错什么?”

“因为你来到的不是一个废城,而是早已成妖的死城,死城啊!”然后他朝我温和一笑,“那只胭脂盒原来就是你的,你可以拿回去,浅草。”手在我额间轻轻地一抹,我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而我躺在床上,被子盖在身上。原来昨晚见鬼,只是一场梦,心理学上讲,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一定是我因为听了路上鬼的传言,才将害怕反映在我的梦境里了。只是有点不明白,我梦见的鬼,怎么会是一个我从未见过,但又十分亲切的一个帅哥呢?(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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