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梁晨依为程孝宇将伤口周遭的血迹和玻璃残渣清理掉,额头角落有一个流血的xi口子,创可贴即可搞定。
处理伤口的时候尚不自知,当创可贴贴好后,梁晨依才发觉自己又一次没有任何尊严的暴lu在老同学面前,四目相对她没有推开程孝宇的脑袋,而是身子微侧趴在cuáng上叠好的被上失声痛哭。

往前倒退十年,同样的状况发生,女人似乎怎样也做不到今日这般淡定,哭不是宣泄命运与生活的不公,只是作为女人的骄傲,在一个曾经熟悉的男人面前暴lu出自己最低限的骄傲,受不了而已。

程孝宇撑起身子,暗自叹了口气伸出手臂搂住那娇娆的身躯,梁晨依此刻需要一个肩膀,需要一块遮羞布,程孝宇的怀抱给了她这块遮住最后尊严骄傲的遮羞布,顺势倒入了程孝宇的怀中,哭声随着双肩的颤抖升级,或许是压抑的时间太久了,或许是真的无法抬头面对老同学,她只能让哭泣延续,只能让环住程孝宇的双臂紧紧抱紧。

一个喝酒打架流血累了,一个不敢抬头哭累了,夜晚的奢靡让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双双陷入熟睡状态,似乎某些youuo无法抵御瞌睡的到来,也或许两个人都在刻意逃避的过程中又希冀发生一些什么。

或许,他们真的是累了、困了。

……………………

当程孝宇恢复了意识之时,只感觉到一阵舒爽的喷香以及双手强大的触感,刚睡醒还有些mi糊,双手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用力抓了抓,淡淡的呻yin声音响起,几乎是同一时间,cuáng上早已相拥在一处两个人睁开了眼睛,程孝宇从后面抱住了梁晨依,梁晨依枕着他的手臂整个身子缩在他的怀中,程孝宇的双手从背后伸过来覆盖在梁晨依的双峰之上。

此时,梁晨依的裙摆上扬,衣衫也早已被掀起。

没有惊叫,甚至没有诧异,只有淡淡的尴尬,梁晨依做过的职业让她面对着身后传来那炙热坚ting存在和双峰之上粗糙大手的覆盖时,并没有表现出太过的惊诧。

程孝宇身子向后挪了挪,尴尬的憋得脸通红,生怕此刻梁晨依回头给自己一个耳光,双手不舍的松开。

炙热纤细柔软的手掌覆盖在程孝宇的双手之上,怀中软yu也随着他身体后挪而靠了过来,随着一声吴侬软语的到来,点燃了清晨一个男人意志力最薄弱生理最强盛的yu望。

“不想吗?”

纯粹的yu望也是宣泄的必然,程孝宇没有多想翻身上马,这个时候再装大尾巴狼诚如那句话禽兽不如了。

当那完美形态的双峰完全展lu在他面前时,身下的坚ting更加旺盛,梁晨依的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表情一个xixi的动作,都带着对男人致命的youuo,成熟女人与青涩女孩的真正区别就在于两性之间带给男人的满足感。

双手与tui侧之间的摩擦,都将程孝宇的yu望点燃至最巅峰状态,顺势替他褪下了身上的束缚,刀兵相见的那一刻,双方都在yu望的催使下感觉到彼此拥有的紧密……

良久之后,耳边悠然环绕着怀中女孩轻声在耳边的吴侬软语般呻yin,做都做了程孝宇没觉得冲动后悔,感觉很舒服,哪怕仅仅是因为yu望的结合,最起码两个人在那一刻都投入了,这就足够了。

梁晨依似乎感受到了身边男人身体温度的降低,平静坐起身,感受到体内流出的感觉很不习惯,可还是坚持穿上了早已散lun在cuáng上地上的内衣ku。

“不管你因为什么,别干了,我养你。”也许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贪念,也许是因为之前的亲密,也许是因为yu望的释放,也许纯粹只是为了面子,程孝宇鬼使神差的道出这样一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梁晨依正在扣住文xiong扣的手顿了顿,回头看了看程孝宇那也有些茫然的神sè,笑了笑,冰冷的声音缓缓而出:“养我,只为了yu望吗?还是为了那些xi说情节中的可怜,我没有cuáng上躺着急需大笔金钱救命的亲人,也没有bi迫我不如此做就不能生活的理由,我只是一个不想继续受穷,不想看着别人用讥讽目光看着我的女人,赚取上学的费用并不是我选择这条路的自我救赎理由,你明白吗?我骨子里就是个拜金女,就是想要物质生活的拜金女,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可怜……”也许是觉得自己话说重了,梁晨依叹了口气,伸手在程孝宇的脸颊上mo了mo:“别因为一时冲动而终身后悔,我知道你是好人,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bi迫自己去继续伪装成一个敢于承担的人,况且刚才,我们不过身体yu望的需求,不参杂任何东西。”

无语,程孝宇能说什么,别说是情感方面没有基础,发展的空间也不大,略有些大男子主义思想作祟的他怎能容忍自己身边的女人是做这个行业的,哪怕是洗手不干,点滴yin影也会停留,做个朋友能够理解对方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踏上这条路,可要是放置在男女关系中,这无疑是最大的屏障,无可跨越的屏障,除非这个男人一点担当没有。

程孝宇刚一开口其实就有些后悔了,一时冲动的后果是什么他很清楚,如果说彼此之间只是对yu望的需求那还说得过去,关系一旦变质,正如梁晨依所说,程孝宇绝对会后悔。

看着梁晨依穿好衣服离开,程孝宇叹了口气坐起身,看看时间已经十点,这算是什么?炮友?太没人性;情人?够不上。只能算是兴之所至下的相互需求。

走出房间,朱达常等人早已去上班,在茶几上一个本不属于这屋子的东西存在着。

手机,一个女士手机。

程孝宇略有所觉,走过去拿起电话,上面有一条没有发出的短信,因为至始至终梁晨依从没有问过自己的电话号码。

“我与你之间,与钱没有关系,刚才我很开心,不需要有心理负担,没有了那一层安全套的感觉,真的很好,谢谢!”

程孝宇拨通了自己的电话,显示的号码就是之前要来的电话号码,什么意思?

不需要再见面了,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报恩吗?有些可笑的理由,傻丫头,这是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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