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正举行个小型的会议,此时正有人说道:“…….不管怎么说,这次我们的出其不意的攻击,绝对能将新罗国一举击溃,目前他们的全部兵力都已经在北方战线和冰海国对峙着,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兵力来抵挡我军。”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笑道:“何况现在别人还正打开大门来请我们进去呢?你说是不是呢,亲爱的拉科尔大使!”

云逸风一惊,接着一喜,想不到在得到消息确认的同时现了拉科尔的踪迹,连忙竖起耳朵更加仔细的听下去。一个带点沙哑的声音怒喝道:“皮格尔,你妄想!我早已经派出人回去通知我王了,你们的阴谋不能得逞的。”

尖细的声音奸笑道:“是吗?可是今天探子回报你们的虎郡城正兴高采烈的准备迎接我们这只援军呢!哈哈,恐怕他们到死也不会知道为什么会死在我们手里吧!”

这是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拉科尔大使,我很抱歉,我皮格尔说起来还是虎郡城西卡里的朋友,但是这是我国与冰海的协约,我只是一个军人,必须服从陛下的安排。”

拉科尔又是一阵大骂,但是其他的人都不理他,任由他骂。外面偷听的云逸风心里琢磨着要怎样才能救走这个拉科尔大使,正在为难之际,远处传来一声大喝:“什么人,站住……啊…!”语音未落,已经变为一声惨呼。云逸风一听便知道他们两个人中有人被现了,不过马上一个主意从他心底上冒了上来。

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军营,军营里熟睡的兵士纷纷爬了起来,拿起了武器,跑出营帐来,以为是敌袭。此时的营帐门口的四个守卫的兵士已经恢复了过来,又看了看到处跑动的兵士,却不知道生了什么事,都有些恐惧的对视了一眼,此时帅帐里飞射出几条人影,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双目如鹰面如满月的中年将领,看了看四处跑动的兵马,喝道:“生了什么事?来报?”

话音刚落,一名兵士跑来:“禀告将军,有人闯入了我们的军营并杀死了我们的士兵。目前正在搜捕当中。”

中年将领原来就是这次的领军人物皮格尔将军,闻声问道:“闯入者是谁?有多少人?”

兵士回答道:“闯入者至今现一人,黑巾蒙面,不能分辨是何人,但是武功高强,刚才几十士兵围攻被他轻易突围往封河上游而去。”

云逸风心中暗暗点头,不知道这个人是希尔菲还是莱恩德尔,倒是知道往西亚国方向突围,若是直接逃向虎郡关方向很容易就会被猜出来了。那边皮格尔将军已经断然下令道:“琼斯,你带五名高手去追赶,尽量抓活的。其余的高手营地里分散查看,一有状况,长啸为号!吉尔朴,你把大使带到营帐去,多加兵士看守。”

听了他的吩咐各将领纷纷领命而去,身后的一群兵士也将拉科尔带走,准备带到另外的一个地方看守。混在士兵群里的云逸风顺着奔跑的人流向拉科尔靠近,准备离皮格尔他们远一点的时候就动手抢拉科尔。

皮格尔站在帐篷门口,看着面前奔跑的兵士,叹了口气,突然他的视线集中在了一名从自己跟前不远跑去的年轻士兵身上,引起他注意的是这名士兵没有其他士兵脸上的紧张,而且他的眼睛没有放在路上,而是一直都直直的看在被押着向前走的拉科尔身上,而且似乎隐隐的在像拉科尔靠近,多年征战养成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有问题。

“前面那个士兵,给我站住!”皮格尔大声的叫道。皮格尔面前的诸多士兵全部闻声站住了,都看向了自己的将军。皮格尔眼睛里的那名士兵不仅没有闻声站住,反而加快了前进的步伐,皮格尔一边伸手去摸剑一边再次大喝道:“给我抓住那名士兵!”

随着他的话音,众士兵尚未反应过来到底要抓那个士兵的时候,一抹如凄冷月光一样的剑光已经凭空出现,随着这道剑光的出现,那名士兵的周围的人突然的倒下了一大片,许多士兵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的脖子,那上面有一道深深的剑痕。周围的人看着一下子倒下的一圈脖子上喷血的士兵,都不敢相信刚才还和自己并肩作战有说有笑的同伴已经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

那名士兵当然就是云逸风乔装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辉月剑割破了周围一圈的士兵的喉咙,云逸风已经送血族特有技能“魅影”,一下子出现在了拉科尔的身边,左手抓住了拉科尔的手往空中一扬,在拉科尔的惊呼声中拉科尔如炮弹一样的飞上了天空,右手的辉月剑已经同拔剑攻上的皮格尔身边的两名亲卫撞击了多次,重若山岳的重剑让两名实力已经达到剑师中级的亲卫闷声中双双接连退了几大步,两人眼中都露出了恐惧的眼神。

冷哼声中,云逸风已经拔地而起,脚在一名来不及反应的士兵头上一踏,在那倒霉的士兵闷哼倒地声中腾空而起,直接凌空冲向了已经到了最高点开始回落的拉科尔。皮格尔看到这人如此猖狂,敢跑到空中去当活靶子,一喜叫道:“弓箭手,放箭!”

地上的弓箭手纷纷架起了箭支,瞄准了空中的云逸风,同时几个高手也纷纷抢落到云逸风的落点位置,准备给于云逸风以迎头痛击。箭支如蝗虫一样的扑向了云逸风,云逸风在空中左手接住了掉下来的拉科尔,这时候箭雨已经射到了云逸风的身边,云逸风并不躲闪,只是将左手的拉科尔拉进了自己的怀抱,竟然直接用背部承受了后面所有的箭支,只是拨开了一些要射到拉科尔的箭支。

在下面的人惊讶的眼光中,射向云逸风背部的箭支全部命中了目标,下面的人都出欢喜的吼声,可是吼到一半就全部停顿了,因为漫天的箭支竟然只射穿了他身上的衣服,身上连一点血都没有,下面的几个高手看着暗暗心惊,这人能承受如此多的箭支的射击而分毫不伤,真是厉害,不过想必是将全身劲气都密布身上用于防御了吧,那他空中再无处借力,那他掉下来下面如此多高手在等待着,力尽的他还能有如何作为。

一柄柄剑带着无边的劲气在等待着快落下的云逸风,等待着那要命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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