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惊吓与紧张混杂着,此时,在额头流下来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口水,不,在这里我应确实地说是口水,女兵见到火轮不答应她的要求,加上在这兵营中的“饥渴”,想用这么一招挑逗火轮,希望火轮尽自己的能力去求黑边眼镜女人,放过她死罪。//
女兵用舌头一直舔着她的润唇,双手轻轻地在香肩处,用手拨开半截上衣来,早已经露出“月亮式”的半边球体了,这么性感,这么撩人的场景,火轮就像是阳痿了的男人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一招女兵是确确实实地失败了,失败原因很简单,是傻子都明白,一只吃饱了鱼的猫,你再让它吃鱼试试,才懒得理你。

这女兵可能是年龄不算大,还不大会解风情,不了解男人啊!这就是她此时的失败之处,要是我是女人我现在是不会用挑逗这一招,而是,做最好吃的美食来引诱他,可是在军营里,她都要吃大锅饭,也就是没有这一条件,所以也注定她是失败了,她真后悔当初这么凶,没有后悔葯吃的,心一横,只有等死了,于是一狠心,把内裤和bra脱下来,狠狠地往火轮的脸上砸,大声用英语骂粗口。

在外国也同样有不地道的英语,我是一位刚对英语有研究的大学生,她用这么乡音的英语骂人,你能听懂吗?怎么说,我也听不懂,我相信火轮也听不懂,比如让广东人用普通话来骂人,我看多数人也听不懂,这个道理是相当的简单,不过,我就知道她一定很气愤。

不管是外国男人,还是中国男人最怕女人什么?最怕女人闹,女人最厉害的就是一哭,二闹,三闹就上吊了,这么一来,比魔鬼还可怕,这不,前些天我还看了一则二奶要转正的新闻,二奶要转正,一名局长不让,人家要告他了,上身与下身的证据全部充足,这下好了,局长不但“双规”了,而且还陪了夫人又折兵,女人真不简单,在这个世间上,我还是劝一些没本事的男人,千万不要对女人行凶,要不后果自负,太可怕了。

火轮被这女兵一闹,倒是狠下心来去帮助她了,女人被逼急了也使绝招,果然物极必反,火轮软了,切底地软了,别误会,不是那家伙软,是火轮的态度软了,在这时候他必须软,男人跟女人斗亏了点,外国男人同样知道好男不跟女斗,也就让女兵了,答应去求她的妹妹黑边眼镜的女人,放过她一马。

还好,这女兵下手不算狠,黑边眼镜被这女兵一闹,给闹醒了,她躺在地上,用手推推眼镜,看看周围,再看看那名女兵,然后坐起身来,用力地吸着自己的指头,双脚蹬地,一副傻子的样子。

“丽莎,丽莎,丽莎你怎么了?”火轮一阵紧张,趴在监房的门框上叫喊。

女兵过去扶着丽莎,这女兵也不知所措,这一转变来得太突然了,人也变得太快了吧!由一名首领到一名傻子的转变,这真是太快了,人啊!活着就得多吃多喝多玩才可以,这是我的主张。

我的右眼看过去,真不得了,这黑边眼镜女人的魂出体了,怎么办?我可不能让这么漂亮的女人死掉,要是给她的魂逃了,我再也找不着她了,这肉身也就成为永远的傻子,不行,我得马上去救她。

我在监房里,身子往后一倒,灵魂出体,跑到那名黑边眼镜的女人的魂身边来,轻轻地对她说:“美女,你干嘛?先别急着走,我还有事跟你谈。”

“不,我这是怎么了?那是谁?我又是谁?”黑边眼镜女人的灵魂惊讶地问道。

“你是谁,我告诉你吧!你就是坐在那里舔手指女人的魂,你为何要出壳,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你闷在肉里太闷了,想出来凉快凉快吧!”我又想泡妞了,我语气有点调侃的意思。

“我,这,上帝啊!原来我已经死了,真是…你是,你是不是关在那监房里的男人,太可怕了,你难道是魔鬼?”这位黑边眼镜女人的魂惊讶地说道,在此我为了方便对这位女人的称号,为了更合适这女人的身份,我也就学火轮一样称她为“丽莎”吧。

丽莎的魂真是太紧张了,紧张得想逃跑,她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已经灵魂出壳了,只有死人才会出壳,而现在她想她可能是接近了死亡的边沿了,这个事实接受不了,她想逃跑。

她的灵魂现在如此冲动,我想去拉是拉不住她的了,她要走我也拦不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拦不住”,但不能阻止我使用歪门拦住她,我在她的灵魂要走的那一会,我赶紧拿出了“开符天笔”在她的魂上写上一个“定”字,这好,将她的魂给定住了。

我禁不住自然一乐,对着这一位丽莎轻轻一笑,那种眼神是挑逗性的,记住男人的本性就是泡妞,灵魂出壳同样离不开他的本性,丽莎被我这么定住,自然不乐意,用眼睛狠狠也盯着我,一副娇眉怒容,真是美极了。

你们相信爱情吗?我不太相信爱情,可是在这一会,我想这位火轮的妹妹丽莎小姐,一定是喜欢上我了,就从她生气的角度看过去,经过我对韩国爱情电视剧的理解,绝对不会猜错。

我用力地将丽莎往她的肉身上推,她的灵魂被推进了肉身里,不过,这一会傻傻的样子,已经成了要逃跑时被我定格住时的表情了,那姿态还保持着要逃的姿态,真是太有才了,在地面上坐着,保持着要逃跑的姿态,谁能做得出来,我是做不出来的。

我用“开符天笔”在丽莎的身上取消了那一个“定”字,丽莎这时气冲冲地站起来,倒是把身边的女兵吓了一跳,以为她要报复,女兵连忙闪到关着火轮的监房旁,这下可是拉救助啊!也可以说是拉靠山。

丽莎才不理那女兵,她气冲冲地跑到我关着我的那监房前,拼了命地敲门,我的灵魂还没有回壳,当然关在里面的是傻里傻气的一个肉身,任丽莎砸烂这一个门都没有用。

我的魂轻轻地来到监房,在丽莎的耳朵旁说了一句话:“女人,女人,千万不要发火,发火对于中医来说,容易上火,导致内分泌失调,女人很容易长黄褐斑,再严重就是提前更年期,这可就麻烦了。”

丽莎又犯傻了,她左望又望,大声叫道:“你在那里?出来,出来。”

我的灵魂“嗖”的一下,回到了监房,闪进了我的肉身里,然后对着正在监房外叫喊的丽莎说道:“你在叫我呀!你的夫君在这里。”

外国女人听到“夫君”自然不明白是什么?丽莎才不管你占不占她的便宜,反正现在是怒火中烧了,拼命地喊:“来人啊!来人,给我把这门打开。”刚才那位打了丽莎的女兵连忙讨好,急忙跑过来为她开了锁。

开了监房的锁后,丽莎已经像疯了的狼,给我当场就是一耳朵,躲闪都来不急了,连个解释、调戏或说调侃的机会都不给了,这一耳光真是够响,简直就是火辣辣的,比吃了四川重庆的火锅还要辣。

“哟,女人呀,女人,别太大火气,小心你那掌被我的脸给震伤了。”我还是保持着笑容,丽莎的冲动是要有回报的,付出多少,就得还回多少,此时,她扇我耳光的手已经肿起来了。

她手的肿不是吹的,这是真真实实地肿了,我是硬,她是软,软碰硬,你用多少力,你就多伤,不用解释了,连“肉儿园”的小朋友也很清楚,肉打在石头上是很痛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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