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凉意由心底往额头冒,我知道等也是白等,今天是没有办法知道这里的情况了,毕竟这里是刚死了人,谁还敢乱动,就算有逃跑念头的人,也是不敢再冒出这想法来了。//
我等了许久,这里的情况一点都没变,该劳动的赤祼女子们还是在那里劳动,看不出任何一位想逃跑的女子,从种种迹象中感觉到,这里还另有天堂,我不熟悉这里的情况,想一想,还是先回监房问问火轮再想办法了。

我争取时间快速往关我肉身的监房走去,经过左拐右弯,再弯,终于经过了火轮的监房,火轮这时已经醒了,不过,我看出他的表情不太爽的样子,一副很伤心难过的样子,我想他一定不满自己曾当过这里的首领,这一会却被关在此的难受感,此人长得这么大块头,居然情绪是这么脆弱吗?本来我都没有去逗他的心思,现在看到他这样子,我禁不住走过去逗他一下。

我走进监房里,用力地捏一下火轮的鼻子,火轮以为什么碰到他的鼻子,用手快速地一扇,反应相当的敏捷,不愧是国际雇佣军的首领,不过,我是来捉弄他的,更不用说,当然比他反应快,迅速地躲过了。

我再用手把一下火轮的肩膀,火轮肩膀一侧,闪开了我的这一把,然后,躲在墙的一角,急忙说道:“那位上帝,如此抓弄我,快快现形。”我不出声,我还再想试试他别的反应,可是,感觉此时他相当的紧张,这一紧张绝对不是害怕,而是遇感到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似的。

“我此时心情不好,这位上帝有事就快快说,我能帮助你的,我一定帮助,别再整弄我的,我的兄弟现在不知情况如何?我正在着急,如果你是什么大侠也好,快去帮助他吧!”火轮苦脑地说着。

“火轮,你在说谁?请你快说,”我急了,还是出了声。

火轮一听到我的声音,由泣转喜,一会儿,又恢复了原样,头左望右眺,就是没有看到我,还是在怀疑我是否在这里。

“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不过,你这声音,我好像在那里听见过,挺熟悉的。”火轮傻傻地说。

“火轮,你真傻,是我,你有什么事?快快道来。”我说。

“真是你,呵,你这小子怎么在这里?就知你的鬼把戏多,你的肉身被我的手下抓走了,你快去看一看,我看这次挺像凶多吉少啊!火轮急急地回答了我。

这一下我明白了,火轮刚才为何如此悲伤,原来真的是在担心我的肉身。

我一听到这事,也有一点急,毕竟这一次回来,我是想回到肉身上的,一听到肉身被这群女兵带走了,那还了得。

“火轮,我不理你了,我先过去我的监房看一看,”我说完,转身就走出门。

只听得火轮在监房里大声口喊:“你这小子,办事就是风风火火的,还没有听我说完就走,是原来那八位女兵带着你的肉身上了电梯的,我想很有可能是带你去审问室,你进电梯,按十层就可以找到审问室了…”

“好,我知道了。”

这时,守卫在监房门外的女兵大声喝止火轮,叫火轮不要吵吵嚷嚷,她们以为火轮自己在吵嚷,根本不知是跟我在说话,奇就奇在这样的事,她们其中还有一位女兵用英语是这样说的:“你看,里面那傻子自己跟自己说话。”

还好,这女兵这么说话火轮没听到,要是听到的话,等他官复原职时,这女兵一定够受的了,可是,要火轮官复原职是多么漫长的事了,这事可以说是要等到花儿也谢了,也不一定有机会了,在这里的情况不太妙啊!因为这里的女兵他一个也不认识,这就是让我奇怪的地方了。

我回到了我的监房,果然不假,监房里空荡荡的,我的肉身真的不见了。

我转身就上了电梯,电梯的门一开一关,真把那里守卫的女兵们吓了一跳,以为是撞鬼了,女人毕竟是胆小的动物,她们紧张且不敢出大气,举着枪,猫着腰,慢慢地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到了电梯口,一位胆一点的女兵,用手按电梯的键,电梯门开了。

“有鬼啊!”

所有女兵听到这一声叫喊,表现出的样子相当惊恐万状。

这一叫,真不简单,把几位女兵都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哈哈哈,胆小鬼,胆小鬼,”原来是火轮的声音,是火轮的恶作剧,刚才那一叫喊真的是把那些守卫的女兵吓得不简单。

火轮真是麻烦了,开了这么一个玩笑,当女兵恢复了神志后,站了起来,地面清清楚楚地映着女兵们丰满的汗印,女兵们相互对视一下,快步走到火轮的监房门前,一起拼了命地扫了一梭子弹,子弹将监房的门打得火花四射,监房的铁门被打出一个一个凹点来,火轮被吓住了,但还是笑刚才那些女兵的惊恐状。

“哈哈,哈哈,胆小鬼,你们娘娘的真是胆小鬼,”火轮边笑,边捂着嘴。女兵们真是又气又恨,拿火轮没办法,要是此时上级有什么命令来,说要将这犯人枪毙,火轮真是死十轮还是少的了。

我坐上电梯,在女兵们那一阵騒乱时,早已经到达了十层,想不到这十层光线是多么的充足,与一般的审问地不一样,我记得当年曾被警察拉进审问室时,那室就像猪笼一样,围起我的几杆铁柱子也是生了铁锈,那有这里光线明亮,这毕竟是女人堆的地方,果然不同凡响,卫生都清洁许多。

我左找右寻,好不容易才听到几声女子的叫喊声,不过是英语的,我不完全能听懂,约是这样的:“你,快主动脱了。”我走过去一看,我看到了我的肉身,肉身傻楞楞地站着,就是舔着手指,这八位漂亮的女兵正在严肃地审问着我的肉身。

站在这几位女兵的旁边,还有一位长得极度漂亮的女子,“顶”极的丰满,看上去此时正很生气的样子,她眼眶上正架着一副黑边眼镜,气质非凡,一副读了很多书的女子模样,不过,我一般看女人不看脸,这一会,我不但看了脸,还看她那起伏不定的“顶”极丰满地,由缓慢起伏到最急速,可想而之是多么的让她生气了,她就是不说一句话,满脸的严肃。

“你说话还是不说话?”一名女兵问我的话,我没有回答。

“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谁指使你来的?”这一会,居然两位女兵同时问出同样的话来,我的肉身还是没有回答她们。其实,她们要是知道我的灵魂不在了,一定郁闷死她们,她们现在正在跟一个不满一岁智商的男人说话。

我的灵魂当然是禁不住在笑,这一会笑出声来了,我的肉身正好也打一个哈欠,女兵们都认为我在笑她们,问话的声音更是大了,而我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没有一丝丝的害怕,简直当她们在调戏我。

这时,那位带黑边眼镜的女人说话了,她说道:“你们这一群废物,真是白养你们了,问了这么久,还问不出一个你我,我先回去,你们要玩可以,别玩太过火了…”丢下了这么一句话,转身走出了审问室。

她的走,八位女兵们不但没有生气,还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我也不解,为何她们这么兴奋,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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