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件事后,我再也没有遇到类同的事。全本//小说//网
直至初中毕业后,我也很顺利地进入高中,在高三就读期间只发现一起鬼上身的事,回忆那天,那是一个阴天,我正在高中楼课间休息,突然,楼的下面同学们都跑得很急,也非常紧张,我也跟着同学们往校园的初中部楼下跑去,跑到楼下的时候,我见到一名女生在楼顶甩头发,头发很长,几乎盖住了整张脸。

有一名有手机的老师打电话报了警。

消防车很快就到达,消防兵到达的第一件事,我看到的就是把气垫打开,以防上面的女生往下跳。

警灿邙后也赶到,他们派谈判专家上楼顶了,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紧张,没有给人们一点喘息的机会,一切几乎链接得特别快,我只感觉人头与人头在移动,而我与那名要跳楼的女孩是静止的,女孩身穿白se的连衣裙,只有她的头发还是在不停地甩。

我轻轻地闭上左眼,用右眼细细地打量那位甩头的女孩子,不看倒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居然是一名脸se苍白的男青年,他附在了女孩子的身上,用手不停地摇着女孩子的头。

任凭谈判专家,谈判教授,甚至是谈判神经病来谈,对于女孩子都是无动于衷,那女孩子已经失去自控能力,不可能还有什么能力回答谈判专家的问话,她的头都不听使唤了,那男鬼不断地摇着她的头。

为了这个事,还请来外国谈判专家指点,外国的谈判专家说着很不地道的中国话:“你的,不要跳楼,跳楼的,是要死亡的…”为何这种语气,因为他是日本人,在此也算是外国谈判专家了。

这日本人的到场并没有改变什么,他所说的话,也是白话,跳楼当然是要死亡的,不过,他们还真不知我们中国人是多么的勇敢,那可是十层楼,这么高的楼,要是日本人我想还不敢跳。

只见那女孩子纵身往楼下跳去,说是跳,我想她是很不情愿的,在别人的眼里看到的是女孩子不听专家劝告而跳,在我的眼里,分明就是那男鬼将他推下楼去的。风有点大,这就是那天的天气。

女孩的身体随着风,或者说是裙子像一把被风吹番了的雨伞,再者就是一支箭,往地面俯冲下去,楼下发出许多异口同声的惊叫声。

“女孩子跳偏了,快移动垫子。”下面的指挥员下令。

可是来不及了,女孩一头倒在垫子的旁边了,那血随着摔破了的头流了出来,在下面的所有人都停顿了叫唤声。

这时间,校园一片静寂,有人说那女孩很勤奋好学,而且品行兼优,想不到会做出这样的傻事。我在想,如果那些谈判专家会一些中国佛学上的东西,或者说能看出那是鬼在作怪,只要念几句佛经,相信那女孩子就不会这么就死掉。就这事我一直自责着自己,虽然不是我的错,可是我有见死不救的罪,我自责,一直都切记着这件事。

到了大学,那里有图书馆,我常常独自静坐在图书馆内,看着别人不看的书,也就是研究阴阳学,对鬼类的东西产生了兴趣,慢慢地,胆子也就变大了,读的文字越多,也就明白,我应帮助那些还在世间徘徊的“魂,”让他们去该去的地方,他们的存在,也许真有他们的难处,我应学会帮助他们度过难关。

那件小事将成为我人生中一个小剪影,一直激励着我前进。那也只是我几次比较深的记忆罢了,出了那些事,我一直都没有见过类似的东西,我的右眼老样子,黑点也是老样子,没有任何扩大的现象,一切相当平静,让我在平静的生活中,不知不觉地过着日子,我大学毕业了,被安排在市里的一家报社混日子。

我是文科毕业,理所当然找了一份文字工作,也就是只有报社最合适我的存在,“新来新猪肉,”报社有一条不成文的老规矩,新来报到的新人,不管大学本科或是研究生等,都得先在最底层干起,也就是当一名小记者。

当这样的记者不是一般的记者,是专门跑腿的记者,不过这份工作也挺合适我,我喜欢运动,在年轻的时候,我觉得多运动才对,每一次报社安排给我的工作都是别人挺不愿意去采访的工作,也就是车祸死人之类的工作,全都落在我一人身上,不过,我的奖金也因为我的工作特殊而提升,因此,有这份工作,我也不用愁生活的质量了,也不用为了“三斗米而烦恼”了。

工作了一天,我本想好好地洗个澡睡一觉,正在此时,我的科室李主任给我打来电话:“阿奇,辛苦你了,今天晚上还得烦你去采访一个人,这个人对一个新闻非常重要,你可记得最近报社对一伙打劫杀人犯进行跟踪报道吗?”

“记得,这新闻是我采访的,我很清楚,怎么了?”我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刚接到局里来电话,那头说今天抓到另一名犯罪人,不过,他吸入大量的毒品,现在在市的一家大型医院就诊,你过去,想想办法,采访一下,看看有什么爆棚的新闻,”李主任的话,就像机关枪,说打就打过来,这任务,还有点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那,那好吧!我就过去看看。”我只有答应了。

穿好衣服,我把电池放进了相机里,挂上记者证,还有我心爱的腰包,一切准备就继后,立马出发了。

黑黑的夜挡不住车水马龙的城市的灯火,那些灯火穿破黑暗,闪亮地照着城市的每一条街与巷子。

市里最大的医院我到了,不用多问几个护士医生,我就找到了那位还有两位警察守护的犯罪嫌疑人,我向其中一位高大点的警察说明来意,并出示证件,磨了好久的嘴皮子,我才得以通行。

我见到干瘦的犯人,是男性,他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实在是不想说话的样子,一副病榻了的样子,也许是吸食过量的毒品所致,眼圈黑呼呼,如别人所说的,缺少睡眠,应该这样形容,是极度缺少睡眠。

“你还好吧?”我扮作来探访的样子,轻声问候。

“嗯,”犯人压根就不想回答我,他现在可以看出是相当的难受,心理的压力与身体的压力,真的是可以把他压垮。

如果不是我的工作任务,我是绝对不想再与这样的病人说话,可这是我的任务,我必须完成,是工作啊!是要吃饭了,要是今天没有从这人身上刮到一点值钱的东西,我想,科室的李主任是不会放过我的。

也许是刚做完检查,他还很虚弱,我决定等也要等到他回恢复一点,挖一点有用的内容,登在明天报纸的头版头条;等也要把他的“骨髓”刮了,我想我是下定决心的了,他不回答我的问话,我等也要等。

门外坐着两名陀枪的警察,我问不出犯人的任何信息,或者说是连哼都没有哼多一声,我打算先从薄弱环节入手,也就是从警察处探探口风。

我走到两名警察的身边,从身上抽出一盒新买的香烟,这香烟仿进口包装,其实是中外合资,不过看着让人觉得这是好烟,价钱不菲,所以,那两名警察没有拒绝我的好意,我帮他们点上了香烟,他们烟一到嘴,话也就多了起来。

“你是晚报记者还是日报记者,或是杂志社的记者?”一名高大点的警察打开了话匣子。

“我是市晚报的记者,今天是接到我科室李主任的电话,特赶来这里,不过,这犯人怎就不说话。”我奇怪地单刀直入。

“呵呵,”两名警察笑了。

我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莫明其妙地看着那两名警察,我觉得他们一定有什么可笑之事,或者说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说啊!我在抓拿他的时候,他在自己的家里吞云吐雾,魂都快离开他的身体了,现在到了医院才少为好点。”瘦小的另一名警察插上话来。

“他是这案件的重点证人,他如果说不了一句话,那明天的审判会场,将是毫无意义的。”高大点的警察说,正说到这时候,一名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他是从静静的通道走过来的,用口罩蒙着脸,不过,还是给两名警察拦住了,警察建议他把口罩脱掉,可是,这名医生模样的人,那里肯听从。

也许警察将他逼得太紧了,他还是将口罩脱了下来,不过,还是恶狠狠地骂了警察们家里的娘。

黑黑的通道远处,时隐时现出现一个老样模样的人,身穿黑衣服,从远至近,走着,走着,却又往回走,一直未敢走进我们。

我是刚回到家,接到的电话,为了来这里采访,还没有吃饭,肚子饿得“咕嘟咕嘟”响,忙向警察们道别,想去吃了饭再过来,警察异口答应了。

就在我要下楼的时候,我听到两声枪响,于是,连忙转过身来,“嘭嘭”两声,我看到两名警察的头倒地上,不,应是用砸比较合适。看见他们的眉心中心处各有一只洞。

“是枪”我连忙找地方躲藏起来,心里一阵莫明的紧张,这种紧张,是由心生,再到腿通向脚,一直抖动不停。

我底身,四处张望,在这通道,实在是找不到一处是可以藏身的地方,只好躲避在垃圾筒旁,垃圾桶是白se的,里面却放满着医葯使用过后的针筒及塑料瓶,一股医葯的味道,不断地往上涌,涌入我的鼻孔。

“嗖”的一声,刚才见到的老人模样的那黑影,慢慢地靠近了犯人的病房,此老人的步伐,我觉得是走得蹒跚,却又如飘动,他从我的身边过,我看到了他的脸,脸是苍白的,苍白得如此的吓人,表情是那样的呆滞。

黑衣老人就要接近犯人病房,犯人被那名医生打扮的人背在身上了,可能医生打扮的人根本就没看见老人,老人没有理会他们,我从远处看,那名老人的脸se发青,青得可以用青面獠牙来形容。医生打扮的那人把口罩带上,四处打量一番,发现没有人,急忙背着那犯人急走。

我虽然很紧张,可我没有忘记我是一名记者,手上有照相机,我急忙打开相机,调节快门,关闭闪光灯,把这一情形偷偷地摄影了下来。医生模样的人背着犯人走远了,我再看那黑衣打扮的老人。

那老人在干嘛!我站在那两名警察的尸身边,一边手按住高大警察尸身的额头,另一边手却按在细小警察的额头,用力向上一拉,天,居然把两名人民的保护神,人民的安全卫士的魂给拉了出来,警察们的脸是发青的,死一般,呆木鸡似的站在老人的两旁。

我用快门想记录下这一切,可是我的相机无论怎么摄影就是没有任何图像,只摄影到两名警察卧地的尸体。

黑衣老人显得很大力气,他拖着两名警察的魂,往医院的外面走去,我心中纳闷,这老人是谁,他要这两警察的魂干嘛?一串串疑问应上心头,也许这就是民间传说中的食气鬼。

此时,我还是选择多此一举,立马报了警。

不管多夜了,我都得给李主任打个电话,我这里的情况得汇报一下,明天问他要不要上头片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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