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看去,见那说话之人是一个白净的年轻人。
行云他们自然知道那是罗志,只都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全是一楞,那赵不忧却是反应的快,立刻追问到,“这位小兄弟说的可是当真?”

罗志站起来到:“回前辈的话,晚辈刚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刚才那位兄弟只是进了雅间想要去商量一下座位而已,就被那人扔了出来,第二次欲上前辩解,更是被殴至吐血!晚辈以为,毕竟那位兄弟之前并未出手,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那楼上之人如此心狠手辣,真是我辈习武人士之耻辱!”

在场的众人,连包括倥侗派在内,都没有想到罗志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而且真要仔细琢磨,那赵剑还真的是没有做什么,最多是闯了进去,至于他是不是准备用武力将那人从雅间里赶出来,因为是在屋子里,众人并没有看到,大家所看到的只是赵剑被扔出来而已。至于第二次被剑罡击退就不必再说了,而且最后受伤的也是赵剑。

这罗志的一段话将全场之人说的目瞪口呆,行云心中更是加上一句:“无耻!”

那罗志要如此说话,则是因为行云的那声“师父”所致,他自然会认为这楼上之人和行云有莫大关系,而行云又说那人不是青城派的,罗志就更不用怕了,而且他也只是在说事实而已,严格的来讲,他并没有说谎,只是偏向于对赵剑有利的方向叙述罢了。

此时的行云又是另一番心情。

楼上的那个蜡黄脸的中年男子很可能与自己的丹神师父有关系,而且关系不浅,如今不管是不是要弄清楚天山之事,就凭这曾关系,行云也要将事情前后说明白了。

于是他站起身来说到:“赵师兄闯入之前口中言到要将里面的人哄出去,如此硬闯进去才被掷出,就算在里面是那人先出手,也并没有伤到赵师兄,而后来赵师兄更是举剑攻击,那人不过是自我防备罢了,此事经过如此,望赵掌门公允。”

完也不理罗志,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姑娘常沁诗这时在下面小声的问行云:“师兄你说的那个赵掌门是哪个门派的掌门?”

常沁诗虽然生在倥侗派,和华山派同在陕西,又同是是大门派,但是倥侗华山两派关系一直不睦,所以她并没有见过赵不忧,才有次一问。

此时自己的同门师兄如此说话,小姑娘虽然知道不妥,但是此时不比寻常,那楼上的两个人看样子就不是一般的江湖人,自己这时候还真不好像往日那样驳他,小姑娘再不喜欢这个一直缠着自己的罗师兄,但毕竟是同门,而至于行云这边,小姑娘也不想多口,所以小姑娘干脆就不管了。但这个“赵掌门是什么人”的问题,常沁诗却是好奇的紧。

听到小姑娘这么问,行云朗声答到:“那位前辈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华山掌门!”

这么大声回答,自然是要这屋子里的人都听的清楚,“这个人就是华山的掌门!你赵不忧要是再做什么事,可要三思了,否则传扬出去就不好看了。”

来那个罗志的话实在是让赵不忧高兴,如此一来,自己就名正言顺的教训教训这个蜡黄脸了,可是那个该死的青城小道士却是一再给自己添麻烦,赵不忧此时心下自是暗恨不已,但是口中却还是说到:“赵某人做事向来公允,本人已经说过了,如果犬子真的罪至于此,那赵某也是无话可说,可是这位朋友,犬子进去雅间就真如那个小兄弟所说的要将朋友你哄出来吗?”

听了罗志和行云的叙述,赵不忧已经将事情的大概经过了解了,那自然是要抓住赵剑第一次闯入的时候,在雅间里面生了什么事,因为那时只有这蜡黄脸和自己儿子两个人,那时究竟是谁先动手,可就由自己说了。

蜡黄脸并没有回答赵不忧的话,而是朝着楼下看了看。

对于这个喊自己“师父”的少年,蜡黄脸很是疑惑,自己是什么人,他自己当然清楚。

“可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徒弟出来?要说第一次喊自己“师父”是个误会的话,那么现在又这么回护自己是什么意思?要知道这人可是华山掌门啊,自己再开始之时虽然是不知道赵不忧的身份,但是他那股高手的气势自然不是假的,自己要是有把握队伍他的话,也就不会出来和他蘑菇了。

想不出个所以然,而对面的那个华山掌门虽然口口声声的说他怎么怎么公允,但是做的事却是要将先出手的帽子扣向自己。

事实上也确实是自己先出手,不过那个年轻人口中喊着要哄自己出去,然后闯进来,自己难道不出手等着他来赶吗?自己是什么人?哪能容得小辈在自己面前猖狂?”

这蜡黄脸刚要答话,雅间里传出一个柔弱的女子声音:“师兄,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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