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抱着房东,用曲别针很快的打开她的房门,像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一样,一股彻骨的寒气从房间中涌了出来,文东冻的打了一个哆嗦。
打开房间的灯,文东不自觉的看向房间的布设,有惊喜也有一点说不出的变态失望,因为在他的想象中或许这个冷库一样的房间会像恐怖片中一般会有很多杀人的工具或者是将人体大卸八块的杀人机器,但并没有。而让他惊喜的就是这一点,女人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白色的沙发,白色的茶几,白色的水杯一应俱全,就连墙壁上的壁纸都是白色的,打开灯后让人感觉整个屋子很是亮堂,为什么这个女人经常不开灯呢?真是奇怪。

将女人轻轻放在沙发上,环顾一周,文东蛋疼了,因为客厅中有三个柜子,而且都是白色柜子。

文东看了女人一眼,连忙翻箱倒柜的找她所说的药,随即文东猛地一愣,记得前两次自己在家听到这屋里翻箱倒柜的声音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药?对,就是药!文东瞬间惊醒过来,这个女人让自己找的药并不是枪伤药,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有隐疾,枪伤只是更加促使了她本来隐疾的复发,文东转头看了眼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突然心里没来由的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怜。

“找到了!”文东翻了几个抽屉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药瓶,但药瓶上没有任何标签,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因为身具妙医圣手能力,所以文东也懂得一些药理,连忙打开瓶盖看了眼,里边是一些浑圆的小药丸,白色的。文东生怕拿错了,放在鼻子间嗅了嗅,什么味道都没有。

文东连忙拿着药瓶走到沙发前,可能是不放心文东也可能是来到这个如冷库的房间,气温下降,女人已经醒了,而让文东疑惑的是女人的俏脸愈发的潮红了,哪怕此时的眼神依然冷漠,但却给人一种媚眼如丝的勾引与诱惑,哪怕受伤已经将身下的沙发染红,但女人的身体还是不安的轻微扭动着,好像身体很燥热,好像……被喂了强烈的催情药。

“是这种药吗?”

“快……快给我。”女人虚弱的说道,就连声音都有一丝颤抖,柔柔的勾人遐想,柔柔的声音媚媚的眼神,再加上此时女人上身拉链大开几乎全部展现在文东眼前,彷如骚情****一般,文东使劲的咽了口发干的唾沫,下身的小文东很不争气的摇旗呐喊了,文东连忙转过头去道:“我去给你找水。”

倒了一杯清水,文东强忍着自己的眼睛不向女人的诱惑之处看,将药丸倒出一粒放在手心一手拿着水杯坐在女人旁要把她扶起来。

却不料异变突生,就在文东的手触碰到女人肌肤的时候,那看起来无比虚弱的女人忽然伸手抓住了文东的胳膊,文东差点被拉的趴在了女人身上,紧接着女人竟然借力一下缠在了文东的身上。

“快给我药……”女人连忙说了一声,突然彷如迫不及待一般一下将香吻送上堵住了文东的嘴。

文东傻眼了,两次给女人喂水,两次遭到主动强吻,但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天知道女人清醒后会不会杀了自己,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女人很霸道,一下将香舌钻进了文东的口中,一只手在文东的身上胡乱摸索着,同时另一只手竟然主动拿着文东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

文东要疯了,这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女人出奇的霸道和主动,几乎将整个火热的身子挤压在了文东的身上,而文东的手也很自然的握住了女人的骄傲,房东的跟林晓溪的不一样,虽然都很大,但林晓溪最大的特点就是柔软,好像海绵一般柔软,而房东的却很有弹性,好像弹力果冻一般。

药?这个女人真的中了催情药?这种东西文东知道一些,若真是这样的话,自己疑就是解药了,因为这种东西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可是文东不想死啊,若是自己真把这个女人给那啥了,她肯定会杀了自己的,虽然她长的很漂亮,可牡丹花下死,文东真没感觉到多风流。

好在女人的自制力很强,一番激吻过后女人努力的将文东给推了开来。

“快,给我药。”

“哦,哦。”文东哪敢多想,连忙将药丸塞进了女人嘴里。

吃了药后,女人终于放心了,而心神放松的后果就是压制不住,女人又缠上了文东,香吻送上。

文东要疯了,这尼玛神马情况啊!文东是正常男人,两次香艳,是真的要憋疯了,妈的,死就死吧,文东心里发狠,一只爪子主动的握住了房东的澎湃,房东的吻更加激烈起来。

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房东的香舌柔软滑腻,文东反客为主,将舌头伸进了房东的擅口,一阵翻腾,腹下的邪火蹭蹭直冒。

突然,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不,确切的说是从房东的嘴里发出的,文东清晰的感觉到房东那火热的身体正快速的冰凉下去,尤其是她的嘴中冰寒无比,文东如坠冰窖,那伸进房东擅口的舌头彷如被两块冰块夹在中间一般。

“嘭!”

“哎呦!”房东一下将文东给推了开来,文东的后背一下撞在了茶几上,文东疼的一阵翻白眼,麻痹的,这娘们力气怎么这么大,文东心里一阵生气,真他娘的吃干抹净过河拆桥啊。

许是推开文东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女人一下瘫软在了沙发上,文东气得不行,刚要骂一句,正巧看到沙发上的一滩血迹,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女人伤口处的血迹丝丝往外冒,雪白纤细的柳腰和肚脐处都被染红了一片,触目惊心。

文东的心一下软了下来:“你的伤口正在流血,必须马上取出子弹止血。”

女人一惊,眼神顿时不善起来,语气稍有虚弱,但很冰冷:“我自己会处理,不想死的话马上滚!”

艹!

文东被气着了,这卸磨杀驴也太快了吧,生气的冷哼道:“不识好人心,行,你自己处理吧。”说完扭头就走。

“哼!”女人像是负气一般挣扎着要起身,只不过太过虚弱刚撑起一点身子又软靠在了沙发上,伤口处的鲜血流的更欢了,女人脸色苍白忍受着痛苦。

文东转头看着女人,叹息一声道:“说吧,急救箱在哪里?”

房东看了文东一眼,声音虚弱的道:“卧室,床底下。”

这个房子的结构跟自己的一样,文东很容易的找到了女人的卧室,文东小声的暗骂:妈的,老子真是贱!

进了女人的卧室,文东一愣,因为房东的卧室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到比自己的卧室还要干净,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一个杯子,床角是一双拖鞋,别的什么都没有,床上连个毛毯都没有,只有一张看起来很薄的床单,看起来很是冷清,对,就是冷清,别说女人的房间会布设的很温馨了,文东都很难想象这是客厅里那个长得如此漂亮的女人的卧室。

文东没有时间再发什么感慨,连忙俯身把床底下的急救箱给拉了出来,急救箱很大很沉,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玩意,拉着急救箱起身的时候文东忽然发现女人的枕头旁放着一个相框,文东好奇的看了一眼,照片中是两个女孩,长得都挺漂亮,文东很容易的发现其中一个漂亮的女孩就是这位房东,应该是她六七年前照的,照片上的女孩笑的很开心,像极了天真烂漫懵懂的女孩,与现在不言苟笑的房东成了鲜明的对比。

文东慢慢的搬起急救箱,不自觉的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冷清的卧室,心里想着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天真的女孩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神秘的身份,可怖的身手,痛苦的隐疾,冷清的家……

文东是个孤儿,他觉得自己就已经很可怜了,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房东的身份,但他却出奇的感觉到她比自己还要可怜,可怜的多……

文东搬着急救箱走到客厅,女人很虚弱的蜷缩在沙发上,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可怜小猫,只不过那眼神却很冷,冷盯着文东,有警惕有威胁。

文东将急救箱放在女人身前的茶几上,并且替她将急救箱打开,急救箱里的东西很齐全,纱布,消毒酒精等一应俱全,还有几把手术刀,泛着森然的冷光。

“你……”

“出去!”文东刚要说话,女人许是感动了一点,并没有说让文东滚,但这两个字依然冰冷没有感情。

得!我贱!文东心里发狠,掉头就走。

“当啷……”文东的手刚放到门把手上便听到了刀片掉落的声响。

文东转过头来,正好看到女人已经努力的侧起身子,只不过虚弱的连手术刀都拿不住了,她还如何取身上的子弹?这个女人明显已经失血过多,如果自己就这样走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香消玉殒,麻痹的,老子跟个女人负什么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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