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铺子,这一天本来就把易元累得够呛,早上起来现温碧莎在怀,拍卖圣级魔核几经波折,又在爱丽丝家折腾许久。本来早上起来时就感到头有点沉,就像宿酒未醒样。人已经是十分的乏了,虽然也隐隐感到灵魂又起了新的变化,但也没心思去探个究竟了。易元现在最渴望的只有温暖的被窝,躺下就是呼噜连天,“不省人事”那种。
下了马车哈欠连天的向自己卧室走去,克丽丝对这家伙已是完全无奈了。易元喜欢裸睡,那样闻着被子中晒过太阳的味道睡得更香。真要沉沉睡去,半梦半醒间易元似是感到同样一条光洁溜溜的身体一下子滑进了自己的被窝。很自然的易元伸手环过其身后紧紧搂住,紧贴在自己身上,那种美好怕是圣人也不能忍耐了吧?

易元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覆压在胸膛上两肉球的硕大和弹性。身体自然而忠实的做出了反应。那刚刚勃起的老二却被两紧并的大腿夹得差点**!更要命的是易元感觉到湿润而温暖的吻,吻着自己的胸膛,吻着自己的脖颈,吻着自己的……一直向上。易元这是却是早已清醒,可是谁能拒绝的了此等美事?

“科林哥哥,要了我吧!”可人儿似低叹,似渴望的呢喃。

本以翻身在上,挺枪欲刺的刹那,易元却马上的停了下来。脑中电光火石的一闪,易元已基本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她的女扮男装,她的隐藏在心的深处的哀伤,她听到自己述说白色疾风王马的惊诧……

身下人儿似感到了一丝气氛的诡异,不停的用双腿撩拨着、撩拨着。

易元叹了口气,不管是因为欲火来的太猛烈而不能泄叹息还是其它原因,反正他叹息了。

“安妮,你叫安妮是吧?”沉默了一会,易元又道:“其实你知道我不是科林对不对?”易元尽量使自己的言语能体现出亲切,和怜惜。可是听了这话之后本来还在撩拨他的可人儿却是突然听了下来,冷寒似冰的道:“既然你知道那就让我出去!”

易元也是嘿嘿一笑,抱着身下人儿一个翻身回复道最初的造型。易元在下,对方被易元搂的紧紧的贴进胸膛:“怎么可能?我觉得咱们还是这样说话的好,谁叫你跑到我的主场来了,我最近可是现当我在床上和女孩子说话的时候最真实。这样不好吗,你能了解最真实的我!”两人都是身藏在被窝里,说完话易元低下头去探寻对方的双唇。可是刚吻在脸上对方已经将头远远偏开,整个脸颊都深深的贴在易元的胸膛。本来她想后退一点的,可是易元竖起来的老二正好岔在她退路的正中,每次向后退都得遭到阻挡,使身体产生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现在倒好,易元这家伙趁人家再次不自禁后退一点的时候就将对方死死抱住,弄得个前进不得却又后退不得,到这个十分尴尬的境地。安妮再也忍不住了:“你混蛋,你流氓,你……”

易元却是丝毫不理道:“好了,现在这样子正适合咱俩谈话。可是我突然现自己好倒霉,怎么次次都是能看不能吃?”

一手紧抱住怀中人儿使其不能动弹,一手像是在安慰小孩子一样轻轻的抚摸着安妮的秀,一次次的从头而下。但显然安妮并不买账,脑袋激烈的左摇右晃,可是怎有易元的力气大?左手再向上一点将对方死死搂住,让其连晃动的空间都没有。可是……“哎哟,想不到你还来这招,好吧好吧,这一轮我认输!”易元想不到这个平日闷骚型的安妮居然来这一招,一口几乎把自己的**给咬掉了。

重新将安妮向上抱一点,将对方的脸露到自己肩外,这样自己的嘴刚好能凑到对方的耳边,易元道:“好吧,我就只能让到这一步了,现在应该来追究你的问题了!你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我的房间来勾引我,现在弄得我欲火焚身却由拒绝我?”

显然安妮是不会给他答案的,人家只是抿着嘴不屑似的哼了一声。易元却还似戏了鸦片似的以过瘾而陶醉的口吻道:“不过这样也蛮好,我能如此清晰的感受你的身体,好嫩好滑,还有你不知道只从那次我见过她们之后是多么的念念不忘,现在却已似要融进我的胸膛,一切都值了!”突然又感到脖子上的一块肉被叼住了,心下慌了:“别咬别咬!”

“难道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嘴上讨便宜,看来我还是看高了你!”哎,这下易元却不敢再动了,现在人家对自己已从崇拜级要降到路人级了,怎能胡来?

黑暗是奇怪的现象。同样的黑暗,同样的人,有时会让人感到孤独,恐惧,寒冷……一切一切阴暗的一面;有时却又能让人感到安全,尊严,踏实。比如现在易元和安妮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如果是在阳光之下,即使这个程度的十分之一,安妮怕也要一死来捍卫自己的尊严吧?可是现在的安妮却为自己争得了这么一点点的妥协而心中踏实,甚至是心安理得的将脸贴在对方胸膛,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搂的紧紧!就这样,渐渐平心静气的双方,都承认了这样的“谈判”形式。

“先让我分析下你男扮女装的动机吧。我想在你未婚夫科林家人被害后你就对你父亲产生了恨意吧,特别是他还拿你来作饵!后来更是在自己的目睹下见证了科林被逼到使用禁忌魔法--风逝,想来那时你心中装满的只有恨意和自责吧?可是父亲毕竟是生我养我之人,这全部的憎恨自然就转移到直接必死科林的那人身上!

想来的出走一是不想再呆在如此父亲身边,二是不想在一次的充当父亲的诱饵或者资本以使再上升一层!似乎那个傻掉科林的家伙恰就是你父亲下一个要结交的或攀附的对象,是不是?所以你的出走应是多方面的因素共同造成的!

可是对于未婚夫被害的仇恨又怎是能轻易忘记的?你是一个如此善良,外表坚强却内心温柔脆弱的女孩。”小小的捧了怀中人儿一把,虽然每次自己说“未婚夫”三字时易元就能感到怀中人儿的异样,可是又有什么呢?邪恶的易元心想:“听麻木了就没事了!”

“所以我想你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报仇的机会是不是?可是一个柔弱善良的女孩怎能承担如此的重担?而且即使你自己坚持了,可是那样的机会也很渺茫。”感觉怀中人儿突然一阵颤抖冷:“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语带乞求,似是经历着人生最恐怖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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