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2日,清光绪二十三年丁酉年十月初八星期二雪
今天是大清四五千万同袍值得纪念的日子,从两百年前的尼布楚条约开始,大清子民一直都受到来至俄国这头黑瞎子的骚扰,受尽欺压。/

现在不同了,随着俄国远东舰队的覆灭,俄国在远东地区事实上已经失去的霸主的地位。着也使得张云飞的太平洋舰队得以长驱直入,将利剑直插俄国远东的心脏—海参崴。

早在昨天傍晚,太平洋舰队便已经抵达。按照计划,战列舰编队停泊在距离海参崴以东的公里外日本海上。而重巡洋舰编队和海巡舰队掩护运输舰趁着夜色的掩护,进入乌苏里湾西岸,实施登6。然后登6部队沿着乌苏里湾,北上绕到阿穆尔山西侧后,就地扎营,构筑工事,堵死海参崴唯一的对外通道,并彻底切断海参崴对外的一切联络。

掩护登6部队上岸后,重巡洋舰编队原地待命,等待总攻击命令。而海巡舰队则渡过乌苏里湾,横向插进大彼得湾,封锁海参崴守军唯一的海上出路,并伺机北上进入金角湾,配合舰队对海参崴的炮击行动。

当夜十一点,太平洋舰队各部全部就位,太平洋舰队海军6战队三千名士兵,一个个都穿着翻着白毛棉祅,精神抖擞的样子。而珲春守备永山则带着三千骑兵队,和两千没了战马的步兵,仅仅得跟在海军6战队的后面。最后下船地是魅魉大队一中队,共计十个小组,一百名特战队员,在一中队长吴迪中校的带领下,没有跟着大部队前进,而是抄小路悄悄的摸向海参崴。

按照约定舰队将会在拂晓时分起总攻击,炮击时间视效果而定低两个小时。6军的任务是,死死的卡住俄国人北逃的路,并切断俄国人一切的对外联系。

否则地话,可能会有来自伯利的俄**队的增援,那时6军就要面对腹背受敌地危险了。

天空淅淅沥沥的飘着白雪,不怎么冷,给了太平洋舰队足够的掩护和准备时间,但是按照永山法,这雪虽然给了我们掩护,但是一旦停了的话,势必奇寒无比,海参崴的附近几处港湾很有可能会结冰

给太平洋舰队带来的是什么影响,可还说不准呢?

“不知道这些斯拉夫人今晚上做地是什么梦?也许这些斯拉夫人做梦也不会想到明天他们就会身异处了吧!滋滋!”永山骑在他地火着。一边悄悄地大量着一门门克虏伯行营炮和马克沁重机枪。看地他直流口水。跟见到别人家地俏姑娘似地。

“就是啊!大人您看。他们地轮子不是木头地。也不像是铁地。这么大个地行营炮。一批马就拉动了。肯定跟这轮子有关系。”顺溜说道。

“不行。太馋人了。等打完仗。爷得问他们要几门过来!”永山收回目光说道。

真地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如果你是去了很多地方。会很深刻地感受到。每个地方地地理环境。气候和水土孕育出这个地方独特地人群。他们地性格。语言。做事地方法。处事之道。都在这特定地山山水水。房屋城墙中。

世世代代地传承着,延续着。时代纵使变迁,总有那个植根于精髓的东西,始终如一。

欧洲的国家里,明显感觉差异很大的就是俄罗斯了,因为俄罗斯恶劣的天气原因,这里常年积雪,版图的八成以上是积雪覆盖的地方。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冬天,“寒冷”应该是所有人对俄罗斯深的印象。

由于寒冷,在俄罗斯很难看到突出的大玻璃窗子和阳台,大部分的建筑,窗子都不大,为了避风寒,一般的门都是两层,而且也不会太大,这样可以尽量维持住室内的温度。

因为冷,斯拉夫人穿着也很讲究保暖,似乎人们的表情也被寒冷冰冻,很难见到“阳光般的笑容”,与西班牙到处阳光灿烂相比,斯拉夫人就需要把脸和手经常的藏在帽子和手套里。也是因为寒冷,斯拉夫人要积聚更多的脂肪来防御严寒,所以斯拉夫人更显得高大和魁梧。

雪依然在下,微风拂过之后,晶莹剔透的雪花在半空中打着旋。

似乎这里的俄国人已经适应了这种天气,都

呆在家里酣睡,只有壁炉里的火焰时不时的噼啪的

天边东方的海平面已经渐渐现出鱼肚白,等候在日本海海面上的太平洋舰队战列舰编队上,一干军官早已洗漱完毕,带领着士兵们做着早操。

北京号战列舰的舰桥上,舰队司令林建章中将已经早早的就呆在那里了,眼圈有些黑,想必是昨夜未能睡原因。

高处不胜寒,以林建章二十七岁的年龄便坐到了海军部长,舰队司令的高位上,在别人看来是风光无限,可是谁又知道他背后付出了多少的汗水和心血。

受命以来,每一场战斗他都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有人来了,身后的地板咯吱咯吱的出了信号。

林建章中将回头一看,是徐参谋长和北京号战列舰舰长孟幕少将。他们身后是林泰曾、刘步等北洋水师将领。

他们的到来让本就并不十分宽余的舰桥上挤满了。不像是打仗,倒像是海军观舰式。

“已经接近海参崴十五海里位置了,还有半个小时战列舰编队就抵达攻击位置!”徐参谋长对着林建章中将说道。

马上就要开战了,虽然没有海战中的刺激与兴奋,但是炮击俄国人的要塞,给俄国这只铁公鸡拔拔毛,还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其他作战单位怎么样了?”林建章中将问道,他并没有转身,而是望着越来越靠近的阿穆尔山脚下的海参崴。

“重巡洋舰编队和海巡舰队先后来电报,都已经进入预定攻击和封锁位置,通讯通报舰编队也做好了为两边较射的准备。目前就剩下海军6战队还没有消息。”徐参谋长汇报道。

林建章中将转身看了看远处的海平面,眼看太阳就要升起来了,按照预定计划,拂晓时分起总攻击。可是现在海军6战队依然没有消息,让原本很平静的林建章中将心中微微起了波澜。

“对海参崴的空中侦察情况如何了!”林建章中将问道。

徐参谋长报告道:“据通报舰报告,我们的侦察机轮番不停的对海参崴进行空中侦察,目前已经确定了二十几处重点打击军事目标,其中已经确定有粮仓三座,兵营八座,要塞炮台六处,军火库一处,但是疑似军火弹药库有五处之多。而且是背山而建,我们这边的火力仅能覆盖三分之二的范围,而且我估计俄国人的弹药库肯定不止一处,剩下的应该在山底下,是我们战列舰编队的炮击死角,就靠重巡洋舰编队了。”

“打仗吗!没有十全十美的。进入战斗位置后,打击重点军事目标的时候,务必先要敲掉俄国人的指挥系统。先要把他们的滨海州总督府、远东军政司令部,甚至他们的警察厅,都要列入第一轮的打击目标内。先要瘫痪他们的指挥中枢。”林建章中将命令道。

“是!”徐参谋长回答道。

虽然海平面上已经见到鱼肚白,但是阿穆尔山的山脚下却是依然是黎明前的那段黑暗。

若不是下雪,周围的山地都泛着微弱的白光,这支由海军6战队和吉林镇边军组成的联军还不知道啥时候能抵达预定位置呢?

这也多亏人家珲春守备永山的帮忙。原来海军6战队的司令官林则嘉上校,虽然拿着海参崴周围的地形图,但是由于是黑夜,又是下雪,一片白茫茫,什么也分清。

再加上没有进行过雪天训练的侦查兵们,根本就分不清,那里才是地图上标注的位置,只能凭着方向猜测前进。

同时,为了行动不被暴露,一路上还要清理零散居住的俄罗斯人家,因此行动缓慢。

就在林则嘉上校着急的时候,永山却知道了情况,于是大大咧咧的毛遂自派了几个熟悉的清兵,帮助侦察兵们找路。

这样,这支混合军队直到快六点钟的时候才抵达阿穆尔山下的公路上,按照情报这条公路就是海参崴通往外界的唯一出路。

公路宽约六米左右,南边临海,北面都是大山,属于一条滨海公路。

当海军6战队司令官林则嘉上校踏上俄国人修的公路时,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刚要下令封锁公路,修筑东西防御工事。

“马上给舰队报,通知舰队司令林建章中将,我部协同吉林镇边军已经按照预定计划抵达目的地,正在修筑工事,随时准备阻击俄**队北逃!完毕!”

林则嘉上校说完的同时,通讯兵就将电报文件交给他,待林则嘉上校签字后生效。

接着林则嘉上校又派出侦察排,沿公路向前寻找俄国通往外界的电报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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