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杨天昊和白明玉刚一起床,走出房门,上官云飞和沙展鹏便笑嘻嘻的站在门口。
看到他们出来,上官云飞高兴的对沙展鹏说道:“哈哈……,大哥,你输了,赶快把那瓶酒给我,哈哈……”

沙展鹏心疼的从戒指之中拿出一瓶酒,道:“我说二弟,你可要给我留一点啊,我就剩这一瓶好酒了。”

他们两个以一瓶好酒为彩头,来赌杨天昊和白明玉今天早上还能不能起得了床,结果毫无疑问的是沙展鹏输了。“喂喂喂……”杨天昊怒气冲冲的朝着二人走去道:“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吧。”

“过分吗?我怎么不觉得。”上官云飞笑嘻嘻的向杨天昊身后看去:“你说是不是啊,弟妹?”

白明玉羞红了脸从杨天昊背后走了出来,轻轻一礼道:“玉儿拜见大哥,二哥。”

这一声大哥、二哥叫得沙展鹏和上官云飞也不好意思再开玩笑了,二人慌忙道:“还是弟妹懂事,三弟这臭小子就知道冲我们吼,嘿嘿……,弟妹你以后可要多管管他。”

白明玉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二人什么都不懂,以后还需要大哥、二哥多多提点我们才行呢。”

“啊哈哈……,好说好说,一定一定……”

杨天昊在旁边听得只有翻白眼的份。

又过了几天,上官世家的整理重建工作也进入了正轨,外地的上官世家弟子也都66续续的回来了,想必经过这一役,天昌门的人也不会在短时间之内再过来了,上官家主的伤势也已经稳固了下来。裘木盛和寒霖星水木宗赶来救援的人也向他们告辞回去了。

“姑姑,姑父,你们就不能在这里多住上一段时间吗?”上官云飞不舍的说道。

上官墨颖摸着上官云飞的脑袋道:“我和你姑父也想在这里多住上一些时日,只不过水木宗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姑父回去处理,等我们有了空闲,会再来看你们的。”

“那好吧。”上官云飞说道:“祝姑姑、姑父以及各位前辈一路顺风,也感谢各位前辈前来相助,客气的话我也不说了,他日如果有用得到上官家的地方,各位前辈尽管开口,我门上官家绝无二话。”

“二公子太客气了。”水木宗的其他修真者连忙拱手答道。

“裘前辈,各位前辈,一路顺风。”杨天昊等人也连忙说道。

“告辞。”片刻之后,水木宗的人便走的一干二净。

杨天昊他们在送走他们之后,向上官云飞说道:“二哥,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和玉儿准备再四处游历一番,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沙展鹏也连忙说道:“我也是在这里无所事事,准备道西川城去看个老朋友,我也要告辞了。”

白明玉“咦”了一声道:“这么巧啊,大哥,我们也准备去西川城呢,以前鬼谷子先生在那里有一套故宅,我和天昊准备到那里去看看,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上官云飞苦着脸道:“啊……,你们全要走啊,我一个人还不得无聊死。”

“哈哈……”沙展鹏笑道:“等到上官伯伯的伤好了起来,你不是又可以四处去玩了,到时候咱们三兄弟再在一起共同游历。”

“是啊。”杨天昊也接口说道:“说不定过几天我们无聊的紧,又会跑过来找你呢。”

上官云飞没有办法,万般无奈的送三人出了大门。

“大哥,真不知道你在西川城还有老朋友啊。”在路上,杨天昊问道。

沙展鹏叹了一口气,目光深邃的看着远方,充满了回忆之色,片刻后缓缓说道:“我也是很久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那里。”

白明玉拉了拉杨天昊的衣袖,趴在他耳朵上轻轻的说道:“肯定上个女的。”

“你怎么知道?”杨天昊惊讶的问道。

“笨啊,你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了。”白明玉轻轻的敲了一下他的额头道。

杨天昊连忙扭头偷偷的看去,只见沙展鹏拿出酒瓶猛灌了一口酒,双眼迷茫的看着远处西川城的方向,面色古井无波,但是依然掩盖不了眼神之中的痛苦之色。

半日的功夫,三人便落到了西川城的中间,杨天昊道:“大哥,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师傅的故宅,看他老人家是不是给我留了什么宝贝。”

“不了。”沙展鹏淡淡的说道:“咱们还是各办各的事情吧。”

杨天昊看沙展鹏的样子,无奈的说道:“那好吧,反正我们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们三天后在平安客栈会合好了。”

“嗯。”沙展鹏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去。

西川城,东郊,一栋颇有些年头的房子外,一个年轻男子站在门外,目光痛苦而又复杂的看着这里,半晌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上前拍了拍门,半天没有人回应,年轻男子用手一推,门“吱呀”一声被退了开来,居然没有上锁。

年轻男子走进了庭院,满院的枯叶,房屋之内也是不满了灰尘,一阵轻风吹过,枯叶随风而舞,显得分外的萧条。

“怎么会这样?”年轻男子低声自言自语道:“难道他已经搬走了。”

年轻男子走出了庭院,轻轻的关上了大门,走到附近一户人家,敲了敲门,一个中年大婶走了出来。年轻男子连忙问道:“大婶,请问这前面的游老先生家,怎么没有人住了呢?他是不是搬走了?”

“哦,你是说那个画画特别好的游画师啊。”大婶拉开了话匣子:“这游大师也真够可怜的,自从十几年前他女儿亡故之后,没过几年便因为想念女儿,病死了,真是可怜啊,他的女儿更可怜,长的是花容月貌,谁料到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哦,对了,小伙子,你是他们家什么人啊?”

“原来是这样,已经、已经死了吗?”年轻男子仿佛没有听到大婶问话一样,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真是一个怪人。”大婶看到他那个样子,连忙关上了房门。

年轻男子在街上跌跌撞撞,漫无目的的走着,随手拿出了一瓶酒,猛地灌了一大口,把他呛得咳嗽不止,年轻弯下了腰,好一阵子才停止了咳嗽,喃喃的说道:“都是我的错,要不然,冰儿也不会死,都怪我、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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