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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一到古代,第一句就是:我无敌!第二句是:我要干美女!第三句:我要争霸!第四句:我要统治宇宙吧?

那样的书,大大们会去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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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居家宗地之内——

"这两天,咱这宗地之内,还真是热闹啊!"轲骆客站在楼阁窗户处,喝着酒,目光时而扫视下面的房舍,"也不知道不韦师弟跑去哪了,这都五、六天了,也不见个人影,莫不是得到消息,跑路了?这众多宗家学派云集的盛况,恐怕就是当年鼎盛时的稷下学宫,也要差上数倍吧!"

"师兄,我是不是去找找不韦,让他回长平呆上一段时间。然后我们可以趁这机会,在明觉村多造些房舍客栈,也好多赚些金钱。"王翦望着谷外热闹的明觉村,对轲骆客说道。

"王师弟,你几时学得如此精明起来了?"轲骆客瞥了一眼王翦,望着下方庭院中,偶尔出入的各宗家学派的弟子。

"自然是跟师兄学的,这些宗家学派来的宗主,给您带来的礼物可都不轻啊!"王翦眼角余光,扫了眼周围那大包小裹,里面装的都是价格不菲的贵重礼物。

说到这里,两人心有灵犀的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

深棕色长,目光冷厉的古言,是孙氏之儒八大弟子之一。学问渊博,智机过人,而且一身修为,隐隐已达筑内阶段,是荀况十分看好的接班之人。

古言正在明觉村外,等待从燕都蓟而来的荀况好友,农家宗主邱上农。

嗖——

一道带着残影的身形的从大渣山方向,疾驰而来。

古言眉头一皱,如此快捷的身法,天下间可以算得上是屈指可数了,来的不知是那位宗家学派的前辈高人?

古言想到这里,忙震声道:"那位前辈远来,在下孙氏之儒荀况荀师座下弟子古言,请前辈略停一下,免得到了前面明觉村,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

前辈?是在说我吗?吕不韦犹豫了下,还是停了下来。

望着面前比自己还要年轻许多的吕不韦,古言很是诧异,迟疑了片刻,才上前抱拳道:"不知尊驾是……"

吕不韦淡然一笑,"吕不韦!"

这就是令天下宗家学派,兴师动众的吕不韦?也太过年轻了吧,亏自己还自认为是青年才俊,跟这吕不韦的旷世奇才比起来,实在是汗颜万分。

"原来是小说家的吕长老。"那古言整理了下思绪,恭敬地道,"闻名不如见面,能亲见您这等高智之士,实在是古某的造化!我家荀师正在‘盖居‘之内,与众宗家学派宗主等您归来。既然您已归来,那我就陪您一起进"他说完一挥手,身后一群孙氏之儒的弟子立即上前,客气的为吕不韦引领着道路。

浩浩荡荡一群人,围绕在吕不韦与古言周围,向着明觉村而去。

"吕小兄弟,你可实在太快了!我这《五德始终行》身法创出迄今,还没有人能落我如此遥远距离之人呢。"邹衍笑着说道。

"哈哈,邹宗主,您可是后悔传授吕某这身法了?"吕不韦望了一看邹衍,脸上便露出笑容,走过来一拍邹衍的烟管,"这东西能不能给咱来上几口,好久没有享受过这东西了,实在有些怀念啊。"

"当然没有问题。"邹衍把烟管递给吕不韦,笑着打着火,点燃里面的烟丝,"这东西可是我结拜兄长,桑原君弄给我的。开始是为了治疗我这季节变化咳嗽的毛病,后来我就渐渐的喜爱了起来,一天不吸上几次,就浑身的不舒服啊!"

"邹前辈好!"古言笑意更浓,随即转身,对邹衍拱手道:"在下孙氏之儒古言,见过邹老前辈!在下在此,是奉家师宗主之命,带领五十名宗内精英,来此地迎接农家邱宗主。正巧碰到小说家的吕长老,为恐在明觉村生误会,所以护送吕长老回归‘盖居‘!"

小子不错嘛!说得还真好听,又是怕误会,又是护送地。说白了,就是想带吕不韦回去,把你们宗内的竹简,先印刷出来嘛!

"我和吕小兄弟在比练轻功身法,还有些经验要交流,你们这样跟着……"

邹衍的话,说得很隐晦,但却也很明白。我们要探讨高深的非战斗技击术,你们跟着,是想要偷听吗?

这技击术之类的东西,虽然比起吸纳天地灵气的功法来,虽然略逊一些。但也算得上是各宗家学派的不传之密,偷听偷学,那可都是大忌。

古言见邹衍如此说法,自然清楚这邹宗主心中所想,忙接口道:"吕长老和邹老前辈是好友,这亲疏有别,万事自然应该先近后远,我孙氏之儒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您看,能不能——"

"算了,那你们就跟着吧!"邹衍见古言如此‘明白事理‘,也就应了下来。反正,你们孙氏之儒能明白,我阴阳家五德宗印刷的竹简,排在你们头里就好!

两人之言,吕不韦自然也听明白了其中的玄奥,心里一阵好笑。摇头暗道,这战国时代的宗家学派实在搞笑,什么都要争上一争,连这印刷的先后顺序,都要弄点玄虚出来,真是有趣!

……

‘盖居‘在轲骆客初创小说家之始,就已经开始兴建了,耗时五个多月。其建筑大多是一层,整个宗地内最高的建筑,就是‘神话堂‘的两层楼宇而已。

神话堂大厅的面积极为广大,足以容纳数百人。

而今天,这大厅中的客人极多,几乎都有容纳不下的趋势。而且各个来头都不简单,九大宗家学派,只要不是过于遥远的,几乎都已到场。除此之外的一些小宗家学派,也都参与其中。

"吕不韦长老,鄙人道家杨朱学派宗主薄近西,代表道家杨朱学派敬您一杯!"一位中年人恭敬地对吕不韦说道。

吕不韦由于威德先生的缘故,对道家极为不喜。他是否是杨朱学派之人,吕不韦却不晓得,但毕竟伸手不打笑面人,吕不韦只得端着酒杯示意一下,两人笑着一饮而尽。

吕不韦已不知这是回来后,饮的第几杯酒,今日实在是应付的太累了,可是心情却也很是高兴。毕竟这厅中之人,除了各宗家学派的宗主,就是长老护法,最差的也是将来大有作为的核心弟子。

"看到了吗,这几日来此的大人物有多少。"轲骆客走到吕不韦的旁边,"我说师弟,韩国公子庆和魏国公子增也来了,连秦国特使也到了。哦……看,还有来自南楚的公子熊完。"

"吕不韦长老,我代表天下宗家学派,向吕不韦长老致以最崇高的问候以及感谢,感谢您对书籍保存,所作之贡献!"一位来自墨家非命宗的长老,也来向吕不韦行礼,吕不韦对于在战国极度强横的墨家,自然不能不给面子。

轲骆客与吕不韦相视一笑。

"不韦师弟,你似乎很累啊?"轲骆客轻声道。

"还好。"吕不韦努力挤出笑容。接来送是吕不韦最不喜欢之事,不过今天是他大赚文化钱的开始,他可不能就此退却。

轲骆客轻声道,"这样,只要不是各宗家学派宗主,我帮你应付吧。"

轲骆客是干什么的。堂堂小说家的宗主,对于应酬交际,那可说得上是一个流利轻松,也不会像吕不韦那么干巴巴的强颜欢笑。

"禽家宗主,狄猛禽到!"‘盖居‘大门处声音响起,整个大厅中都略微安静了一下。吕不韦和禽家地冤仇许多人都已经知道一点,毕竟吕不韦被禽家十二使者袭击的事情,已是在这些各宗家学派高层之中传遍。

现在,禽家宗主狄猛禽竟然也来了,实在有点恬不知耻。

"吕不韦长老。"一身红色深衣,佝偻着身子的狄猛禽一过来,就谦逊地行礼。

吕不韦还记得一月多之前,在邯郸城春合大街上的‘凤来仪‘里,禽家十二使者几乎全部出动,害得自己狼狈而逃。而现在他却因为纸张和印刷术,连这禽家的宗主都要来跟他妥协。

"禽家宗主?久仰久仰,狄宗主请入座吧。"吕不韦微笑着说道。

"农家宗主邱上农到——"

来人赫然就是孙氏之儒宗主荀况的好友,九大宗派里最是低调的农家宗主邱上农。吕不韦望着这一看,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终日忙碌在田间地头的老人,感觉比起厅中衣着光鲜的宗主长老们,却是无比亲切。

"墨家兼爱宗宗主冯燎到——"

又是一位级人物。

"名家指物宗宗主莒其录到——"

……

听着接连报出的名头,那些来此风云集会的一个个宗主、各国的使者们,都打起了自家的小算盘,琢磨起如何可以先印刷自家的书籍。

"郭氏铸造郭厚毅郭家主,郭氏铸造大小姐郭婷柔到——"

冰冰来了!吕不韦一听,忙欢喜的站了起来,立即迎接出去。

众宗家学派的高人圣贤们,见吕不韦如此举动,皆是鄂然起来,随后更是心下不忿。这吕不韦,连我们这些天下闻名的大贤之人,都不在乎;却为了一个商人,亲自出去迎接,商人值得如此厚待吗?

与农家家主邱上农,坐在一处的孙氏之儒宗主荀况,望了眼身边的弟子郭纵,低声嘱咐,"你父到来,吕不韦竟然亲去迎接,可见你家与吕不韦关系极近。等下我宗内的书卷,与邱宗主的书简印刷之事……"

看见没有,我郭家这商人之家,在吕不韦面前,可是比你们这些宗主还有面子吧!我郭家人一到,吕不韦都亲去迎接,你们嫉妒不?郭纵正在洋洋得意,却听到荀况如此吩咐,忙凑了过去,苦着脸道:"荀师,您老明查!吕不韦出去可不是接我父亲的,而是去看他没过门的夫人去了!"

荀况一听,心下大奇,转过头来,"吕不韦未过门的夫人?"

邱上农也是被郭纵勾起了八卦之心,侧耳聆听起来。

"是啊,就是吕不韦未过门的夫人。事情是这样的……"郭纵忙对师傅荀况讲起了吕不韦和冰冰之事。

荀况听了,心下大喜,"好徒弟!既然这吕不韦是你未来妹婿,这印刷一事,就包在你身上了!"

啥?包我身上了!这吕不韦和他那青螺驴一个脾气,谁知道几时火了啊。郭纵忙道:"荀师,不是弟子推脱,但这事……还是您二老亲自和他说下较好,弟子可帮着引见一下。"

荀况还没等说话,邱上农却点头道:"郭侄说得对,毕竟咱们印刷的都是瑰宝级的书简,还是亲自说一下为好。"

荀况见老友都如此说了,想了想,也点头答应了下来。

……

吕不韦方走了几步,抬头一望,顿时如遭雷电,身形停滞,再也动弹不得。

一个身形曼妙的女子,静静的站在院中,落英缤纷间,映衬着她如玉般晶莹美丽的脸颊。微风吹起她鹅黄的衫子,长长的秀随风轻舞,恍如出尘的仙子般,清丽脱俗。

郭婷柔缓缓前行,一张朝思暮想的绝色面庞,出现在吕不韦眼前。

如云的秀微微飞舞,细腻不带丝毫瑕疵的肌肤,吹弹可破,细细的柳眉,似是三月的春水,漆黑深邃的眸瞳,宛如浩瀚的星空。鲜红的汹唇如绛点,洁白如玉的脸颊上,两行泪珠缓缓滴落,峨眉微蹙间,似有无限的愁怨。曼妙的身形立于人群之中,便如含怨的洛神,犹胜仙子几分。

"冰冰——"吕不韦轻唤一声,双腿如同灌了铅,重逾千斤,一时竟然拿不动脚步。

郭婷柔呆呆凝望着他,红唇嗫嚅几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珠儿簌簌,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落下。

走到郭婷柔身边,伸出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坚定无比。

久违了的郭婷柔,小手柔软如绸缎,却冰冰凉凉,没有丝毫的热气,被他大手握住,郭婷柔有些惊恐,更多的却是温暖,想要推辞,心中却如针刺,恍如幸福便要从指尖溜走,她又喜又痛,泪落如雨,洒在两人紧连在一起的双手上。

"你怎地也不给我去信?要把我气死了才甘心么?"郭婷柔哽咽着,用尽了所有力气,小手却不自觉的把他抓得更紧。

"信我写了好多。"吕不韦笑道:"却都没有寄去,而是等着你来,好读给你听!"

郭婷柔听得悲喜交加,双目微闭,泪珠儿不停。声音却是不由自主的温柔了许多,呐呐道:"你在邯郸的事,大哥在书信里都说了,害人家担心个半死。"

吕不韦拉住她的手,放声大笑道:"小小挫折而已,更能磨砺咱的意志,却害我的宝贝冰冰担心了,实在是罪过!"

郭婷柔欣喜几分,心中便刺痛几分。脸色白,泪珠沾满了脸颊:"冤孽,我与你便是宿世的冤孽,如此纠缠不清——"

郭婷柔脸色苍白中带着一丝晕红,便如漫天的白雪中生出一丝桃花,清丽而又高贵。数月不见,她的脸庞清丽的了许多,身段却愈加的丰腴,脸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辉,宛如出尘的绝丽仙子,高贵而又美艳。望着她,吕不韦心中无比的安宁祥和,这种感觉,是谁也不能带给他地。

说到此处,郭婷柔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扑倒在他怀里。

香嫩的小拳,如乱鼓般砸向他胸膛,泪珠儿便如泄了闸的洪水汹涌而下,积累数月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爆。即便郭婷柔平日里娇蛮任性,在思念与担忧、喜悦与惊恐中度过了这数月的日子,再坚强的意志也坚守不住了,倒在他怀里,哽咽的快要昏了过去。

"咳,咳,我说你们能不检点一下,这大庭广众下,许多人看着,老夫的脸面……"郭厚毅有些尴尬地说道,面上却全无责怪之意,还带着一丝的笑容。

吕不韦放开了怀里的可人,对着郭厚毅的施礼,"岳丈大人在上,小婿有礼了!"

郭厚毅忽然靠近吕不韦的耳边,悄声说道:"不韦,我可要警告你,以后你可千万别惹冰冰生气,否则……即使我收拾不了你。我也会雇凶惩戒于你!"

"我看就不要雇凶了吧。这钱给外人赚,还不如便宜我呢。我自己惩罚我自己,岳丈您看如何。"吕不韦笑了起来。

今天,吕不韦也感觉,自己和郭厚毅升起了非常亲近之感。郭婷柔看到吕不韦和父亲这样,心中也是极为的开心。

就在这时候,"绣家宗主杜安娘到——"大门外传来的声音,让吕不韦有些疑惑了。

这绣家是什么人?

吕不韦正在狐疑之时,身边的郭厚毅却悄声说道:"不韦,这绣家也是一个中等的宗家学派,与那禽家实力相等同。最主要的是,这绣家弟子几乎全为女性,尤其是核心之人。但最近听说,这绣家宗主杜安娘收了一位男弟子,就是沦为质子的秦国公子楚。"

吕不韦听了,心中大讶。秦国公子楚?那不就是,那不就是秦始皇的爹,庄襄王吗?

这子楚在历史上,可是和自己关系密切之人,自己也是借着这奇货,而崛起于战国强秦的!

但现在的自己,好象在不认识他的情况下,就已在战国混得风声水起了啊。难道历史由于自己的到来,而生偏差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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