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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相如的话,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起码现在殿中议论之声,比起刚才是要小了许多

蔺相如见惠文王也处于兴奋之中,眼珠一转,忙进言道:“大王,既然平阳君说吕不韦,武略上很有建树,并已撰写了兵书。大王令其取来观之,却是最为妥当之事,吕不韦要是确实有真才实学的话,大王也可对其酌情任用。”

在蔺相如开口之时,平原君的大脑,就已快运转起来,思考着蔺相如说出的每一句话。当平原君听到‘酌情任用’的时候,眉头向上扬了一扬,跨前一步对惠文王道:“王兄,其实吕不韦有没有武略,对我大赵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廉老将军也是不会让其进入我大赵军界,这兵书大王看不看,又有何用。”

廉颇怔了一怔,这赵豹说吕不韦著有兵书,大王要观看,赵胜却百般阻挠,其中必有蹊跷。一定是赵豹故意吹嘘吕不韦,赵胜怕大王执意要看兵书,揭穿他们的谎言,所以才会如此阻拦。廉颇想到这里,忙对惠文王抱拳道:“大王,只要吕不韦确有著写兵书的本事,不要说让他进入我大赵军界为尉,就是为将,我廉颇也再无二话!”

见平原君听了廉颇所言,嘴角浮现出的那不为人察的笑意,蔺相如重重地顿了顿足,忙对惠文王道:“廉老将军年纪渐长,这脾气却也越来越大,这军中将尉任免之事,岂可如此儿戏!”

见蔺相如有意想把廉颇之言当作戏言,平原君冷笑着望向廉颇,嘲讽道:“丞相可知,军中无戏言!廉老将军要是在军务之上,如此出尔反尔,我看廉老将军也可御甲归田了!”

廉颇盯着平原君,双目圆瞪,“老夫自然言而有信,只要吕不韦真的著有兵书,我就同意让他进入我大赵军界,出任将尉之职!但要是没有兵书,或者只是摘抄他人兵法的话,那么……我请大王把吕不韦此等竖子,枭示众!”

廉颇此语一出,殿中顿时静了下来。这廉颇除去吕不韦之意,殿中众人都已是听得分明。

平原君虽然昨夜听吕不韦说过,撰写了那《三十六计》,但自己却并未亲眼见之。现在一听廉颇打算凭借此事,一举杀掉吕不韦,平原君心头不由一紧。

要是放到半月之前,平原君大可不必,如此关心吕不韦的安危。毕竟那时的吕不韦,只是民间一位有智之民而已。但现在的吕不韦,却已和当初的身份大不一样,现在的吕不韦身后,还站着一个庞大的郭家!

而这郭家又才掌握了铁剑的铸造之法。用不了数日,郭家铸造之名,必然盖过孔、卓两家,成为天下三大铸造之!

要是吕不韦今日有所闪失的话,只怕郭家就会因此而有所恼,只要郭家一旦表现出对赵国的不满,其他几国必然会对其展开拉拢手段。为了能得到掌握铸造铁剑之法的郭家,几国只怕就是与赵国一战,也会在所不惜。

有了这些顾虑的平原君,心内怎能不急?但当他望到吕不韦脸上那淡定之色,心中不由一喜。知道吕不韦所说兵书之事,确实不是胡侃,而是却有其事。

那赵豹下处的白老将,虽然年老,但却精神熠熠,身板儿很是硬朗,他也听明白了廉颇话中之意,也深知这事的重要性,见殿中众人都不接话,他忙拱手对廉颇道:“这吕不韦还是一不到弱冠的少年,廉将军如此说话,也太过于严重了吧。”

廉颇冷哼一声,“乐将军此话差异!我们像他这般年纪之时,在做什么?只怕早就上了数次战场,杀过敌、流过血了吧!”

那白老将见廉颇不依不饶,态度很是坚决,只好摇了摇头,对吕不韦道:“年轻人,你要没有著写兵书,就向大王认个错吧,我乐毅保证你平安无事!”

乐毅说完,向殿上坐着的惠文王望去。

惠文王点了点头,“乐将军既然开口,这面子本王如何能不给呢。吕不韦,你要是真的……”

吕不韦听了,却哧的一声笑了起来,先对乐毅恭敬的一恭手,“乐老将军,久仰大名!今日得见,三生之幸!老将军好意,不韦心领了。”

吕不韦转头望着殿上的惠文王道:“大王,请派人去不韦府上取兵”

惠文王点了点头,正打算招呼人去取书,公子穆忙道:“父王,请派儿子儿臣想看吕大夫的兵书,已是等不及了。”

公子穆是惠文王说册封吕不韦为中大夫后,第一个称呼吕不韦为大夫之人。惠文王为赵穆的心细,而淡淡的笑了笑,点头答应下来。

吕不韦却走到公子穆身边,小声交代了几句,公子穆听后,面露喜色,快步离去。

众人皆对吕不韦与公子穆说的什么,很是好奇,但却碍于惠文王在上,不好问,正在众人憋得难受之时,惠文王笑着对吕不韦问道:“吕不韦,你与穆儿说了什么秘密?为何背着我们啊。”

吕不韦忙赔礼道:“其实是臣见大王身体好象不适,所以打算找个朋友来给大王瞧瞧病。”

惠文王最近身体确实不好,但他却一直刻意的回避此事,大臣见大王自己都不谈病症,怕犯了大王畏忌,也都不敢提及此事。现在见到吕不韦竟然提起此事,平原君几人不由皱起了眉头,为吕不韦担忧了起来。

而廉颇等人,却幸灾乐祸的打算看吕不韦如何被惠文王收拾,这还算是有涵养之人。没有涵养的公子布却跳了出来,指着吕不韦的鼻子吼道:“大胆吕不韦,竟然敢诅咒父王有恙!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门外的禁军还没等冲进来,惠文王就拄着案几站了起来,面色越的苍白,喘息之声更重的道:“吕不韦,你的朋友是何人啊?可敢断定本王有何病症吗!”

吕不韦不理殿上任何一人,只对惠文王郑重的道:“不韦此友,名叫秦越人,是我结义兄弟,是桑原君之徒,当今行走天下的扁鹊!”

众皆哗然,扁鹊的名头可是太响了,天下间只要是有疾之人,都盼着能与扁鹊见上一面,好让其治愈自己之病症。

惠文王听闻扁鹊即将到来,给自己瞧病,心情舒畅了许多。见到殿中官员又多交头接耳了起来,冷冷的哼了一声,坐回椅上,望着殿下众人。

见到惠文王有怒的倾向,众人忙都住了嘴,开始眼观鼻,鼻观心了起来。

大殿内,惠文王倚靠在座椅之上,听着殿外哗哗的大雨声怔。殿下众人寂静一片,大气儿都不敢出。

惠文王年轻之时,拼命的去争夺王位;登上王位后,就开始警惕身边的大臣;临到老了,却又开始防范自己的儿子们。他这一辈子,活得很累很累。

他看了一眼下面战战兢兢的众臣,他们对自己有几个是真正的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呢?要不是自己唆使他们建立派系,只怕他们早已逐渐倚权自重,以臣压主了吧?

惠文王对大臣们,从来一刻都没有放心过,无论是平原君他们,还是蔺相如他们,都让他一样的猜忌。

这些年,随着几个年纪大的儿子先后**,为了保证不让儿子们窥视自己的王位,他故意挑拨儿子之间互斗,使他们没有心思篡夺自己的王位。

惠文王出神地想着,半晌才长叹了口气,说道:“吕不韦,本王听说你是小说家学派之人,可有此事。”

吕不韦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这是为防备宗家学派,知道自己会吸纳天地之法,而由师傅训龙氏刘天涯想出的说辞。忙道:“正是!”

惠文王点了点头,“那你就给本王说个故事吧!”

说故事?吕不韦略想了下,道:“既然大王想听,不韦就给您讲一个吧!话说上古之时,五岳山峰之上,各有一个宗派,其中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的大弟子,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他……”

吕不韦一时实在想不出,给惠文王讲什么样的故事,只得讲起了看过十几遍的《笑傲江湖》。

不知道过了多久,吕不韦听到一阵脚步声在殿外响起,忙停嘴不再说话。闭目聆听故事的惠文王,见故事突然中断,也睁开了双目,望着殿外远处行来的公子穆等人,遗憾的道:“回地还真快!可惜了这个好故事,本王还没听够呢。”

殿中其他的那些大臣们,也是频频点头,很是赞同惠文王之言。就连蔺相如等人,对吕不韦所讲的故事,听得也很是入神。

除了吕不韦这讲故事的人,大殿中恐怕也只有心事重重的公子布,对这《笑傲江湖》的故事无动于衷。

吕不韦见惠文王意犹未尽,笑着劝慰道:“大王,这故事长得很,就是讲上几天几夜,也是讲不完的,等有时间臣写出来,大王拿去看就是了。”

惠文王听了,大喜起来,笑道:“如此甚好啊!”

这时公子穆已是从吕不韦府邸返回,并进了大殿,进殿后公子穆望着吕不韦的眼神,好像多了些其他的东西,有崇敬又有着羡慕。

跟着公子穆一起来的,还有秦越人与赵括,以及几名士兵。

士兵们抬着裹了数层,牛皮和茅草席子的大木板,木板上的应该就是吕不韦一夜未眠,书就的《三十六计》。

众人望着士兵小心翼翼把一捆捆竹简,呈到惠文王案上时,都静静的望着,谁也没出一点声息。

邯郸城内一贯恃才傲物的赵括,走到吕不韦面前,心悦诚服的跪下,连磕三个响头后,才抬头道:“师傅,请收弟子为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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