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云绯雨闭目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让人看去以为是睡着了,其实不然,他对昨夜生的事心有余悸,因此佯装睡觉就等那人来,明白自己没能力抓住那人,但提前出声喊叫,他相信自己应该能做到。
被人服侍固然好,但没人愿意被陌生人**身体,云顷飏是变态,也至少是他认识和熟悉的变态,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男人,他的碰触让云绯雨一回想起,就浑身毛,心里也很不舒畅。

静静的等待,听着窗外偶尔刮过的风声,前世的记忆渐渐涌进脑海,跟云顷飏有着一样相貌的那个男人,记得那日临走前说过还要找自己,如果那人觉自己已经死掉,会不会有所愧疚?

自嘲的笑笑,其实贞操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在乎的只有男人的自尊,虽然他喜欢的是男人,但并不能代表他能接受被男人压在身下,前世就算了,那笔帐已无法讨回,而今世……他在黑暗中叹了口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命运?

迷迷糊糊的等到很晚,直到实在无法忍受不断袭上的困倦,便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迎接他的,又是那人刺眼的笑容,知道他是来替自己上药,也明白自己根本阻止不了,便涨红着脸吼了句,“上完药就给我滚,我不想再生昨天那种事。”

云顷飏没有生气,而是看着他泛红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看的他更是火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干脆头一偏,不再看那张欠扁的笑脸。

忍住身体自的痛楚,却感觉没有象昨日那样难以忍受,不知是自己的痛觉神经更加坚韧了,还是身体开始渐渐习惯男人的碰触,不过这样对他来说也是好事,毕竟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一直那么丢脸。

今日上药明显快了很多,在云顷飏替他将衣服穿戴好后,云绯雨不禁开口问了连自己都觉得很蠢的问题,“里面不用上?”

知道他不喜欢被自己碰触,而且说里面上药主要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不过看他问出这句话后,那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可爱神态,云顷飏笑了。

半天没听到那人回答,云绯雨不好意思的偷偷看了他一眼,却觉那人在笑,但是,这个笑容却不同往日,给人很奇怪的感觉。

以前。这个男人看起来笑地及其温和。一脸无害地样子。但是那张笑脸背后。总不自觉地让人感到畏惧和不安。而此刻。恐怕这个人自己都没觉。他地笑容是多么地温暖和舒心。

“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对我做那种事。我是你亲弟弟。不是吗?”被这笑容吸引。云绯雨脱口道出心中地疑问。虽然他一直将此事划为云家人地变态。但心底却有个声音一直在否定他地概论。

云顷飏明显地楞了下。知道他是无意。但心底深处地伤疤被揭开。黑暗中地冰冷瞬间侵入。不禁暗自嘲讽。是啊。他是亲弟弟。但自己……却是那个人地亲生儿子!

没有回答。男人反问道:“你觉得云家人……会在乎这些吗?”

似乎不想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云顷飏反常地没有赖在他这里。而是立刻转身走到门口。顿住身子低语了句。“到底是你太天真。还是我太执着?”

不大不小地声音正好传进云绯雨耳中。他不太明白男人说这句话地意思。只是看着那消失在门外略显孤寂地背影。心中竟然微微酸。一种说不明、道不清地感觉。开始在心中扩散。

夜晚依旧,云绯雨仍旧不敢大意,直到撑到无法忍受时才睡去,然而在他睡着后,一道黑影鬼魅似的出现在床边,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他,直到窗外泛起白色,才悄悄离去。

这日的云顷飏看起来有些憔悴,似乎没休息好的样子,云绯雨很想开口询问,但看见他一副冷淡疏离的态度,便也拧着性子懒得去搭理。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云绯雨以为那个淫贼不会再出现时,却没料到,在他醒后的第六个夜晚,那人又出现在他房里。

还是带着那一身刺鼻的香气,云绯雨被熏醒之时,却觉自己不仅被点了哑**,连身体也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愤怒的瞪着看不清脸孔的淫贼,而那人根本视而不见,似乎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他的身体,不多时,粗重的喘息和淫糜的声响回响在空荡的房间里,让云绯雨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此刻全力取悦自己的……是他!

又是做到最后一步停下,那人利落的为他整理好衣衫,解开他的**道就立刻消失在房间里,云绯雨对他的行动非常费解,也非常厌恶,但自尊让他不愿声张,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这里也没有能让他倾吐心声之人。

连接着的是第七日早晨,以为男人会一如既往的快上药,却不料突然说里面也要上,连日的碰触让云绯雨感觉自己的痛觉神经已经麻木,身体不会再那么痛苦,可是已经隔了六日,说还要给里面上药,就是他再愚笨,都会觉得是男人在找借口,想要**他的身体。

似乎知道少年根本不相信,云顷飏也不多做解释,直接点了他的**道让他无法反抗。

当男人脱下他裘裤那一刻,云绯雨清楚的从他眼里看到了**,**裸的**,这回不是身体抵抗,而是从心里开始抗拒。

少年身体的颤抖让男人微眯起眼,扫了一眼他略带慌张的脸,淡淡道:“放心,只是上药,我说过不会动你就不会动,而且。”

云顷飏舔了舔唇,脸上浮起一抹邪笑,“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做起来才会更痛快,更舒服,不是吗!”

少年气的满脸通红,却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脸皮已经厚出地球,骂他只会让自己更生气,还是省点力气和口水,便认命的闭上双眼,直接无视男人和他接下来的动作。

一转眼,距离云绯雨初次醒来已过了大半个月,皮肉伤已差不多全好,除了疤痕需要时间消除,就剩下被地牢寒气所侵蚀的身体,需要一直用补药调节。

而这期间,身体被云顷飏借上药**四回,又被变态淫贼得逞**四回,同样的次数,却无法从两人身上找到共通点,他只好无奈放弃。

十二月的天,越来越寒冷,云绯雨身体虚寒,便一直窝在房间里,而且那个男人根本不允许他四处乱跑,只让他在自己住的小院落走动一下,这让他失去了踏出房门的心情。

这日,亥时将至,云绯雨在房里等着今日的第二碗补药,以便喝完尽快睡觉,却迟迟没有等到无喜的人影,本想干脆不管直接睡了就好,可是一想要被从睡梦中吵醒的话,心情就极为不爽,只好披上那人为他准备的貂皮披风,准备去查问。

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时,门却被从外推开,慌忙闪到旁边,却觉站在门口的不是无喜,而是已有两日未见过面的男人——云顷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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