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短,翡翠帘薄红袖香。
喜服层层褪去,划着优美的曲线落到帐外,徐缓的飘落而下,最终跌落于五色毯上等待着下一个同伴的到来。

仅剩一件中裤,一件贴身肚兜及尽**的我,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有不安有躁动,更多的却是羞涩。

原来看再多书与电视都是没用滴,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照样慌张失措,如同春天枝头上那一朵花儿一般,含苞待放,欲语还羞。

床内的风无涯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慌乱的似那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一般,飘摇不定。用尽心思,磕磕绊绊的伺候我更完衣后,已是面色赤红,大汗淋漓,喘息不止。

被紧张迷乱中的我扯松衣襟的风无涯,衣裳松松夸夸的披在身上,露出胸前与肩头上一大片白净的肌肤。

圆润的粉肩轻轻颤抖,紧贴着床头阻挡风无涯碰触到背后的肚兜结。

偷偷睁开眼,从一咪咪的视角偷望过去,是正在奋力与自己那些恼人的衣裳奋斗的人儿,心中本就叫嚣的漩涡顿时“腾”的一下张扬开来,赤潮的红色猛然蔓延至我的全身,口干舌燥的添下红肿微疼的唇。感受夜的丝丝凉意,双手抱胸,结结巴巴的,弱弱的说道:“被……子……我……冷!”

“我热……”嗓子已经暗哑到不能再暗哑的风无涯,迫切的不成语调。

看他越解越乱地衣裳已经揉成一团,不忍他再受煎熬。皱着小脸、紧抿小嘴。心中反复高唱着:“谁说老鼠怕猫,那是谣传!谁说老鼠怕猫,那……是……谣……传……”壮着鼠胆慢慢靠近帅猫,拍开帅猫滚烫的大手,半天才打开被他系成好几个死结的衣裳(这衣裳自然也是一个被抛弃的命运,乖乖跟着我的喜服去与那五色毯相处去了)。

垂幔开开合合,来回摇摆,便有那淘气的烛光有一下没一下的偷入帐内,窥视初始情滋味的两枚小虾的激动与无措。

抛完衣裳的风无涯终于再无束缚地扑了上来,大力的将我搂到怀里。滚烫火热的身体如同高烧4o,感受到我身上的凉意后,舒服的叹息一下。

热烫的手顺着纤腰一路游离到我光滑柔嫩的后背,在寻到肚兜结后,毫不犹豫的扯开这最后的阻隔。

羞到极致的我,只有紧抱住他,防止没有束缚地肚兜下滑。感受到风无涯准备将我从他怀里捞出来时,就更拼命的搂住他软声求道:“讨厌,人家冷!”

已经滑动到双肩的手不自觉一收,紧抱在怀的身子“咻”地紧绷起来。以为他也冷了。想起摩擦生热的原理,就热情的用小手来回滑动他结实的后背,却意外的现,他地身子绷的越厉害起来。

“思儿……”柔可出水的声音带着苦笑与无奈的语气轻唤着。

隔着中裤感受到他的硬物将热力不断传来时。风无涯以雷厉风行的度拖过旁边的被子,将两人随意包裹起来,一转一拢一扑,视线彻底暗淡下来。

顺着腰际上游,热烫的大手终于一点点探入肚兜之中。覆上饱满玉润的山峰,用力将那碍事地肚兜一把扯开,可怜的红肚兜就这么被毫无怜惜的送去见地毯了。

被翻红浪。

两人都是汗湿锦被,真丝中裤只比红肚兜晚了那么一小会,在几经波折后,最终也没能逃脱被甩掉的命运,去寻找它往日的庇护去了。

“思儿……我要……我要……”急切的已经不能自已地风无涯,在吻遍玉体之后,寻不到泄地途径后。带着恳求的语气叫喊着。

这家伙!竟然猴急成这幅模样,真不知道平日地冷静都跑哪去了。

先前人家已经扬过一次“老鼠怕猫那是谣传”的精神,帮他宽衣,难道还要叫人家再扬一次不成?哎,早知道就不纵容他在学习房事时“逃课”了。

红被下,黑暗中。被吻的不知身在何处的我。无力的任由他牵引着我的手下滑,在碰到他的硕大后。恐惧让我下意识的回避。

风无涯却不给我抽手的机会,在牵引小手的同时,不停的吻着糖果樱唇,在将我的手放到理想的位置时,他的唇也从樱唇上移到耳旁,沙哑的魅惑的哀求道:“思儿帮我,我已经胀的受不了了……”湿热的气息扑打在耳朵最敏感脆弱的耳垂上,挑动我的每一根神经,感觉身子漂浮起来轻轻落入云端,心柔软的什么也拒绝不得。

豁出去了,今天我就要见证一下老鼠怕猫就是谣传,这话不是谣传。

引导着他滚烫的巨龙来到已经湿透润滑的神秘地带,巨龙终于在搜索探寻之后寻到了归宿,欢悦的跳跃起来,不可避免的摩擦更增加了漏*点的砝码。

就在巨龙想要直接进入之时,心中一紧,脑中顿时清明起来,急忙阻止道:“等等……”

已经紧绷着身子准备好一切的风无涯,因为我的突然反对一惊,懊恼万分的扑上来封住我的嘴,不理会我摇晃着小脑袋,“呜呜”的抗议声,下身一挺就想进入桃花源。

情急之下,小兔子牙猛然用力,咬住他柔软饱满的下唇。

风无涯吃痛的出“嘶”的一声,终于停下动作,撑在两边的手攀附上胸前的饱满,惩罚性的来回揉捏着,不满加委屈的问道:“咬我做什么?”

“谁叫你不听人家说什么!”知道自己刚才咬的太用力,他肯定痛的厉害才会停下来询问,暗自伸下舌头。继续接着说:“那个……那个……布还没放好。”

“什么布?”嘘一口气直接趴到我身上地风无涯,边揉搓着饱满边询问着。

哎呀,“就是那个……那个……验落红的布啊”,娘亲说放在床头的抽屉中,还嘱咐千万别忘记了。谁知道折腾的过火,差点把这么重大的事情给忘记了,真是该打。

忍受不住他再三的挑逗,娇喘嘘嘘的将话说完。

风无涯听完之后也明白过来,身子一挺,将被子掀开露出两人的脑袋。透过昏暗的灯光嘿嘿笑起来。

丫的也不知道自己多重,就这么趴在我身上,探出手去打开床头地一个抽屉。

从中取出一块足有一米见方的白色棉布来,用眼神询问我是不是这个。见我将头点的比拨浪鼓还快后,才起身将我连同被子包裹着坐起。

风无涯抱着我和被子来回挪动着铺好后,才将我往床上一放急切道:“接着来……”。

担心一会太激烈将那布弄歪,挣扎着用手将那布翻起的角拍打平,确认真的铺在正中间后,才安下心来。又是一阵被翻红浪。

在缠绵悱恻的长吻之后,两人俱都燥热难耐。风无涯脸上的汗水已经顺着鼻梁汇集到鼻端。一滴滴的打落在我的胸前,又瞬间被蒸,不留一丝痕迹。

冰与火的碰撞,让黑暗中弥漫着诱人地气味。知道人生最重大的时刻即将到来,紧绷着身子瑟缩着脑袋,闭目迎接即将到来的巨龙。

风无涯在低“吼”一声之后,终于操纵着巨龙,让它昂着头挺着胸撞入了神圣地带。娇小的身子如何能容纳下如此地巨大。一种被撕裂般的痛让我嘶哑咧嘴,“嘶”一声的咬住下唇,指甲深深陷入风无涯的脊背之中,将他拼命的往外推去。

一个练过武地,一个没练过武的,如何能推的动他,忍受他克制不住的来回律动。

实在忍不住之后终于啜泣出声,风无涯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停下动作。将被子再次掀开,看着我满眼泪汪汪的模样,焦急的询问道:“思儿别哭,你不喜欢我不动就是了,别哭。”说完就真的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可是已经箭在弦上的巨龙怎会听他地话。在桃花源里不挺的跃跃欲试。挑战与鼓动着他的主人,也传递着对我的不满。

“痛……”呜呜,真的痛啊。比痛经好不了多少,对惧痛如虎的我来说,已经要崩溃了。

风无涯“……”,身子放松下来,双手搂住眼前如雨中梨花地人儿,啄一下我地额头,吻去我眼角的泪水,轻声轻语地说道:“对不起,一时激动全给忘记了。真的对不起,要不思儿打我两下出出气可好。”

如何能因为这个去打他,抽回被他握着挥出去的手。娇羞无限,目中带泪的凝望着他道:“这个……你也知道我向来怕痛之极,怎么能怪到你呢。”小声的回完话,敛眸不敢去看他懊悔的眼神,感受着身体里巨龙的不断挑逗,只感觉整个人都烧灼起来。

“思儿……”随着我的原谅与鼓励,风无涯呼吸开始急促,眼中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却又努力隐忍着巨龙传来的阵阵快感与催促,不敢挪动丝毫,整个身体都开始赤红起来。

我看着心中不由一荡,不希望他的一次就这样被打击到,应该是我出击的时候了。再次壮起自己的鼠胆,眼睛一闭心一横,圈上他的脖颈,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含住他的下唇,学着他那样吸允着,如同婴儿吃奶一般,天真的无邪的。

没想到我会主动吻他,他看着我出了会神,炙热的眸子里闪现出了狂喜,在回过神后,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回吻过来,用不可挑战的姿态吸光我体内的空气,将我的灵魂从痛楚中解救出来。

**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痛楚慢慢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虚,只想让他给我更多,开始无意扭动的娇躯,加大了风无涯的快感,却也增加了他承受的痛苦。

不忍他继续隐忍下去,以魅惑无疆的声音攀附在他耳边倾诉“夫君……人家不痛了。”

“啊……”不知是这声“夫君”还是得知我不痛的消息,情不自禁的风无涯已经无法去冷静的分析,不自觉的开始进进出出,用自己的巨龙,用自己的柔情与体贴,将两人送上了极端快乐之巅峰。

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深深。

在极度的欢愉之后。得到解脱的巨龙依然停留在神秘地带享受温暖的呵护,无力的靠在风无涯怀中,不去想刚才的痛楚,不去想明天会怎样。

只凭着自己的直觉,深深的嗅着他身上的气味,这里有他的味道,有欢愉之后汗液的味道,有我的味道。

不知时间为何物,昏昏沉睡过去,由着风无涯的手指轻轻描绘着我的五官。

五卷终为连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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