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的这个国家叫大齐,现在是贞观十年,天下一统,君上清明,四海安逸。
这里的风俗与我们历史上的宋朝类似,男尊女卑,封建礼教一应具全,唯一应该庆幸的是这里不象宋朝那样强迫女人包裹小脚。

我现在的家姓为:常,常府原是本地的名门望族,可惜几代单传下来,仅剩父亲一脉支撑,父亲自小学识无双,声名远播,在十八岁时就高中头名状元,娶了当朝“威武大将军”家的三小姐为妻,两人伉俪情深,二年便喜得贵子。父亲在自己双亲去世后,痛恨未能让自己侍奉双亲于病榻之前的官场束缚,辞官携带娇妻幼子返回祖地为双亲守灵,后开设了白荡海书院,广收门徒,只谈学问不谈政治。

家里在我之上还有两个哥哥,大哥常相知十二岁,二哥常相忆十岁,我在家里排行三叫常相思,今年四岁。

听着娘亲缓缓的讲述着家里生过的事,疲惫的我又慢慢进入梦乡。梦里妈妈的脸和母亲的脸融合在了一起。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我既然有缘来到这个一个异时空,重新拥有了家人,这一世我不想再象前世那样被迫放手,我想仔细感受生活中的每一个美好的日子。

母亲每天都用心的照料着我,在万般呵护下我恢复的很快,我彻底享受着健康的欢娱,完全遗忘了前世我那多灾多难病身子。

家人怕我孤单,都会抽很多时间陪伴着我,母亲会在我房间里架起花架边绣花边和我讲些琐碎的事情;父亲则每天有时间就来摸摸我的头,掐掐我的肩;两位哥哥也没有想象中男孩子的调皮劲,每天放学后就会争相为我讲白天在私塾里生的事情,让我解闷。

生活如同白开水,淡淡中带着一丝甜蜜。

——————————————————夕阳分割线————————————————

这天午后我趴在桌子边好奇的看豆蔻描花样,羡慕着豆蔻的巧手。虽然我前世也是热爱手工的,不过也仅仅只能粗略的缝几个靠垫,完全不能与母亲和豆蔻手中神奇的绣艺相比。

夕阳西下,窗外的树枝拉出长长的影子在窗户纸上随风来回摆动。

外面传来阵阵喧闹声。

“不知道外面生什么事情了?”几天来我连窗户外面是什么样子都没看到过。

我刚说完,豆蔻就跳起来按住我说到“我的好子里等着吧。奴婢这就去看看,回来禀告小姐如何?”

“恩……”

————————————————初此见面分割线————————————————

门被推开,因为有屏风挡住在前面倒也不怕有风吹进来。

就看大哥与二哥带着一个**岁模样的男孩走了进来,小男孩身着白色锦绣华服,头用玉箍圈在头顶,全身散着高贵与冷酷的气息,高高昂着头站在大哥身后看着我。

我疑惑的抬头看了看大哥与二哥,心中对这冷面小男孩产生了一股莫明熟悉的感觉。大哥接收到我的目光后,就和我说:“这是咱大姨娘家的儿子风无崖,你得叫他表哥”听我低低地唤了声表哥后,又转身对冷面小p孩说道:“妹妹病好后,就什么都不记的了,她现在自然也不记的你了……”

小男孩听完解释后,稍微动了下神情后才问道:“什么都不记的了?”

大哥二哥同时点点头。

这时娘亲走了进来,拉起小p孩的手,笑着打量了一番后问:“无崖似乎比上次见面时长高了许多,真谢谢你来看我们家相思。”

小p孩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对着娘亲甜甜的说道:“父亲母亲知道妹妹病了后,在家中很是着急。不过我家奶奶这些日子也生病了,娘亲天天照顾奶奶抽不出时间,所以就让无崖代娘亲过来看望妹妹。”

娘亲仔细理了理小p孩的顺肩长后,赞赏的看着他“一年没见,无崖俨然都成了小大人了,看来你娘亲还是和以前一样严格,也难为你小小年纪就得学那么多规矩。这次来姨娘家就和你几个哥哥妹妹好好松散几天,你娘那里说起有姨娘顶着,不用怕”

“真的吗?可是这次来还有福伯和红姨看着,娘亲还叮嘱每天都要温书,不能放肆丢了规矩”小p孩似乎很享受娘亲的关爱,略带委屈的向娘亲倾诉。

娘亲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后道:“不怕,福伯和你红姨都是姨娘熟悉的,姨娘不让他们管着你,你放心吧……”

“恩……那我现在可以和大表哥、二表哥他们去玩了吗?”小p孩完全没了刚才高贵的气质和冷酷的神情,一脸孩童般的向往。

“娘,我也想出去看看,可不可以?”在屋子里憋了太长时间了,一点风景也看不到的日子真是难熬,哀求着看着娘亲。

“呵呵……你呀!还得等几日,大夫说你现在还见不得风,等你身子好了,娘让你的哥哥们带你出去好好玩玩。”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在两位哥哥怜悯的眼神中我乖乖点了点头屈服。

三个男孩子兴奋的拉着手跑了出去,留下娘亲与豆蔻笑着看了半天,看的我大惑不解,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

“思儿病好了后,还真的变了许多!以前见到无崖就总也抓着不放,无崖见到你也是撒腿就跑,这次怎么就连话都没的几句啊?”

“啊……”我和他这么冤孽吗?什么事情用的着一个死抓一个死跑。

————————————————事情真相分割线————————————————

“你和无崖自小就订了亲事的,本来大家也为你们两个老是合不来担心,现在看来倒是因祸得福了”娘亲的话如同青天霹雳将我打在原地。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我现在以四岁稚龄就已经成为了名花有主的女人,对方是一个只有**岁大的小p孩,高傲、冷酷、狡诈集一身的风无崖。

“怎么会这样?”

“还不是你姨娘看你可爱,娘亲也是喜欢无崖这孩子,哎,不说了,说了也不见的你能听懂”看着娘亲笑眯眯的走出房去张罗晚饭,我一个头变两个头大,神思恍惚的独自吃了晚饭,喝了药后,没什么想头的就爬上床蒙头就睡。

前院隐隐传来男孩子们嬉闹的声音,我把被子蒙的更加严实了几分。

只叹天没天理,人没人性。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