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入里世界后风飞扬经常会省起“我到底是不是本地人啊!”这样的疑惑。
这样的疑惑大抵上来自于他对所处地点的陌生感——在九七年自零九年这漫长的十二年中被誉为“活着的化石”的古都也在一点点的变化着变的越来越现代化。

这些变化是一日日进行的就像春雨那样润物而细无声叫人不会轻易的察觉出来。

可进入里世界后这些变化就乍然消失了就仿佛人们在那一刹那回到了过去就像是游子在外闯荡多年后再次回归故土只能看着那些是似而非的景物在这里感慨着品味着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就像现在风飞扬看着眼睛的景物既感觉到很是熟悉又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到底是哪里。直到一旁的无伤说出一个地名后他方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这里啊!原来在九七年的时候这还是片平房啊!”

通过黄土之间无伤将风飞扬带到了明城墙内侧的墙脚下就无伤所说的话这里应该是城墙的东段靠近东门附近的某片区域里。随着无伤的提醒他又很快的想起。“这里应该有个蛮大的二手五金市场吧!”

话一出口风飞扬方才想起恶魔应该是不明白“五金”到底是什么玩意的。

不过无伤却也听懂了市场的含义很快的回道:“恩。这里本来是有个蛮大地集市的!可只是卖些金属的小玩意你说那些东西叫乌金?”它见风飞扬点了头就接着道:“我们也不知道那些玩意有什么用就将它们尽数扔了。好把集市腾出来方便我们活动!”

说着无伤又上前两步引路低声道:“这里走他就在前面等你。”

矮人福林特与布鲁诺忙抢先跟了过去有意无意的保持着相互间的距离。隐隐将前方的无伤夹住又睁着大眼睛细心的打量着四周的景物以此为风飞扬排除那些可能存在的陷阱。

风飞扬顺势落后了几步运起箕星带给他地“听***”。聆听着四周活物的呼吸声。

在方圆百米的范围内大概有二十来个生物。这个数量并不多与无伤先前保证的“私人会谈”也不算冲突。只是微风地低语还是太过于含糊。叫风飞扬无从分别那二十多位恶魔的强弱。

不过有了先前他与地狼巍崖的沟通倒也没怎么讲它们放在心上。

沿着城墙根一路北进再转过一个弯原先的五金交易市场。现在地恶魔集会地就映入了眼帘。

风飞扬记忆中的那些红砖碧瓦的老式平房早已经被嫌碍事的恶魔们将其推平取而代之地是黄土堆积出来有着门与窗的土包包;搭建在老槐树上的那些类似于蜂窝。由树皮制成地“树屋”;以及几辆卡车车斗拼沏出地金属帐篷。

身边地无伤又一一为风飞扬介绍着。它先指向土包道:“前面我就说过。为了沟通方便我们一直有族人跟在他的身边。”再指向树屋。“那是负责警卫这里安全地鸟身人居住的。”最后再指着金属帐篷说道:“那是他居住的地方。”

随着无伤的话语。几道身影自帐篷里快步而出打头的那位又朗声说道:“人类!我的朋友对我说你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对我们说明?”

身影越行越近终在风飞扬数米远的阳光地站定。风飞扬先是回应了那身影的问话“是的我们相互间的误会而来。”又趁机打量起来“人”。

身影一共有五道帐篷里还有六个呼吸声。五道身影里又有四个是无伤因此来看无伤整体在这联盟里所占的分量不轻绝不像先前那只无伤所说的那样普通。而至于居中的那位风飞扬却在一时间看不出他的底细来。

它应该是个西方的恶魔因为它身上所传的服饰叫风飞扬分辨不清只能依稀觉得那似乎是欧洲人在中世纪所穿的那套行头——一条黑色扎着裤脚的蓬松裤子一件无袖、苍白的亚麻衣服以及一件宽大、厚重既能遮寒又能避雨的斗篷。

如果风飞扬不是事先知道它的身份或许会把它错认成“外国佬”。它比无伤更像是人类没有尖耳、没有利齿没有羽翼或者蝠翼眼睛也不是诡异的红色身上更没有古里古怪的泥土装饰……总而言之把它扔在国外的人堆里风飞扬一定找不到它。

它就是个外国男子的模样一米八左右略显的肥胖但不会叫人觉得笨拙。它的脸上有着亲切的笑容似乎随时能与他人打成一片。

并没有挂着武器风飞扬也很难从它的特征上推测出

在来的路上风飞扬曾就这位的身份多次向无伤套过话可无伤却总是避而不谈。而在内心里他也有对着这位做过种种的猜想就连可能是真名恶魔的想法都有了却也没有料到他会遇见这般一个“人物”。

在形形色色的恶魔中没有特征的恶魔远要比有特征的恶魔少的多风飞扬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见一位……

尽管心里泛着嘀咕他脸上仍笑容不减。“我是风扬还未请教?”

那领头人立即笑着回应道:“叫我汉斯就好!”

汉斯这名字放在欧洲或许就是与张三相仿的泛用称呼风飞扬既不能从其中推测出他的身份也没有办法从它的命名规则中判断出它的种族。(一般来说恶魔的名字与它们的习性有关像地狼与无伤都很喜欢用土字旁的巍峨坤峒等字)

而更让他感觉不妙的是他依稀又想起来上次他抱假名后得到的答案就也很糟糕——那次他碰见的可是真名恶魔佩蒙……

基于风飞扬来这里的明面上的目的让他很难直接向这位“汉斯”问。“你到底是何方人氏?”可风飞扬又不甘心这样就此揭过便不住在那里寻思着自己该怎么问才好。

可没等风飞扬想出办法这汉斯又笑呵呵得道:“误会?可我刚刚才得知在今天里我们就有二百多位同伴遭到了你的毒手!你怎么还能说他是误会呢!”

风飞扬苦笑了起来心中感概道:得这就来了。又摸摸自己的鼻子准备把自己对无伤所编的谎话再次对这位汉斯讲来——

风飞扬的谎话是越说越溜作为听客的汉斯也与那只无伤一样根本就没有起疑。

只是在风飞扬说完后汉斯依旧有些为难它把玩着风飞扬的佩枪又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上唇——风飞扬现这位很喜欢做这样的动作。说道:“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真的应该要一同避免这样的误会!只是你也知道我们的联盟只是很松散的互助性质并没有明确的领导人……在我们的联盟里有许多同伴都以为自己族人被杀而对你们人类恨之入骨!很难因为这番说辞就放下对你们的仇恨。”

“这我能够理解。”风飞扬笑道。“我也没有想过我们会这么快就合作起来。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努力的说服它们至少也要暂时的安抚住它们不要因为盲目的仇恨而对我们进行报复……至少暂时不要!而只要我们相互间暂时没有冲突我们就总能得到证明我话真伪的机会——那伙伪装成我们的人类既然袭击了你们这么多次就一定会有下次!到时候我们与你们一起对付它们逮住它们后一问便知道了!”

风飞扬这样提议是有他自己的私心的——某人一直想对付雷奥纳多自然不肯错过抓他手下的机会而且又能真正了解到雷奥纳多叫他手下的人伪装成*人类究竟有什么目的?

汉斯沉思了片刻终于承认道:“这倒是个办法……

于是两人就怎么样联系沟通再次进行了协商最终确定下使用无伤的联络手段来进行——那样的手段地狼巍崖也是会的。

再下来不甘心这样回去的风飞扬又趁势问向汉斯。“其实我有些好奇你们这个联盟是怎么成立的?听说你是其中的牵线人?”

汉斯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像我这样的单独居住的家伙本来是牵扯不到这样的事情来的可说来也巧那天我在闲游中恰叫看了一群‘人类’在袭击我的邻居无伤们因为我们相处还算和睦就忍不住出手相助了。”

他话音未落一直在他身边没有说话的几只无伤就立即接口道:“如果没有汉斯大人的帮助我们也早就与我们其他的族人一样战死了!”

“原来你是在帮你的邻居啊。”风飞扬随口应到好好玩味着“独居”二字又笑道:“我还以为你与它们一样也是族人遭到了假人类的袭击因此才出面牵线搭头呢!”

“那倒不是……”汉斯笑着回应道正要为风飞扬细细解释金属帐篷外忽然传来了翅膀忽闪的声音它就笑着站起身来对着风飞扬道:“我们美丽的哨兵飞回来了我为你介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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