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云楼名贯河北,号为第一高楼,三檐滴水,雕梁绣柱,清丽高雅,修造的极是用心到位;整栋楼分作五层,下面三层是吃饭宴请之所,上面二层则是提供住宿之地。
当时这李固也是麻痹大意,竟没有考虑到这翠玉楼乃卢家产业,需要避忌。

当时被卢俊义审问过的小厮回到翠云楼李固住处,向李固汇报说已成功联系表小姐今晚就会过来。这小厮不敢说出实情,因为燕青在暗暗地跟着他,他更怕卢家的报复。

李固听了大喜,忙让小二去准备酒菜和沐浴烧水。吩咐完了,李固这时才看见这小厮的身上脸上俱有伤痕,吃了一惊:“怎么回事,李明,被什么人欺负了?”这小厮只得说自己是在雪地里摔的,因这些天河北等地普降大雪天气巨冷滴水成冰,李固也没有往深处合计。

等到夜幕降临之时,贾莺莺出现在翠云楼上,可能是怕被人认出,她头裹得非常严实仅仅露出一双眼睛,但卢俊义曾画了画像说了身高姿态给燕青辨识,所以燕青一眼就认出了,随即马上做了准备工作。

贾莺莺在那小厮李明引领下,进了李固的房间。刚进去李固就把贾莺莺抱住,急色地想上去。但贾莺莺绕开自己父母,不敢坐大车,走上一个时辰过来的,早就又饿又累,便推开李固嚷嚷着吃饭。这时小二已经送上来饭菜,二人就开始大吃。

两人边吃边合计,李固愁自己变成了一个丧家之犬,变卖家产后的些许余财也快挥霍光了,姑妈也把自己赶出去,日后要怎么生活呢。

贾莺莺看青梅竹马现在也恋奸情热的表哥如此愁苦,便转动脑筋想了起来。突然她想起了一个主意,大喜道:“表哥,你可以去投奔我那未来夫婿卢俊义。不过不能直接投奔,等我半月后嫁入卢家,你再装作是东京人氏,因来北京投奔相识不着,冻倒在卢家门前,而我那时在旁边美言,卢俊义抹不开面子怎么也会救了你性命,养在家中;日后你若能表现出一点管家才能和生意头脑,我就再怂恿卢俊义让你管理家族钱财事务;在五年之内,就能让你当上卢家都管,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生意钱财都会在你掌握之中;到时候咱们趁个机会夺了卢家家产远走高飞。”

李固听后大喜:“表妹,好主意。就这么办,但以后五年内我岂不是不能再跟你亲热了,我怎么受得了呢。”贾莺莺娇笑道:“傻表哥,人前我们是下人主母,但没人的时候我们不就可以私会了吗,听说那卢俊义是个武痴,酷爱枪棒,不好女色,到时候少不得好哥哥帮我止痒疗伤。”李固眉开眼笑道:“好妹妹,哥哥会疼你的。”

外面的燕青听的恼羞成怒,恨不得冲进去一刀一个解决了这无耻的奸夫淫妇,可想起卢俊义的吩咐,便不得不冷静了下来。

李固两人狼狈为奸,谈的眉飞色舞,这时候无酒不成欢,便叫小二送酒过来。

燕青就在小二马上要去取地酒坛里下了强烈地春药。然后等小二取走一大壶后把这酒坛里地酒迅换掉。

李固、贾莺莺越喝越感到兴致高昂。于是马上开始媾和起来。

燕青就回去休息。等过了一个时辰回来。两人已经都脱阴脱阳昏死过去。

燕青忍着恶心。把李固地手放在贾莺莺地咽喉处。再微微一用力。竟用李固地手把贾莺莺掐死了。

第二天。李固醒来。现表妹还在熟睡。想起来昨晚地计谋心里好生得意。想起昨晚地疯狂缠绵却又十分不解。但以为是自己和表妹恋奸情热所致。没有多想。

李固推了推表妹却没有什么反应。拉了拉她也没有动静。觉得不对劲。翻起那表妹地脸。却现毫无生机乌青紫。伸手探了探呼吸没了。听了听心跳也没有了。怎么回事?

李固哇的叫了起来,但想到自己表妹死在这里不明不白,自己更是逃亡到此的,说不清楚,收拾东西就想跑。还没下楼,就被小二拦住结账。

而就在这时,受燕青示意,前往李固房里查看李固有没有带走酒楼东西的小二,看到了那女人的尸,大叫起来,燕青迅派人把李固控制起来并马上报官。

大名府的王太守迅派人逮捕李固,并在李固房中搜到强力春药(燕青在衙门的人到来之前偷放的),并有李固跟班李明和翠云楼几个小二为证(因为他们听到昨晚李固房内的动静),确定李固乃是用春药**其表妹,在**过程中惨无人道将其表妹致死,此案件恶劣之极,无须再审,择日处死。

过了两日李固被斩示众。行刑那天,卢俊义推掉所有的生意,赶去那菜市口看那李固脑袋和身体分家。十字路口,几十个厢军士兵围住法场,数对刀棒刽子,前排后拥,把李固绑押到楼前跪下。铁臂膊蔡福拿着法刀,一枝花蔡庆扶着枷梢,说道:“你奸人致死罪大恶极,这砍头之刑还便宜你了。”说罢,人丛里一声叫道:“午时三刻到了!”一边开枷,蔡庆早拿住了头,蔡福早掣出法刀在手。当案孔目高声读罢犯由牌,众人齐和一声。蔡福的鬼头大刀如闪电般落下,李固脑袋滚到一边,一个人顿时成为了两个物体。

卢俊义开心地大笑起来,忘恩负义的恶人铲除掉了,书上的梦噩消除了,顿觉轻松许多。

而后又过了两日,李固的小厮李明突然淹死在一个池塘内,想必是大雪下的太厚掩盖了池塘,这小厮倒霉掉进去了吧,而后又有人传言是李明举报主子被主子索命所致。

虽然李固贾氏死的都凄惨无比,消除了卢俊义长久淤积的怒气和梦噩。但此次事件就不能这么算了,后期影响却要持续好久,卢俊义以后娶妻变得谨慎异常。

贾家再也无颜提起这门亲事,而卢有德也只得心里哀叹苦心规划毁于一旦。

北京大名府的老百姓又在哀叹卢员外的不幸,自四年前死了一个老婆,这四年后有一个快过门的老婆不明不白的死掉了,真是一个不幸的男人啊。也有传言说,这卢俊义的命真是硬啊,克父克母又克妻,真是一个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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