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晕晕乎乎的,好像身上很热,可是一直找不到解渴的水源,在床上难过的辗转反侧。这个晚上舒云被被酒精控制着,往常的理智全都不见了,只剩□体最原始的反应了。耳边有人轻轻地呢喃,可是一个字都听不清楚,可是却是撩动着舒云的神经,舒云生气的想,为什么不放放开自己,叫人安静一会。
还没等着舒云出抗议,已经被卷进一个深深地漩涡里面了。舒云扔掉了往日的矜持,在四阿哥恶意的撩拨下丢盔弃甲的,化成一潭春水,啜泣着央求出声,甚至央求着那个完全占领主动的男人叫自己早点解脱。

四阿哥似乎很喜欢看舒云那个可怜兮兮求饶的样子,更使劲的撩拨着舒云身上敏感的地方,看着舒云抽泣和哀求着自己。最后舒云恢复一线神智狠狠地咬上这个趴在自己身上得意洋洋的男人。

舒云的牙齿咬进了四阿哥肩膀上,没有想到自己的福晋也会变成一只小野猫,四阿哥很满足的享受着今天晚上不一样的舒云带来的欢乐。

等到了早上的时候,舒云被四阿哥得意的轻笑声弄醒了,看着自己身上狼狈不堪的痕迹,看着四阿哥得意洋洋,跟偷腥的猫一样笑的得意的样子,身上的不适和疼痛叫舒云模模糊糊想起了昨天晚上生的事情。自己被四阿哥给灌醉了,接着就是酒后乱性了。

“今天爷才明白,不是太医院的太医全是废物,是爷不够努力!昨天晚上福晋真是叫人叹为观止,那些劳什子药汤子不用喝了,晚上福晋小酌一些倒是看起来很好。”四阿哥笑着把埋在被子里做心理准备的舒云挖出来,搂在怀里,非叫舒云看自己身上被舒云昨天疯狂留下的痕迹。秀气的牙印和一道道的抓痕,舒云看着那些浅浅的牙印,心里不解气的想,既然借酒盖脸,为什么昨天不咬得深一点?

四阿哥心情很好的抚摸着舒云的肌肤,接着说:“没想到福晋生气起来真好玩,今天晚上叫他们预备些菜,再和福晋小酌几杯?这是皇阿玛赏赐的东西,拿着羊羔做出来的酒,最是温暖身体的,喝一点对福晋身体有好处。”说着四阿哥还使劲的捏一下手上把玩的绵软一下,满意的看见舒云皱着眉头轻哼一声。

舒云听着四阿哥的话有点糊涂了,什么自己生气了?自己哪里敢跟着四阿哥摆脸子?听着四阿哥今天晚上还要来,舒云握住四阿哥不安分的手说:“爷,那儿酒虽好,可是还是要节制的。爷今天还是看看宋氏,自从——”再来一次?不可能!舒云可不想再被折腾了。

“福晋就不担心叫别人看见爷身上的伤痕?要是传到额娘的耳朵里,福晋在额娘面前的贤惠口碑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简直是红果果的威胁!四大爷的,舒云差点气得骂出来!我身上你咬得牙印就是恩爱,你身上了我就是轻轻咬一下,就是伤害皇子了是不是?恶霸!舒云做出很可怜的样子看着四阿哥得意的嘴脸,其实心里真想摇晃着四阿哥问清楚,你为什么不从里到外全变成冰山啊!闷骚!

舒云转转眼睛,四阿哥喜欢自己温柔一点,那就从善如流,舒云趴在死爱好怀里装娇羞,其实心里早就是痛骂不止了。“都是妾身的不是,爷真是没个正经的!”舒云很顺应着四阿哥的喜好,捂着脸忍着吐槽,对着四阿哥难得的“打情骂俏”了。看着老婆小鸟依人的样子,四阿哥很有成就感亲亲抱抱,看着天色不早了,起身梳洗出门了。

这一天四阿哥一直是耳朵红,喷嚏不断,舒云在家里一直在心里狠狠地骂四阿哥一整天!

四阿哥指着身上被舒云弄出来的痕迹,在舒云的院子里呆了不少日子,其实舒云能够在四阿哥身上留下多深的痕迹,还不是四阿哥整天矫情的样子?等着四阿哥身上再也不看不处任何痕迹的时候,舒云终于贤惠的把四阿哥送出门了,理由冠冕堂皇的。舒云振振有词,对着四阿哥义正词严的说:“额娘今天又问了爷的身体,明天叫太医给爷看看。眼看着十四那里——”十三和十四的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出来,更不用说其余那些阿哥们,除了八阿哥垫底,剩下的成家的阿哥们哪一个的孩子都比四阿哥多!

于是四阿哥很不情愿哼一声,对着舒云说:“爷身体好得很,明天太医来了打出去!”接着四阿哥转身气哼哼的出去了。

第二天舒云好不容易摆平了太医,德妃和康熙又给了四阿哥不少的女人,这些女孩子都被舒云笑嘻嘻的接收回来,放在后院。一时间看起来花红柳绿的,很有点新气象。

这几年风调雨顺的,康熙兴致还好,带着皇子们到关外秋狝,舒云很可怜的只能留在京城看家,皇帝带着皇子大臣们出去时展示武力和威势去了,自然不能叫阿哥们带着家属随行。舒云只好打点了四阿哥行礼,带着李氏一众人等眼巴巴的送四阿哥出门。

京城没有了皇帝和太后,安静下来不少。舒云有的是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舒服的享受一下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美好生活。四阿哥府里现在舒云最大,那些侍妾看着四阿哥不在,心气也不高,都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弘晖没有阿玛天天看着,可算是过暑假了。

这里的孩子真可怜,夏天时没有暑假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每天顶着大热天气跑来跑去的,舒云干脆叫管家道上书房给弘晖告假,每天只在上午上课,剩下的下午叫弘晖在家里温习功课。

皇帝不在,上书房的先生也愿意买一个人情。弘晖每天都能和自己额娘黏在一起,完全不是上书房那个老成的样子。

从孩子嘴里,舒云知道了很多皇子之间的事情,还有就是十四一直看着硕王的耗子不顺眼,愣是把耗子从上书房给欺负走了。皇帝肯定知道自己儿子干的这点事,可是谁都装着不知道的样子,眼看着耗子被轰出上书房!

舒云想十四跟着耗子过不去倒不是因为十四队脑残嫉恶如仇,完全是皇子的骄傲。谁叫硕王自己不长眼睛,给自己儿子起一个这样的名字?

舒云在这里生活时间长了,明白四阿哥这些人心里是很骄傲的,在他们眼里也就是康熙能够被仰视的,剩下的人全都是家里的奴才!一个外三路的王爷竟然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叫浩祯!十四吃了耗子的心都有了。想着那个时候十四还跟着自己和十三抱怨过,被四阿哥听见了,还教训一番容人之量的话。但是想想,十四也是倔强脾气的,那里咽下这样的鸟气!

弘晖跟着舒云说十四向来是看见耗子一次就打一次,开始的时候耗子还想跟先生告状,八阿哥这些大一点的阿哥就会出来,软硬兼施的给耗子一点苦头尝尝,耗子就算告到了先生跟前,也是没有下文了。

听着弘晖绘声绘色讲着十四时如何把耗子的午餐里面放上死老鼠的,舒云想着是不是以后耗子变态成了脑残都是被这些阿哥们欺负的?

闲极无聊的生活还是有消遣的,例如他他拉努达海的家务事,就成了京城贵妇人的闲话主题了。这天五福晋难得情大家到自家新盖的花园子坐坐,努达海的妾室争斗成了大家的谈资。

在康亲王寿宴上的出丑,叫新月在努达海家里的生活难过一段时间,接着骥远又跑来宣布自己的婚事。老太太和努达海似乎忘掉了骥远已经长大成*人了,要成家立业了。听见骥远的未来妻子竟然是个穷旗兵的女儿,老太太那里能看得上!?立刻不愿意了,叫着要人套车到舒云跟前理论来!

努达海隐约觉着自己儿子这一门婚事有点不像样子,还以为自己是将军,亲家最少也要是个佐领或者参将才能看得过眼的。谁知竟然是个什么也不是的穷亲家!看着老太太要疯,五姑娘也不拦着,只是跟着老太太说:“咱们虽然不满意,但是四爷和福晋现在是骥远的主子了。要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咱们先要有一个理由,不如先给骥远另外顶一门婚事,这样四爷四福晋看见了,也就不说什么了。省的得罪了四爷和四福晋!”

他他拉老太太还算没全疯,想想又不出口了。老太太亲自叫来媒婆给骥远说亲事,谁知钱花了不少,好话说了好几车子,结果很伤心!

那些女方一听见是努达海家里的亲事,立刻是把媒婆赶出门,根本不要听的。甚至有些刻薄的女方家里说我们的姑娘从小娇生惯养的,家教严格,怎么能嫁到那样的人家。叫我们姑娘对着没人要的野孩子赔笑脸赶着叫姨娘的?能够上门跟着阿哥要使唤丫头当小妾的老子教出来的儿子一定不怎样。

还有的说努达海身边一群的小老婆,老太太是个刻薄婆婆,以前那个雁姬里里外外的一把手,孝敬公婆,生儿育女的,那里有一点错处,竟然拼着官帽不要,为一个野种就给悄没声的休了!

虽然现在五姑娘是正经婆婆,但是有那样的老太太,谁给没事把自己家里的女儿送去那样的人家。好色的努达海,谁敢给这样的人做儿媳妇?

京城所有的官媒婆都被老太太请来过家里的,可惜那些舌粲莲花的媒婆可以给有的人家小罗锅和小瘸子找到不错的媳妇,就是没有办法完成他他拉老太太的任务。整个京城,一表人才的骥远就是没有办法找到一个老太太和努达海认为合适的媳妇人选。

最后老太太的条件一降再降,可是那些媒婆一听见是努达海家里的差事立刻全都跑掉不接了。就是给再多的银子也不会看一眼的。

最后老太太叹息着认清事实,不再做梦了。五姑娘亲自到舒云这里感谢,给骥远认真的准备结婚的东西。本来老太太还想厚着脸皮上门给舒云道谢的,谁知刚到了门口就被四阿哥府里的人客客气气的请回去了。

老太太回来之后,想着今天在四阿哥府门前看见的皇家气派,当时自己知道儿子和新月格格纠缠不清跟着雁姬闹别扭的时候,自己竟然贪婪的想着克善年纪小,努达海和新月在一起,以后说不定自己也能住到王府里面,享受一下王妃的待遇。谁知一切的希望都变成泡影,自己家里现在连和一个小小的兵丁攀亲家都被人说成高攀了!于是老太太对新月的怨恨更深了。

碧丝生了一个男孩子,这一下把老太太和努达海因为骥远的婚事受到的伤害治愈了。一个儿子,努达海觉得自己年青好几岁,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年富力强的日子了。新月现在日子很难过,家里的下人看见新月渐渐失去了努达海的宠爱,对新月的态度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以前谄媚的笑脸不见了,尖酸的话出来了。

新月身边没了云娃,那些下人伺候的一点也不精心。新月开始对着那些下人脾气,拿出自己以前的格格脾气来。谁知这些下人根本不吃这一套,你也就是奴才,不过看在伺候老爷的面上对你和颜悦色就是了,还拿起架子了!?新月的处境很惨了。经常要自己到厨房端饭来吃,现在那些伺候她的丫头连饭都懒得端来了。

可惜新月不甘心就这样被打到,新月拿出浑身的本事在努达海跟前献殷勤,什么亲手做汤啊,晚上半夜三更的闹生病,把努达海弄到自己的房间。这些争宠的把戏那些姨娘们都是明白,于是努达海家里又开始新的战国时代了。

现在努达海可是个大忙人,经常一个晚上要应付好几个女人。白天的时候在书房努达海和佩兰谈诗论画的,不小心擦枪走火了,晚上刚安抚了温柔的佩芳,那一边新月又生了“急病”。努达海这一看,躺在床上玉体横陈的新月,努达海难免动情,接下来指不定又是那个小妾生病或者做恶梦了。

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被京城的上层人家当成笑话看着,甚至有好事之徒在暗地拿着努达海什么时候不举当成赌局,在哪里下注。

努达海那些小妾的争宠手段,就成了现实版的金枝欲虐,叫高门大户的女眷们有了看电视连续剧的兴奋。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