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么?”两个沉肃的男子站在城门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队车马其中一个悄悄的问着旁边的同伴。
“中间那个看来这个家伙真的要离开赛普卢斯了我们怎么办?是跟上去还是先回去报告团长大人?”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远处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在赛普卢斯城里化装呆了两个月唯一的工作就是监视那个家伙可是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团长大人的判断肯定有他的依据多年来的经验让他绝对信任团长大人的判断力可是眼下这个家伙要离开赛普卢斯听说是去那遥远的高加索一个偏僻荒凉的蛮荒之地这种明显带流放性质的配充军居然让眼前这几个人兴致勃勃这也让两名骑士感到有些奇怪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罗衣如雪一头如缎的秀滑爽如深不可测的潭水一般娇弱的身影在微风徐徐的花园中如飘飘欲飞的天使青年骑士的眼中露出狂热的迷醉的神色眼睛牢牢的锁定在那背影上。

“你来了?”并没有回头心神仿佛还沉醉于这花圃中鲜花的娇艳少女目光依然放在那深红如血的玫瑰花朵上;

“郡主您有什么吩咐?”青年骑士竭力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不过一种的苦涩却慢慢在心中扩散每次都是需要自己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她才会想到自己否则她是不会这么急切的找到自己的。

“那个人要走了要去高加索另外霍夫曼已经向我父亲求婚了我父亲也已经答应了。”少女依然没有回头。

“哦这是好事啊柯默这个祸害也离开了迟早也是送命的份霍夫曼好像还是国王的有力竞争者啊郡主殿下能嫁入王室当上王后也不是不可能的啊。”一阵阵撕裂般的刺痛充斥着青年骑士心间明知道这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自己也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对方如此轻松惬意的说出来依然让他无法保持惯有的冷静。

“不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柯默这个家伙我看得出依然对我和我父亲怀有极深的恨意现在我和霍夫曼将会在一年内订婚我不想让某些风言风语破坏了我的大事虽然我已经给柯默打了招呼但这个家伙我现在有些看不透了而且他那两个同党也是一干麻烦我想需要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来解决。”话语依然那么轻柔媚人像是在叙述一件平淡无比的事情。

饶是青年以堕落骑士自居但亲耳听到这样一个貌赛天使般的丽人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样的话语心中仍然是一种难言的感伤杀人他并不反对杀所谓的好人这种事情他一样做过无数次只是从内心深处他不希望自己心目中的偶像掺杂到这种血腥和丑陋的交易中来虽然这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但对方屡屡给自己的人物似乎除了这些事情就再无其他。

“怎么。你有些为难?是觉得有愧于他还是心变软了?”感觉到背后人的犹豫少女轻盈的转过身去清灵钟秀的那张玉靥上流露出荡人心魄的浅笑。

“郡主的意思是让他们消失?他们不是已经去高加索了么?还用得着我来多此一举?”方才的阵阵热血随着对方的话语而趋于平静青年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对方的要求无论什么也罢就借助这些人的鲜血来浸润自己手中的长剑罢。

“我有一种预感柯默的变化出乎我的意料高加索也许不是他们的最终归宿我不知道我父亲是不是老了做事越来越没有决断这种事情居然想出这样愚蠢繁冗的办法我觉得还是按自己的感觉来做更妥当。”轻轻摘下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骨朵骨朵在两只晶莹如玉的手指钟慢慢变成破碎的花瓣一片一片飘零下来谢落在泥土中。

“一切如您所愿。”声音有些干涩且充满感触青年微微鞠了一躬飘然而去。

终于到了启程的时候了三个人的所用物品就用了一辆马车就完全装下了不过普柏购买的货物就足足装了两部大车三名仆从都能够胜任马车夫这一临时工作倒也没有什么麻烦。没有什么光彩照人的仪式没有欢呼的送行人群除了大公府来了一名管家简短的宣读了大公的祝福外再没有其他官方性质的东西。谢绝了家里人虚伪的送行柯默独自出了城门在城门处等待普柏和伊洛特的到来。两名来自安德斯地区的仆役十分恭顺老实仅仅几天里他们就对柯默和普柏二人仆从这个工作十分胜任了勤劳和诚实以及强的适应力是他们成为最受欢迎的仆从一族的最有力保证在凡人社会里他们受欢迎程度有时候甚至过了那些看上去总有一丝矜持的精灵奴隶。

法兰的身体这两天恢复得异常顺利人实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当被新的挑战激起了**的时候一切都变得那么迫切让柯默都为对方被激起了求生**所产生的惊人潜能所惊讶。原本还打算多雇一辆马车的想法被打消了虽然法兰和包令二人是步兵战士出身但并不代表他们不会骑马。一行八人映着东方露出的鱼肚白终于踏上了征程。

深秋的九月苍之大6在一片丰收景象背后也流露出丝丝凉意不过在荷马地区似乎这种凉意并不太明显尤其是在一排派繁忙景象的布森平原甚至还带着一丝闷热这里是荷马地区乃至整个尼科西亚王国也十分重要的农业区肥沃的土地良好的灌溉系统使得这里一直承担着整个荷马地区以及周边几个地区的粮食供应巨大的风车磨坊一处连着一处碧蓝的天空下秋高气爽整个苍苍茫茫一望无际的大平原让人凭空生出整个世界就是这一片平原的感觉。

也许是没有多少机会骑马包令显然对这个机会十分兴奋时而策马飞奔时而纵马散步直到法兰实在看不过意出声招呼他才稍稍安静下来。

经过两天的接触柯默、普柏和伊洛特与法兰之间已经建立了一种有些特殊的关系虽然法兰对柯默一直以主人相称但柯默始终没有应承他觉得像法兰这种难得的人才如果以奴隶的身份视之将极大的限制对方今后对自己的作用尤其是自己要想在高加索地区站稳脚还需要更多有能力的人来帮助自己而不是一些头脑简单的奴隶。

法兰作为一个曾经担任过以步兵著称的麦伦公国步兵团的副团长无论是武技还是战斗经验以及对部队的指挥和训练能力都远非常人能比如果能够赢得对方的赤诚效忠这对现在缺人寡助的柯默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帮助。虽然法兰已经明确表示愿意为自己效劳但柯默始终觉得对方心中似乎一直为往事所缠绕这对法兰本人固然很不好但也间接的影响到柯默的计划。他需要一个精神饱满能够全身心投入到自己今后事业当中去的忠实部属没而不是一个意志消沉得过且过的奴隶。

法兰当然能够理解到柯默对他的期望但要想短时间内弥补他内心深处的创痛没有人能够做到要想缝合这些伤口唯有时间只有时间才能慢慢填平他心中那支离纵横的创伤。但也并不想柯默担心的那样颓废消沉无所作为至少对方给予了他身体上一次重生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是作为一个职业战士荣誉决定的法兰更不可能违背这一准则。

在布森平原这一段路程中法兰已经隐隐约约有些了解自己这位名义上的主人的处境既然能够一步登天受封男爵却又被配到高加索担任领主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做法只能说明一点这其中有阴谋。

一路行来法兰虽然很少谈及自己在麦伦公国的事情但在军事方面的谈话仍然让柯默和伊洛特收益不小。多年来的戍边经验使法兰对于军事方面的见识远胜于伊洛特当伊洛特不过是在德干高原上担纲一名骑士的角色时法兰早已竟是肩负抵御兽人入侵重任的步兵团的副团长了二者的作用不可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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