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时间就快到了。”凯妮丝的贴身侍女手捧着件素色长裙,敲门走进屋来。她见凯妮丝还坐在梳妆台前,不紧不慢的梳理着自己那金色的秀,连忙将长裙放下,跑到了她身后,将头揽起,再询问道:“您今天想要什么式样的?”
侍女按凯妮丝的要求,将那柔顺的秀扎成了马尾,就再捧起那长裙,想替她更衣。

说起来,那长裙还是三王子特意遣人送来的,在那天晚宴过后,那个二十刚刚出头,面容有些阴沉的家伙,似乎就对凯妮丝起了别的心思,这两天里不断遣人嘘寒问暖的,除了亲自来过这别宫好几趟外,还时不时送些别致的“小东西”过来。

像这长裙,看上去虽然简单,颜色也不如寻常仕女们所穿的鲜艳,可式样却是今年夏天最流行的款式,又是雏菊公国中最有名的裁缝持刀裁制,更在上面镶嵌了些许小宝石,造价不菲。凯妮丝曾在莉莉姆与其它侍女的哀求里,将那裙子试穿过,却是端的能将她那典雅大方、英气逼人的气质再烘托、映衬的多出几分来。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在很多情况下,都是很有道理的。

不过凯妮丝眼下却并不想穿它,她命侍女将那裙子放下,从自己带来的行李中拿出别的事物来。这自然就是那件青黑色的娜迦鳞片皮甲,她在不解的侍女帮助下将它穿上了,又取来剑颚刻有她名字的十字长剑,佩在了腰间。

随后,凯妮丝吩咐侍女,让她今天就与其它仆人一起安静的待在别宫里,不要出去。那侍女对不能亲眼去看登基仪式感到有些不满,可仍乖乖应了。

于是出门,下楼,来到行宫的大门外。

在那里,一部分的圣武士、近乎所有的牧师与巫师也都着了即正式又便于行的服装,他们一言不的静静站着,等待着她的到来。

所有该吩咐的事情,勉励的话语,凯妮丝都在昨天夜里对众人说了,此时又有雏菊公国的士兵在附近,所以女孩并不多话,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就轻声命令道:“以吾主的荣耀,现在出!”(好想写变形出……)

她们一路浩浩荡荡,赶到加冕的场地,王宫的正厅时,天还只是蒙蒙亮。即将成为国王的三王子,自然还在收拾妆扮,这里却也有专门留下照应的大臣。

亨利上前与他打了照应。就让圣武士按照先前地布置去了各自该负责地地方。一些要点。更有牧师、巫师从中照应。凯妮丝则带着其他那些人。随仆人先去了休息间。

那留下地大臣见凯妮丝此时地装束。难免心里犯嘀咕。他不敢找女孩明说。就偷偷将亨利拉到一边。婉转地提醒道:“大人。今日可是吾王地登基盛典。圣子大人地……”

他地话还未说完。亨利就瞪了他一眼。以十分恭敬地腔调回道:“你可曾知道。那皮甲。那长剑均是吾主亲手赐予我们圣子大人地。是其他大人都未曾获得地殊荣!她愿意以此装扮来为王储加冕。却是你们地莫大荣耀!”

大臣懦懦然。连忙称是。心里却有些不大踏实。他趁亨利等人不注意。拉过个仆人耳语几句。就叫那人一溜烟地跑掉了。

那仆人跑到了三王子地休息间。对妆扮成公孔雀地王储说了此事。那三王子再听完仆人报告后先是有些不满。认为凯妮丝不该不穿他送予地长裙。却又心思一动。问了些别地事情。

再听到仆人说:“圣子大人今天是格外英气呢!”

也就不以为意,手一挥,笑道:“那么就随她吧。”

至于仆人强调凯妮丝配着长剑,三王子却没有放在心上,他不认为一个女流能够玩起那样的物件,还特意吩咐下去,不要用“这样的小事”去打搅圣子的心情。

瞧瞧,所谓大祸临头尚不自知,就是指得这般境界了吧。

其后的一段时间里,天色逐渐转亮,各界宾客纷纷到访,他们趁着王宫主人尚未出现的这段空闲时间,彼此寻找中意的目标,互相攀谈着。

一时里,王宫正厅倒像极了宴会会场,各色人物将这里弄得嘈嘈杂杂,又有仆人穿插其中,举着些装有可口饮料与小点心的小盘往来经过。

待到上午九点半上下,王宫里有悠扬的乐声响起,仆人们闻讯如潮水般的退去,来贺的各国宾客,雏菊公国的大臣、领主及派来的特使也依着先前定下的位置依次站定。

再过数分钟,就有人从正厅后门依序走了出来。他们是御下的侍卫,他们是公国的重臣,他们走到王座前方,分左右面色严肃的站定。

再然后,老国王的王后就施施然的走了出来,她走到王座旁的座位前,在身后的侍女放下了长到拖地的裙脚后,就坐了下来。她从国王的使节微微点头,那使节就旋即站了出来,他开始依着先前打下的稿件,称颂起即将成为国王的三王子的所作所为,那些叫人值得称赞的英勇事迹来。

同一时间,悠扬且庄严的乐声也响了起来。

在这音乐与称赞的话语中,这场仪式的正角之一终于出场了。三王子在几位侍卫的引领下来到了正厅里,他披着大红色的披风(披风似乎有个更好听的称呼,哪位同学知道?),穿着镶有金丝的东方丝绸裁制的贴身衣物,腰间挎着剑柄、剑鞘均镶满宝石的长剑,手里拿着黄金打造的权柄。

这身装扮倒也能算是仪表不凡,至少将他那股阴暗劲减轻了不少。

他来到王座的前方,对众位臣子、来宾点头致意。

主持的使节就再大声宣布了,众人都已经知道的,为三王子冠冕的人物的真正身份。

大厅里顿时响起了惊叹与欢呼声,在这片声音里,凯妮丝带领着身后的莉莉姆及其它数位主教、圣武士,捧着撑有黄金王冠的银盘,不紧不慢的进入了大厅之中。

于是乎,这场“典礼”也进入了正式且重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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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流满面的说,我的生物钟彻底乱了……现在一到下午4点多,就困的不行。

真是眼泪啊,我要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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