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魔竟与凡德是一伙的!
在用定身术成功制住风飞扬与那渡鸦后,那凡德就冲恶魔行了一礼,媚笑着打起了招呼,“赛共统领,我已经如约将芙蕾带来了。”

恶魔看看依旧倒地未起的女子,不禁点头夸道,“不错,你做的很好。”

这夸奖叫凡德不禁搓起手来,又忍不住想要上前,“统领,要我帮您吗?”却得到了冷冷的拒绝,“不用,这女人杀死了我那么多部下,我过誓,一定要亲手将她杀死!”

感受到恶魔散出的杀气,凡德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吐沫,想要提醒它,芙蕾被风飞扬加持过神术,伤势应该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可他旋即又想起了它对自己的那一贯态度,心中稍恨,忍不住去想,“也罢,叫它吃点苦头也是好的!”

在此之前,芙蕾也先后受伤了两次,以他对她的实力了解,自觉以是无力回天。

所以凡德放心的再冲恶魔行了一礼,“那么,我就不打搅你了!”说罢,不等恶魔有所回应,就一把拎起风飞扬,向着王座之间跑去。

凡德收去了风飞扬的所有武器,自风飞扬鼻梁上取下了那个眼镜,放在手中不住摩挲着,当金光再次射出后,他更是忍不住去说,“像你这样的家伙,竟然能拥有这个!”

按照常识,拥有着金光的宝物功能总是很强大,但眼下却不是个好的测试地点。凡德只能不住摸着它,再珍而重之的将其收进了贴身的胸前口袋里。

随后,将风飞扬与那鸟随手丢在角落不理,他忙碌的释放起法术来。

三种法术罩住了整个王座之间,他人再想进来已不是易事;两道奥法封住了这里的空间,移形换位、瞬间移动等类似法术也会因此而暂时失效。

凡德再取出一张卷轴。撕破它。利用它施展出一个强大地法术——它地范围笼罩了整个王座之间。以及那恶魔与芙蕾所在地后花园。它能干扰到近乎全部地预言法术。将这里所生地一切事情都就此归于混沌。

所以。他与恶魔所作地这些勾当。会因此而像是从没有生过……

做完这些。凡德虽然略感疲惫。却也安心了不少。至少他能够一边擦着汗。一边去打量风飞扬了。

他没有立即杀死风飞扬。完全是因为对方也拥有着知识领域——吞噬其它神祗地相同领域或者神职。也是增强自身力量地重要途径之一。

不过吞噬是种极为残忍而危险地手段。能叫知情者齿冷、心寒。也会叫施术者在一定时间内变地没有防备。正是因为这样。凡德才需要在对付风飞扬前。设下一定地防护手段。

尤其是那个卷轴。那可凡德花了大价钱。大功夫才弄到手地。可现在用来也不觉地心痛——和力量地提升相比。那样地东西终究是外物。

更甚之,凡德现在可是心花怒放的——这次的陷阱本来只是针对芙蕾一人的,哪想在“探险”即将开始的时候,又忽然多了风飞扬这样一个家伙——同样是拥有知识领域的神祗,没有深厚的背景,和他合作的恶魔也对其并不知情……

这一切的一切,都叫凡德感到十分的开心,更甚至,他已经把风飞扬到来视为“老天”的恩赐了……

所以他搓着手,看向风飞扬,忍不住用沙哑的嗓音询问道,“猜猜看,我会怎么样处置你?”

“吞噬呗,还能怎么的……”风飞扬没所谓的说着,又笑道,“你难道还没有觉到,你现在的处境其实很是危险?”

“我有危险?”一步步向风飞扬走来,凡德随口问道,“怎么讲?”

“那只恶魔啊!你觉得一个神祗和三个神祗相比,哪个对它而言更有吸引力?”

这话虽是风飞扬的虚张声势,可凡德却确实的停了下来,忍不住看了眼被法术所封锁的后门,他才厉声的呵斥道,“收起你那套挑拨的勾当吧!我和它的合作也不是这么一天两天了!”

风飞扬立即冷笑,“合作?您与人合作就总是用的那样的谦卑态度吗?”

这话说中了凡德的心病……

那赛共是在百年前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它袭击了他,却没有杀他,而是托着下巴上下的打量着他,再出乎意料的提议道,“想不想得到更多的力量?要不要跟我合作?”

赛共说:“其实我们可以借助着对方的力量来铲除自己在神系内部的竞争对手的——总有些家伙是我们不好亲自动手的,到那个时候,你就能体会到‘盟友’的好处了。”

在那时,凡德是没有拒绝的余力的,而且他也觉得这样的提议其实也不坏……

“可是,那个家伙却只是命令我!它叫我帮它干掉这个,杀死那个!却很少有帮我去做些什么——偶尔的那么一二次,也总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而且,若不是芙蕾在血战战场上杀死了它数名部下,只怕它还不会愿意和我一起来布下这个局!”

不知怎么的,凡德在不知不觉里就将自己的过往经过全对风飞扬讲了。他就像对待贴心好友那般,揽着风飞扬的肩膀,在他耳边述说着。

直到将近乎全部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他才醒悟了过来,“这,这是什么?”他面色微变,惊讶的看向风飞扬,“你对我用了魅惑术?”

“您瞧,我不是说过么:你现在的处境很是危险哦。”

忽然,凡德的小腹被利器刺穿了,他踉踉跄跄的向后退着,难以置信的看着风飞扬。

本该因为定身术而无法动弹的风飞扬,就拿着空气制成的匕,面带着微笑的慢慢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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